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左耳吕不同也不得不百般欢心伺候,尽管不断鱼水尽欢,但是这个左耳久历男色,疑心重,床上欢愉是一个人,下了床有时候就立马变色,吕不同为了笼络左耳为其所用,只得压下对左耳的审美疲劳,想着骚蹄子对付左耳。
“两天没见你!干嘛去了?”左耳指头勾弄吕不同的耳朵问。
“沈爷交代的事刚办完,你不是不知道,下一个任务还在准备!”吕不同有点泄气,但是为了不让左耳发现他的应付他忽然做恍然大悟状:“奥!对了,弘文馆那边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按兵不动!那边也有些反常,沈爷让等等!”左耳如无其事的冷哼一声:“沈爷说葛伟庭不在谨慎一些,还有那个赵秃子不知死活竟然戳了陆乾雨一下,锦衣卫到处出溜,葛伟庭的耳目也大都眯起来了,风向有些不对,沈爷说暗杀朱载垕的事押后一两天。”
吕不同翻身下了左耳,左耳明显感觉吕不同的下面有异:“怎么了?”
“铁算子附近今天也多了可疑的人,我怕这个地方暴露了。”吕不同拉起左耳言语关切:“你要格外小心,出入多带人手!”
“带着千军万马也不如带你一个人!有你在我怕什么?”左耳攀着吕不同的脖子挑着画眉:“有一个臭小子我的人认识,他是逍遥子的徒弟也是八号的师兄。”
“为什么不抓他?”吕不同圆了眼睛:“抓住他不就知道逍遥子在哪儿了吗?”
左耳拍拍吕不同的肩膀:“着什么急啊!他徒弟在附近,也许逍遥子和八号也在附近,而且,沈爷交代,抓就抓大鱼,最近有高手赴京,打铁还得自身硬,现在暗河人手匮乏,沈爷自有安排。”
这个消息让吕不同很不爽,他感觉自己一人能顶百万兵,白骨禅绝技傍身所向披靡,沈万安还招募那么多江湖高手干嘛,哼!不见得多大的本事!
吕不同这么想着鼻子哼了一声,左耳轻媚的笑了:“不服气是不是?”
“沈爷是不是对我没有信心,以为我会跟张伯栋一样。”吕不同想起张伯栋心里舒泰了些,不期然又想起对他不屑一顾的右耳,各有风骚,领略了左耳的,吕不同开始惦记右耳的。
“没信心怎么会让你顶替张伯栋,你啊!手下没人事事自己出头吗?”左耳对于张伯栋的折翼也很高兴,她见不得右耳比她幸福,面对这么个废物,看右耳是不是还要对他死心塌地。
吕不同嗤鼻不语,他把左耳摁到罗圈椅子里。
“不要对沈爷的安排持怀疑态度,也不要偏离沈爷的计划,否则有你好看!”左耳抬腿勾住了吕不同转身的腰,眼睛在笑,笑里藏刀。
吕不同呵呵轻笑俯身:“你不会在沈爷面前告我的黑状吧!做什么我可是都是为了你!”
吕不同暗暗心惊,都说女人一旦心身交付,就会对男人死心塌地,看来左耳列外,再怎么跟左耳耳鬓厮磨巫山**,左耳对沈万安的忠心远胜于对自己的爱心。
“为了我就好好的为沈爷做事!沈爷不会亏待你的!忠心比能力更重要!譬如张伯栋,苟延残喘沈爷都还养着他,为什么,忠心可嘉!”左耳不知为什么老觉得心里悬空,她对任何男人都不放心,这个吕不同对她虽然服服帖帖的伺候,但是他的野心远远大于张伯栋和赵秃子,这让左耳隐隐不爽。
这也是吕不同最不能理解的,张伯栋废了沈万安居然还留着他,忠心可嘉?狗屁!还不是右耳从中作梗,吕不同念此又不禁想到自己倘若到了张伯栋这种地步,未必左耳就能做得到如右耳待张伯栋般死心塌地的维护!
这么想来,吕不同忽然觉得张伯栋还未曾输得一无所有,竟然有些让他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