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长剑如龙吟,那廉颇被闪耀的金色剑芒一照,惊魂不定,仓促之间,扬起手中大刀,斜飞砍去。
“当啷”一声。
他只感觉虎口发麻,骤然一拉缰绳,坐下战马声声哀鸣,一连踬踣了数步,方才卸去这股大力。
只是他还未回过神来,便见一缕寒芒搭在了他的脖颈之间。
“这……”廉颇眼中露出震惊,抬头望去,只见暮色中,那长安君持剑站立马背之上,已然长剑在梗。
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可是那名闻天下的、十三名剑之首的圣道之剑轩辕,何其锋利,此刻只不过离他咽喉寸芒不到,让他不得不相信,他廉颇居然败了,还是败在一个弱冠孺子手中。
此时五国士卒张口结舌,赵国猛将廉颇居然败了,败给了大秦一孺子。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
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西有大秦,如日方升。”
秦军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传来,响彻函谷关下,威震三川,士气高涨,喝的五国联军哑口无语。
成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望着白云苍狗,一挥身后的血红披风,大笑道:“四十年前,长平之战,我大秦杀神白起,坑杀赵卒四十万,岂料白起一死,赵国廉颇乘我大秦空虚,发动马陵之战,连夺我河西三地,今日廉颇败在本君手下,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廉颇闻言脸色涨红,怒道:“狂妄小子,要杀便杀,我廉颇不服!”
成喬闻言眼中一缕寒芒闪过,居然收回手中长剑,望着五国联军,大喝道:“今日不杀廉颇,本君尊老爱幼,放这老匹夫一马!”
廉颇闻言,脸色涨红,只感到心中怒气难平,怒哼一声,勒马便走。
“说本君狂妄是吗?那本君就狂妄给你们看看!!”说着成喬望着远去廉颇,嘴角勾勒一丝冷笑,大声喝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函谷,人道苏秦败处。想当年,合纵连横,气吞万里如虎。芳草萋萋,却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长平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一声落,五国联军大惊,众将怒目扬戟:“好狂妄的小子!”
蒙武大笑,挥剑高喝:“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顿时,十万秦军齐声大喝,声震平川三百余里。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句句诛心,句句充满挑衅与嘲弄,喝的五国联军士卒低头不言,目带恨意。
此时,远处廉颇闻言,怒目瞪圆,白须乍起,伸手指着远处成喬,只感到心口怒气难平,双眼血红,噗的一口鲜血吐出,从马上摔落下去。
庞媛等联军大将一惊,顿时,三将飞出,直冲成喬而去。
为首正是赵国大将庞媛,上将军李牧,以及军神乐毅。
庞媛扬起手中长剑,大吼道:“秦国竖子,安敢欺我大赵!”
成喬怒哼一声,长剑斜举,策马狂奔,飞驰而去,提剑战三将。
远处,蒙武、王翦见此,一把抽出腰间长剑,齐声怒吼一声:“庞媛莫张狂,秦国蒙武(王翦)来也!”
顿时,成喬提剑在前,二将在后,三将齐聚,提剑狂奔,冲着赵国三将杀去。
五国联军阵地,儒家张良高坐马上,望着威武关下的长安君成喬,眼中精芒闪过:那诗词以苏秦合纵六国,战秦大败为因,拉出长平白起大败赵括马服子之事,显然是故意要揭开廉颇伤疤,提起赵国国耻,最后更是借机羞辱廉颇。果然好心计,语不惊人死不休,比之公孙家白马非马之说,更胜一筹,居然将名将廉颇气的阵前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