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喔！——”郑馨跳起来，活像一个人来疯。

章禅光挥挥手，示意郑馨离开。

“你也是好人！”郑馨忽然静下来，向章章禅光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当郑馨的一切都完全隐于昏暗的楼道之内，章禅光完全收敛了笑容。他拿起手中还残留这一点香水味的钱，把它洒向空中。那些钱在空中飘舞，向那扇被打开的窗子冲去。

霎时间，外面的天空中飞舞着金钱。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抢夺，交通在短时间内堵塞起来。

“哈哈！”章禅光倚在窗台上，看着那群抢钱的平民，觉得非常有趣，他朝外面大喊，“一群小人物！你们活着能算什么？死了又怎样？苟且！”

没有人理会章禅光神经质地呐喊，他们仍在埋头抢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贪婪引起了纷争。身材魁梧的大汉一把揪住一个正在抢钱的带着眼镜的学生。大汉一用力，便把学生提起来，离地面足足有半米。

“放开我！”学生努力挣扎，手使劲的想扯开大汉粗壮的胳膊。

“你个小毛孩，敢踩老子的脚！”大汉没有理会学生，而是自顾自的谩骂。

章禅光欣赏这有趣的一幕。

远处，警察冲进了人群。那些警察手中拿着警棍，朝往四周躲避的平民挥舞，一些反应迟钝的人，被活生生的撞到警棍上，紧接着，他们倒在了地上。

骚乱被这样暴力的平息了，街上的变得寥寥无几。道路的中央，只剩下汽车还在晃晃悠悠地前行。车内的男人，女人，或者小孩，他们注视着喏喏走在街道边缘的普通人，同时普通人也注视这轿车里的人。

愤恨！嫉妒！羡慕！鄙夷！这是对方传来的信号。这一切，全部被章禅光所看见。

渐渐地，人走茶凉。天黑了，街上也没有几个人了。只有一些巡警还在街上巡视。他们叼着烟和同伴聊天，工作并不认真。

“停下来！你在干什么呢？”巡警叫住了一个带着毡帽的年轻男子。

男子抬起头，朝巡警笑了笑，手插在口袋里。这动作立马引起了巡警的警觉。一个人拿着警棍，做出格斗的姿势，一个人拔出枪，瞄准了男子。

“别这样，两位大哥。”男子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随之而出的是诱人的金钱。

顿时，两个巡警眉开眼笑，他们收起了枪和警棍，然后走到了男子的旁边。

“这是孝敬您的钱。”男子把钱分别递给了两位巡警。

“嗯。不错。”为首的巡警满意的笑起来，“你小子，下次做这种事严密点。如果碰到了别的巡警，你可要倒霉了。”

男子殷勤地点头：“知道了，谢谢大哥的提醒。我刚刚入这行。”

“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巡警示意男子。

“谢谢大哥的关照。”男子消失在夜晚的寂静街巷之中。

章禅光看到了这一切，他盯着巡警，直到巡警也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良久，寒风吹进房间里，章禅光瑟瑟发抖，他关上窗子，坐在沙发上，同时也关上了房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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