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说的,任何高伤害的东西东西对我一身硬甲来说都是小菜一碟。”我如此回答道,心里在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也在害怕,人不该知道太多,这对自己没好处,也不该知道的太少,那样只会成为傻子。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说了。等以后有时间或者我心情不好了就告诉你,你别着急,我预感这时间不会太久了。”秦韵笑的开心,像是戏弄我得逞一般。
“你这样吊人胃口容易挨揍。”我夹起一块菜放进嘴里。
“今天你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玄乎玩意儿吧,说的我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我说。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恶心你。”她说。
“还有啊,我今天和你说的可是大秘密,很重要的。”秦韵认真的继续说道。
“我不信。”我摇了摇头。
她撇撇嘴,不再说话,只是盯着我,让我不自在的不停变幻动作来缓解内心的紧张。
吃完饭之后我们又回到酒吧,本来我想就此告辞,可秦韵非让我再留一会儿。今天晚上我和她说了太多话,也见到了她太多情绪的变化,我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形容她,我想任何词语都没疯癫来的贴切。
她有许多的话说到了我的心里,我默默的藏住,从她的话里能窥见李白心一个模糊的影子,我无法确定我的猜测是否准确,因为答案从不曾在我手里,我也没有权利去触碰。
酒是个好玩意,醉了之后的事大多记不清楚,可没醉之前就是个添油加醋的东西。李白心才刚刚离去,我就品尝到孤独的魂魄了,一想到回家之后只能面对空空的大房子而一个搭话的人都没有,一阵空虚落寞就席卷而来。我骂自己怎么也变得非主流式的伤感起来,却又知道这情怀叫文艺,又可以说成矫情。
秦韵的心情回升的很快,几杯酒的冲刷就让她重新恢复面貌,她在我面前像是在耍着川剧的变脸,琢磨不透。而我自己,也跟着她心情好了起来。
秦韵哼着歌曲的旋律,手一挥一挥的,手舞足蹈的像个年幼的孩子。我开始没有察觉到异样,等再过了一会儿,她的动作越来越大,一巴掌差点甩在了我的脸上。我才知道,她醉了。
她面前的啤酒瓶是我的两倍,她的太多,也该醉了,就像许多人承受的太多,也该哭了。
我扶着她上楼,柜台里的小妹得看着店子无法走脱。
轻松的把这个一滩烂泥带到了她的房间门口,秦韵低沉的呜咽声隐隐传来,我撩起如同窗帘一样遮住她脸颊的秀发,也才知道她哭了。
我离开酒吧的时候,给子游打去电话说明缘由后,回家带着几件衣服来到了咖啡店。我不想守着那个大房子,太空旷,尤其是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