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孟小凡冷笑一声，左手抡圆了，上去就是一个耳光。“老子最讨厌说谎的人，你真的不讨厌我？”

“讨厌，我讨厌你！”黄启芳急忙改口。

可是孟小凡挥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讨厌我？为什么讨厌我？我得罪你了？”

黄启芳欲哭无泪，说不讨厌也打，说讨厌也打，到底该说什么嘛！“你说讨厌还是不讨厌？”黄启芳怯怯地问道。

“啪”的一声，他的脸上又挨了一耳光。三耳光下去，她的脸肿得犹如馒头一般，嘴角已经开始流血了。“你讨厌不讨厌我，我怎么知道？你自己不知道？”

黄启芳这下不敢说话了，瞪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孟小凡。孟小凡放开她的脖子，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照片送到了她的面前。黄启芳低头一看，双眼一下子瞪得溜圆溜圆的，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孟小凡。

“不管这次考察的结果如何，如果我被开除了，这些东西立刻就会在神庆市每一个角落传播。”孟小凡说完，拿回手机，潇洒地迈着方步离开了。

黄启芳犹如从死门关逃回来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上次孟小凡说有什么东西在他手里，她只是以为孟小凡故意恐吓他，可是今天猛然看到她和王丽丽做那种事情的照片，她立刻明白了孟小凡话语中的厉害关系。她是个从事了二十多年的老教育工作者，更是全国有名的金秋女子高中的副校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自己和王丽丽的照片传了出去，那她还有何脸面见人？

她不是孟小凡，可以以自己是波利而无动于衷，她做不到孟小凡那般的洒脱，因为她顾忌得太多。首先，她对女人感兴趣，如果董事会知道了，恐怕第一件事情就是开除她，而不是孟小凡。毕竟自己以前可逼迫了不少女生和她做过那种事情，这要是被查出来，就是进局子吃牢饭的节奏。

怎么办？黄启芳慌了。孟小凡不能开除，可是董事会那边已经做出了决定，她可改变不了董事会的决定，最多提个意见。急忙打电话叫来了教导主任王丽丽，两人又坐在办公室里商量了一个多小时，却毫无头绪，最终只能看看能否在考察中帮助孟小凡留下来。

孟小凡打了黄启芳一顿，发泄了心中的不满。虽然不知道用那种照片威胁的效果如何，但是如果黄启芳顾忌颜面的话，肯定会想办法留下他。即使无法左右董事会的决定，也可以让考察的形式更轻松更容易一些。

回到医务室，却发现夏洁已经离去了，两个小护士也只剩下那个华雪雪在无聊地摆弄着指甲。看到孟小凡，她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似的兴奋无比。“孟老师孟老师，坐下来聊聊。”

“我想上厕所。”孟小凡笑道。

“在这里上嘛，反正这里也没男女厕所，上哪个厕所都无所谓的。”华雪雪娇笑嫣然，一副想要孟小凡去占便宜的姿态倒是看的孟小凡心里颇为意动。

“你要带我上厕所？”孟小凡反过来调笑了一句。

“可以呀！”华雪雪连思索都没有，直接点头答应。开个玩笑也就算了，她竟然直接拉着孟小凡就朝医务室里的厕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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