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倾儿……”他在她耳畔低声唤道她的名字,温软的呼吸传来,仿佛羽毛划过心口一般,莲心低着头,脑子里千般思绪一闪而过,顾离既然要她保护染倾,那么就算如此,她也无怨无悔。
纭赫拉下帘幔,漫天的帷幔落下,纭赫俊美的脸颊浮现在莲心面前,吻着她白玉似的香肩,褪去她身上的障碍,最后将抹胸一把扯开,露出两团白云,他靠着她很近,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莲心整个脸颊都要燃烧起来,他身上隔着薄薄的衣衫,男子结实紧致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莲心羞涩的低着头,脸颊愈发的红。
他吻得很深,将她晶莹如雪的肌肤刻上一块块青紫色的吻痕,他深邃邪魅的眸子里,涌动着火光,莲心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只得依附着他,她偷偷的睁开眼,见他深眸里幽暗如墨,他紧盯着她,邪魅难挡的冷峻袭来,结实完美的肌肉令人无法招架,如魔似妖。
纭赫温热的手拂过她婀娜多姿的曲线,如在她身上静静的点燃火把,惹得莲心心底的情愫被他牵引而起,莫名的嘤咛了一声,惹得愈合愈发难耐,手握上她的丰盈。
他的动作太过急促,辗转之下吻着她削瘦的锁骨,令她不由得弓着身子迎接他,身子已经软软如水一般,白皙的肌肤入如雪,胸口处两朵傲梅挺立,他的身材如同神袛,望着她媚眼如丝。
他的手扒开她的长发,压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莲心眼中水光阴润,美人如玉,她此刻用着染倾的脸颊,却用她的身体承受着他的欢愉,纭赫静静的望着她,唇畔勾起笑意,“倾儿,你真美。”
他强迫莲心用双手环抱着他,强迫她的身体承接着他的强势进攻,他再也忍不住,强行没入她的身体里,猛的那一刹那,她痛的撕心裂肺,不禁喘息了一声,忍不住剧痛咬着鲜红的唇片,紧绷的身体如一张弓,令她无法招架。
他满意的勾起薄唇,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道,“倾儿,你终于成了朕的女人了。”
莲心紧咬唇片,她眼底的恨意无所遁形,身体却如同蔓藤一般缠绕着他,依附着他,由他深深浅浅的来回进入,他按住她纤细的双肩,一次次更深的没入。
芙蓉帐暖,帐中二人的缭乱的身影印刻在帘上,莲心难以抑制的嘤咛声传来,她的身子被他压在底下,只有眼角处的泪痕清晰可见。
他享受着这样居高临下的凌厉她,让他的心极大的满足,而对莲心来说,那是噩梦的一夜。
直到第二日天明时分,两个**的身子相对,明亮的天光投射进来,纭赫睁开眼,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发梢,清晰的光线透过帘幔照射进来,他望着眼前眉眼清澈的女人,整个身子微微一怔。
她的脸颊轮廓分明,清晰的唇畔如花绽放,一双含苞待放的眸子睁开,印出纭赫惊恐的神色。
“莲心!”纭赫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昨夜的抵死缠绵,他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夜的倾儿,为何现在倒在床上的女人,竟不是她!竟不是她!
莲心倏然睁大一双水眸,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看向泥金的梳妆台,铜镜下印刻着她清丽的面容,再也没有任何染倾的痕迹,难道说是她昨夜的泪痕浸湿了妆容?
“皇……皇上……”莲心心口百感交集,她惊慌失措的掉在地上,春光乍泄,她急匆匆的穿着内衫,胆战心惊的瑟瑟发抖。
纭赫再也无法忍住满腔的怒火,他是皇上,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为何居然被那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他紧握着拳头,一袭明黄色的衣衫耀眼而讽刺,心中大痛,一手将桌案上的青瓷白玉一挥在地,陡然间碎了一地的玉器四碎散开。
他眼底的火光熊熊燃烧,就在此时,染倾从殿外回来,她听到内殿的动静,急匆匆的大步走进,见散落一地的玉器,和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莲心,顷刻间明白过来。
莲叶不禁一声低呼,脸上剧烈的抽搐,嘴唇都抖了几分,染倾蹙着眉心,面色波澜不惊,依旧高傲而清冷的脸颊扫了一眼纭赫,见他双眼通红,眉眼间如刀的寒芒刺向她。
染倾还未反应过来,纭赫抽出床榻旁高悬的长剑,宛如疾风闪电,直逼着染倾的咽喉,抵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处,手腕刚硬有力,双眼难以言喻的怒气逼人,“上官染倾,你好大的胆子!”
染倾面色一沉,她没有说话,此时的场景已经不用她多说一句,她凛冽冰冷的寒光闪过眼底,只是一笑。
他的长剑抵在她的喉咙处,殷红的血液蜿蜒流下,再用力一点,恐怕就要香消玉殒,染倾却不动声色的浅笑,纭赫难以置信的紧盯着眼前的女人,痛心疾首的怒吼道,“你就不怕死吗?你居然都不肯开口求朕!”
染倾清冷的目光盈盈一笑,双眸清澈如水,“我无话可说,悉听尊便。”
她说罢居然自己往前走了一步,抵在他尖锐的刀锋上,唇畔勾起一丝悄无声息的笑意,“皇上要杀只管杀好了,但是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乞求。”
她的语气如此坚决,无丝毫回旋的余地,她双手握着剑,竟然用刀锋抹了自己的脖子,混乱之间只觉剧痛传来,一股血腥抵在口舌间,喷了出来,神智模糊,只听一阵喧哗声传来,纭赫冲上前抱住她的身体,惊慌失措的大喊到她的名字,可是一切都离她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