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哨音从右耳嘴里发出,就在围墙上弓箭绷弦的声音一起,熊渝和古松道长齐刷刷的跃身退到门里,熊渝反手把门关上,嗖嗖!嘭嘭!第一轮箭矢破空,十余支弩箭尽数钉在了门板上。
我靠!
熊渝从门后的大缸里摸出两把快刀扔了一把给门左边的古松道长,古松道长刚想招呼熊渝稳住,看他口令一二三一块冲,呼!窗户忽然投进来一个桐油燃烧的大火球,落在床上立马引燃了床幔,接着烈火冲向了屋顶,浓烟瞬间铺满了房间,并向外屋快速蔓延。
这是绝户杀啊!
静候时机的可能性不存在了,不出去就得烧死烧不死也得熏死,古松道长恶瞪了一眼熊渝大喝一声一脚踹开了门板,古松道长这一脚的风情力道过大,门板竟然脱离了门轴飞了出去,真是速成大盾牌,熊渝手疾眼快只手顶着门板护着古松道长两人扑出了屋门。
嗖嗖!
门板挡了大多数的箭矢,熊渝把门板抛出去,古松道长凌驾着门板借熊渝的力道惯性冲向左右耳所在的门洞,而熊渝快刀封顶一脚踹翻了一个大缸屈身落在了里面,大缸滚动两个圈就顶在另一个大缸上不动了,箭矢都集中在熊渝这儿,安全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密集的箭矢冲击竟然震碎了大缸。
“熊渝!”古松道长大喝一声,破缸而出的熊渝只觉得头顶一暗,满载着弩箭的门板呼呼飞在他的头顶。
正好门插凹槽口冲下,熊渝蹬缸的腿一疼他嘭一手抓住门板下面的门插凹槽口,蹬着排放的不留空隙的缸沿,耍开了门板,八十来斤的门板被熊渝转的呜呜生风,竟然没有一支连珠弩箭能伤到熊渝。
熊渝舞动大门板就奔门洞去了,门洞里左右耳正夹击古松道长。
熊渝知道接近了左右耳那些弓弩手就会罢手,他们投鼠忌器唯恐伤了左右耳。
围墙上和房上的弓弩手果然都停了,靠近门洞的弓弩手纷纷下墙快刀支援。
门洞的空间加上了熊渝显得狭窄拥挤,左右耳本来夹击古松道长并不吃力,熊渝奔来可就让右耳害怕,她胡哨一声退到胡同里,左耳也知道白骨禅的厉害,不敢和熊渝照面,在一个手下的协助下脱身也出了门洞。
熊渝跟着一奔出门槛就发现不妙了,前后的胡同口奔马兜了个严实,不是左右耳的人,熊渝打眼一看就认出是五成兵马司的巡城队。
不光是熊渝不想遇到这些人,左右耳也不想,左右耳一声唿哨,他的人从房顶上鸟兽散,他们有些丰富的对付官兵的经验。
熊渝再转眼他都不知道左右耳是什么时候撤的,一时间胡同里左右耳的人跑了个干净。
古松道长拉着熊渝抹头退到院子里,一片狼藉的院子里残破的大缸到处都是,两人蹬缸上房奔后面的人家,跑啊!且不说这场乱子说不清,熊渝没有户籍路引属于黑人口,古松道长因为蓝灵子道长而被通缉,他两谁落到官兵手里也没好下场。
附近的人家家家关门闭户,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熊渝跟着古松道长沿墙垣顺胡同乱拐,感觉那儿安全往哪儿去。
没有兵马追上来,熊渝松了口气,两人从一家荒宅里翻出来,翻出来熊渝就傻眼了。
长长的胡同是通的,胡同口却堵着一堆马腿,马腿都一动不动,马上端坐的人也一动不动。
好像等的很久了,都不耐烦了。
为首的是张生笑!
熊渝跟古松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