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给你一个名分。”
“不对,是我给你一个名分,家中什么事情都要听我的。”
白念慈认为自己是家中的顶梁柱,对待名分一事,显得她是个男人,余秋水则是一个小姑娘。当然,余秋水现在已然不在乎谁才是男人女人了,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陪着白念慈,无论多久,只要自己没死就陪在白念慈左右。
余秋水依从白念慈,很有惧内的天分,不过惧内生活才会和谐嘛。余秋水不还嘴,脸上挂起了一抹微笑,目光含情地凝视住白念慈,喜欢看白念慈无暇的脸;心跳出乎意料地放慢了,呼吸也自然了起来,好似他和白念慈早就已经是夫妻了,只不过没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而已。
“书生,你怎么不说话了?”
白念慈目光担心了起来,她见余秋水不说话,还以为余秋水耍脾气呢。而余秋水怎么可能会对白念慈有脾气,他灿烂地笑了起来,双目柔情道:“我在等我媳妇给我一个拥抱。”
余秋水又直接又干脆,显得他已经抓住了白念慈的心思和人一样。而白念慈听到此言,她没有羞怯,则是嫣然一笑,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不过口气倒还是蛮横不已。
“呸!臭不要脸。”
虽然白念慈在骂余秋水,但余秋水听在耳中,美滋滋的。然而就在白念慈话音刚落,她就吹灭了手中的油灯,堂屋之中仅有的亮光熄灭了。屋中一下子暗了下来,余秋水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的身子给抱住了,嘴唇之上也多了一丝柔软。
余秋水惊了一下,他没想到白念慈竟然会那么大胆,不过余秋水也没有抵抗,他感觉白念慈已经决定把一切交给自己了,于是他也在黑暗之中伸手温柔地抱住了面前那个看不清容颜的人,双唇也于其甜蜜
夜空中悬挂的皓月这时把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堂屋到处都铺上了一层白霜,渐渐亮堂了起来。余秋水和白念慈在其中痴痴地拥吻在一起,彼此没有不安,没有慌张,坦然自若,不受一丝打扰。
这一切对于余秋水来说都太突然了,他感觉这如同是一场梦境,一场他不愿意醒来的梦境。直到余秋水情烧不已,由着心思横抱起白念慈时,双臂承受的轻微重量,让他明白这一切并不是梦境,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
对于余秋水的举动,白念慈并没有抵触,且还环住了余秋水的脖颈。随后余秋水把白念慈抱进了里屋之中,温柔地把其放在了床榻之上。映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两人近在咫尺,彼此目光更是交融在了一起。
“别...别太过分。”
白念慈呼吸紊乱,脸颊之上如同火烧一样,心中泛起了一丝不安的躁动。虽然她是在警告余秋水,可等她看到余秋水泛起一抹微笑的容颜之时,心中莫名希望余秋水不要听从自己的话。
余秋水了解白念慈,他知道如果白念慈对自己的举动很反感,早就上手揍自己了。可如今白念慈并没有动手,从而余秋水也越发的大胆,他什么言语都没说,再次亲吻在了白念慈柔嫩的双唇之上。
白念慈没想到余秋水会那么大胆,她秀眉皱了一下,想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子上的余秋水,但她的双手刚刚碰触到余秋水的胸膛之时,她又退缩了,已然成为了余秋水的俘虏。
“念慈姐,把你的身子交给我。”
余秋水双手支撑在白念慈的身子之上,想更加越前一步。
“别废话!”
白念慈脸颊绯红,伸出双手直接就环住了余秋水的脖子,泼辣之中饱含柔情。
月光洒在床榻之上,彼此情意相通,余秋水便胆大心细地褪去了白念慈的衣裳。白念慈也情动,任由余秋水对自己胡作非为,一点蛮横的样子都没有,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当然,她也只愿让余秋水宰割。
白念慈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余秋水心神皆醉,亢奋占据了他,翻上床榻,忍不住低头在白念慈的粉颈香肩嗅索起来,褪去衣袍,越入雷池。
瞬间,白念慈只感觉一阵撕裂的痛楚,她紧咬着朱唇,不敢叫出声响。可是不用多久,白念慈酥气喘喘地挽住了余秋水肩膀,实在疼得受不了,张开颤抖的朱唇在余秋水的肩峰之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鲜血顺着余秋水肩膀流了下来,他感受到了白念慈承受的痛楚,不愿再“为非作歹”。可白念慈却把余秋水抱得紧紧的,余秋水怎么都没法不“为非作歹”,假夫妻算是成了真夫妻。
夜晚本该是宁静安详的,可庭院之中的石榴树却在秋风中拼命地沙沙作响,感觉是想掩盖住一些声响;明月也不再继续为大地铺满白霜,好似羞怯一般地找了一块乌云遮住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