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我还要打理铺子的生意,没多少空。”余秋水回应道,认为自己不能抛弃了铺子,那样的话岂不是没了一点责认心。当然,对于余秋水工作为重的想法,白念慈顿时显得有点失望,面容比霜打的树叶子还要难堪。
“难道你连陪着我的本事都没有吗?”
人们都说一孕傻三年,如今的白念慈完全没了以前的灵敏劲,忽略了余秋水担负着一个家庭的责认,只认为余秋水是对自己不上心。而余秋水看着白念慈那难堪的面容,心中感觉不对劲。哎,念慈现在怎么钻牛角尖了,我如果不去铺子那以后孩子出生总不能一家子人喝西北风吧。
余秋水想为这个家多赚点银子,好让一家人以后生活都能富足点。不过余秋水并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说出来只会惹念慈不高兴。于是余秋水只好把找丫鬟的事先放放,也逃避了话题,对白念慈打着保证道:“念慈,你不要多心,我一直都会陪在你身旁。”
“万一你扔下我了呢?”
也许白念慈是因为有孕在身的原因,她对和余秋水的一辈子感觉到了恐怖,害怕余秋水一眨眼就不在自己的身旁了。当然,尽管余秋水感觉此刻的白念慈变得有些多疑,但余秋水还是认真地说着心里话道:“只要你不嫌弃我,不赶我走,我就不会离开你。”
“这样说我赶你走了,你就会离开我了?”白念慈多疑道,而余秋水也挺会见招拆招,他凝眸微笑反问道:“你舍得赶走我吗?”
“不舍得。”
白念慈直接说道,一点犹豫的样子都没在她的面容之上出现。
见到这一景的余秋水心中也感觉暖暖的,一把就拥白念慈入了怀中,想让白念慈别那么多疑,自己一直都在。而白念慈依靠在余秋水的胸膛前,脸儿红得像熟透的山柿子一样挂上了一抹笑意,心中的顾虑也消失不见了。
……
……
到头来,余秋水还是没把孙婉然的事情告之白念慈。当然,余秋水也知道,即使自己现在不说,等以后念慈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行动不方便时,她自己就会想找一个丫鬟了;帮孙婉然逃离陆依涵的“魔爪”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日子一天一天的跑掉,还有七天就要过年了,白念慈也有孕在身快三个月了。本来三个月看不出肚子有什么变化,不过白念慈本身身材就很曼妙,腹部能看出有一点点的凸起;青丝坊也在这快临近过年时休业了,这对于余秋水来说是好事,他有充足的时间能好好照顾白念慈。
这些时日,余秋水可谓是把白念慈当作老天爷一样的供着,端茶递水,做饭洗衣,打扫买菜,把一切家务都全包了下去。且白念慈有孕在身,情绪有时不稳定,说生气就生气,说忧郁就忧郁,余秋水有时还充当了撒气筒,有时充当知心大姐姐,什么都顺着白念慈。
然而就在腊月二十的一天清晨,余秋水趁白念慈还没睡醒就悄悄地起床准备早饭。可就在余秋水刚下床,躺在床塌上的白念慈就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闭着眼睛说道:“我想吃点绿豆糕。”
虽然白念慈很像是在说梦话,但余秋水知道白念慈这是说给自己听的,“我这就去给你买,你再多睡一会儿。”余秋水一口答应,一点都不嫌麻烦。
随后余秋水就洗漱完毕,出门去为白念慈买绿豆糕了。而白念慈也在余秋水出门后不久就醒来了,不过她倒是没有下床,则是倚靠在床头上发起了楞。足足过了两刻钟以后她才恢复了正常,但白念慈还是没有下床,在床上动作笨笨地拿起一副肚兜绣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突然白念慈听到庭院中有大门打开的声音,她知道一定是余秋水买绿豆糕回来了。霎时白念慈脸上绽开了喜悦的笑容,她把手中绣了一半的肚兜给放在了床上,双手撑着床塌,笨笨地翻身就要下床。
可就在这时,白念慈一个不小心,手撑空了在床沿上滑了一下,顿时她的身子就倾斜了起来,整个人从床上翻趴在了地上。顿时,白念慈就感觉小腹一阵剧疼,好像有一千根针一起扎在了自己身上一样,让人痛得想要去死。
但白念慈此时还是强忍着疼痛,费劲地在地上站起了身子。也就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白念慈注意到自己的裙子之上浸出了一块手掌大小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