轰!
一声古松道长从来闻所未闻的声响从熊渝的上方王阎王的下方发出,电闪一瞬,古松道长在奔势中看见下面的熊渝,上面的王阎王一起定格了,古松道长在东面他没有看见王阎王崩溃的右臂,也没有看见熊渝拧着身子手里高擎的那把拐子铳!
我靠!怎么没早想起他!
王阎王发出噩梦般的咿呀声,熊渝骑着竖柱断桩绕了半圆滚开去,这么危急时刻他还没把藤条箱子扔了。
王阎王蹬蹬蹬退步有声。
“道长!”熊渝喊着一把准确抓住古松道长的胳膊,藤条箱子塞到了古松道长怀里。
“熊渝,撤!”古松道长觉得这是好机会,熊渝也觉得这是好机会,撤!为什么要撤!翻盘的机会岂能放过,试炼白骨禅的绝佳机会岂能放过。
熊渝没搭腔,古松道长知道这小子倔劲来了,他慌得往怀里摸索,天爷爷祖师爷爷,还有一只火折。
嚓!
古松道长擦亮火折投掷的胳膊刚抻直,晃动的微光让他看见了平生仅见的骇人一幕,熊渝右手扣在王阎王的左肩膀上,王阎王抵在竖柱上抖喽着破嗒啰嗦的右臂,刚才没看见,王阎王的枯槁右手残肢不全血呼啦啦,王阎王抽搐不止的脸已经变形,就看见无形的东西经过王阎王,刚才还直直棱棱的王阎王瞬间疲软如死蛇,没了脖子,稀疏的发缵盖在脖腔的地方,不见身形,灰白色的袍子空荡荡在熊渝的执掌之下。
熊渝气喘如牛!
“熊渝!”古松道长使劲晃了一下头,确定自己看到的绝非幻影,他的嘴巴半天合不拢,脚下一动,趟到了刚才被王阎王劈手夺过的秋水伊人剑,呲呲火折烧着手了!
前面有了动静,这会儿,古松道长和熊渝谁也不怕了,我靠!身有绝技,手有拐子铳,怕谁?
“烧了他的王八窝!”熊渝雄赳赳气昂昂的扔了王阎王,奔前屋门口。
“没火折了。”古松道长很后悔没多带火折。
“我有!”熊渝自打上次回去跟明正都随身带了不下一大把火折,熊渝随便抓了一把给古松道长。
熊渝把着门口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将王阎王的随侍冲一个放倒一个,初试白骨禅酣畅淋漓。
熊渝刚刚得心应手,后面的古松道长把赖皮蛇王阎王搭在竖柱断桩上点了天灯。
熊渝和古松道长刚爬出风口就听见霹雳火接连两声巨响,我靠!别叫霹雳火改名马后炮吧!
就这熊渝都没舍得把藤条箱子扔了,忙活了一通总得给师父逍遥子一个交代。
古松道长和熊渝回到鸿胪寺偏院的时候逍遥子和夏芸张三亩正在焦急的等待。
明正在后房山上等的那叫巴心巴肝。
“你们急死我了!”见面第一句话逍遥子就埋怨古松道长,真是着急了。
明正张三亩夏芸却盯紧了熊渝腋下的藤条箱子。
“说来话长!”古松道长抹了一把汗:“你们准备连夜离开鸿胪寺,明正你先去准备,主要是后面的可岚兄妹要安顿好。”
“搬家?现在?”明正大惊小怪的眼睛滴溜儿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