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倾站在一边,冷眼瞅见夫人这出好戏,凝固着笑意,“母亲口口声声说是黄竹偷了母亲的帕子,但是既然是黄竹偷了去,定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配在身上,况且……”
染倾莲步轻移,走到夫人面前,笑道,“刚刚四妹说了,着三妹是被人下了药,敢问太医一句,什么药能够让人慢慢变得气血两亏,最后不治而亡的!”
太医几人对视一眼,王御医德高望重,站出来缓缓道,“这三小姐的病实在奇怪,刚刚四小姐说是被人下药,但是老夫却丝毫没瞅见三小姐是被人下药了啊!”
太医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那么既然不是被下药,那为何安平要如此说?
安平听闻太医此言,连忙跪在上官震天面前,胆战心惊的解释道,“父亲,刚刚女儿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断定三姐是被人下药的意思!”
上官震天横了一眼安平跟如绣,刚刚两个人一唱一和,说的话应犹在耳,他轻哼一声,“既然不是下药,那么何须大肆搜罗各房各院!”
此时,管家正带着小厮进来,管家面色凝重,跪在上官震天面前,战战兢兢的说,“回禀老爷,这各房各院搜过,并未发现什么药物,只是……”
“只是什么?”上官震天眉头更深了,呵斥了一声,“,快说!”
管家低着头,佝偻的身子不断的颤抖,“只是,在二小姐的房间里,发现了些东西!老奴不敢不来给老爷看看!”
染倾只是冷笑,看来安平跟如绣是在这里等着她啊,找药是假,恐怕是为了将早就栽赃好的东西搜出来吧,这种拙劣的手段,恐怕也只有如绣跟安平想的出来了。
管家拿来一个锦盒,将锦盒递给上官震天,上官震天打开锦盒,震惊的目光投向染倾,怒道,“这是什么东西?”
染倾上前一看,只见锦盒里爬满了成群的毒虫跟毒蝎子,毒虫不断的吐着恶心的泡沫,毒虫与鞋子夹杂着,吐沫横飞,还是不是的发出吱吱的声响。
“这是什么?”上官震天勃然大怒,眉头皱成山峰,他扬起手指着染倾的鼻尖,冲着她吼道,“你院子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染倾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些毒物,不过如若真是要栽赃陷害的话,定然不会是这些东西,她面上掠过一抹惊异,却立刻变得平静无澜,昂起头直视着上官震天,浅浅笑道,“回禀父亲,女儿的柳絮苑一直以来邪气极重,女儿曾经听风水先生说,在房中放一些毒虫能够镇邪,所以这才放了些毒物在院中!”
她低着头,波澜不惊的说道,目光却落在安宁跟如绣的身上,二人神色慌张错杂,紧盯着锦盒里的毒物,显然这是她们没有意识到的。
而站在一边的阮慕寒,他俊朗不凡的目光里,却露出深邃的笑意,染倾这才明白过来,想必是阮慕寒偷偷的将安宁跟如绣要陷害她的东西调换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些毒虫,想必阮慕寒有别的意思,只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