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羽吹他自己混的很明白,尤其是我们学校这一代,说是小马哥见到他都得点头哈腰的。以前张佩跟他说过,自己把小马哥腿打断的事。刘子羽在张佩面前吹牛,说只要他出面,别说以前打断了小马哥的腿,就是现在当面再给小马哥两巴掌都没问题。所以张佩这次才找这个刘子羽。张佩说了这么多,也知道自己被坑了,但是都已经生了,再埋怨人家,那朋友也没的作,所以他就一直没提这些话,算是认了。
张佩找人把小马哥腿打断了,小马哥又把张佩手打断,算是扯平了。不过我可咋办,明天上学怎么弄呢?晚上我给张佩买了饭,让慕容清清把剩下的钱都给了张佩,算是这两天住院的伙食费。都弄好了,我和慕容清清还有上官婉一起出了医院。上官婉现在也不和我们住在一个地方,所以她就先走了,临走前告诉我现在整个学校没有人不知道,初一要打我,初二的要打我,校外的混子也要打我,让我好自为之吧。
我和慕容清清两个人往家走,慕容清清给我出了个注意,这学期剩下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不惜来学校吧,到时跟老师说旧伤复腰疼,等初三的时候再回来上学,先躲躲风头。我跟慕容清清说,绝对不可能的。学我肯定会去上,至于别人要打我,那就来吧。慕容清清也知道劝不动我,就给我出另外一个主意,找人!
找谁?张佩都被小马哥干翻了,还能找谁,总不能找后爹吧,学生打架找家长那是最没本事的表现,那我以后在学校里也不用混了。慕容清清想了一大顿,让我还得找小太妹和烟疤女,也只有这两个人能帮我。但是小太妹和烟疤女要高考了,而且也不一定管用,我说我再想想的。
晚上回到家,我才有时间联系师兄,中午跑散之后,就一直没联络。我在电话里问师兄中午有没有事,师兄告诉他和小波还有小斌都没事,问我怎么样。我就把和师兄跑散之后生的事给师兄说了一遍。师兄听完后叹口气,说这次我们是真的弄不过小马哥。毕竟人家在我们49中混了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
师兄这语气不对啊,白天的时候还挺有精神的,为什么晚上就没了斗志?在我的追问下,师兄才告诉我。下午我没回学校,他晚上放学的时候被初一的学生堵在了校门口,将近能有20多个人围着他们3个打了一顿,小波和小斌也被打了,不过没太大问题,就是脸肿了,浑身疼而已。师兄说他没还手,因为人太多了,还手的话,肯定被打的更重。我听完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跟师兄说一定会打回去,等我明天回学校的。
其实师兄和我都明白,就靠我们俩加上他那俩徒弟,根本在学校折腾不起来最主要的是,我的干哥张佩倒了,我没了靠山!第二天去学校。班上的同学都在看我,昨天中午在校门口那两仗,估计看到的同学肯定回来都传遍了,都知道我不仅被追着打,而且找的人还被校门口的混子给打个半死,算是彻彻底底的完败。
马北一在第一节课刚下课,就喊我跟他去2楼厕所。很明显,意思是要打我。我此时也成无赖了,我顾不上讲什么出来混的规矩。
我告诉马北一:“我不去什么2楼厕所,你要是敢动我,我上课就从后面给你脑袋开个口子,不服就找你们那群废物一起来咱班教室干我,我收拾完他们,再给你脑袋来个口子。”马北一说我:“你吓唬谁呢,你当我怕你啊。”我此时已经把手放进了课桌里,随时随地的准备抽出钢管就干他。
这时谭洁在一旁帮呛:“钟鹏,你是不是男人啊,除了背后打人,你还会什么?你还没孟铸有种,人家昨天下午还敢跟大马去2楼厕所呢。”我一听,怎么回事?师兄跟着四大天王去2楼厕所了?师兄电话里没跟我说啊。我看着谭洁,心想你个白眼狼,老子当初白救你了。
我把钢管从课桌里抽了出来,然后指着谭洁说:“你问我会什么?说我不是男人。你是不是忘了,你他妈的躺在烧烤摊上,被人家摸着奶子的时候,是谁救的你?”谭洁被我这句话说的一句话没有,两眼直的看着我。我寻思谭洁再嘴贱,我就把她为什么从南方转学来的事抖出来。
妈的,你个谭洁拉偏架,我不怨她,毕竟是她对象。但是嘴贱,竟然挑衅我,那我不能原谅这种女人。我看谭洁没声了,然后用钢管一敲课桌,跟马北一说:“走吧。去2楼厕所吧,激将法好用了,没白坐半年老对。”我这话不仅是说给马北一听的,也是说给谭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