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甫的回答顿时让余秋水松了一口气,“哎哟,我还以为念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呢。”余秋水实在不敢想陆老爷下跪是个什么模样。
可即便白念慈没有太过分,但洛甫则认为这已经很过分了,不然他也不会把余秋水叫到楼上来说话。只见这时的洛甫还想说点什么,可还没等他老人家说出来他便皱眉咳嗽了起来
“掌柜的,您别太为这事动气。”余秋水关切道。
“念…念慈,我说不得她什么。但是你可不能像她一样,别受了什么委屈,欺负,就脑子一热什么都不顾了。”洛甫缓了缓气息,没等呼吸顺畅就对余秋水交代了起来,对于余秋水的态度也变关心了。
“掌柜的,我不会被念慈影响的。”
余秋水打着保证,说话间他的双眸也变得异常坚定。洛甫把这一切看在眼中,他也释怀地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洛甫就让余秋水回柜台招呼生意了,以前余秋水都是卖布,现在的他不但一边卖布,同时也一边记录销量。这活本不该属于余秋水,但王虎等人感觉余秋水的字写得比他们好,就让余秋水接管了这活。当然,累是会累点,但余秋水也挺乐意。因为他感觉这样比较充实,自己本身也不会去想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时间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工的时间,余秋水向王虎等人告别以后就火急火燎地向家跑了过去。
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询问白念慈一番,必然,询问的内容肯定是白念慈去陆家闹事的事情。
刚到家,余秋水就冲进了堂屋之中。只见白念慈此刻正坐在堂屋之中聚精会神地刺着绣,金质玉相,让人完全联想不到这女子脾气如牛。必然,余秋水见到闲适,安静的白念慈,他也不想质问白念慈去陆家闹事的事情了。
“念慈姐,休息一下吧。”余秋水站在门口对白念慈关心了起来,然而白念慈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刺绣,边绣边莞尔一笑道:“家里的银子不多了,要抓紧绣好去换银子。”
“念慈姐,我这有银子啊。”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
虽然白念慈把彼此的银子分得很清楚,但平时家中做饭买菜的银子都是白念慈所出。余秋水也知道念慈的开销比自己多,他也曾试着塞银子给白念慈,当作是每天的饭钱,可是白念慈说什么都不要,甚至还说让余秋水存好银子,以后考试必定会用的到。
如今余秋水被拒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明白,念慈是个说一不二的女人,于是他也干脆不再提给银子的事情了。
“念慈姐,你现在绣的是什么?”余秋水向白念慈走了过去,他淡淡地笑着,第一次关心起了白念慈的刺绣。
可是还没等白念慈回答,余秋水也没有靠近白念慈,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入了他二人的耳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