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我问你啊,你知道你们掌柜的去哪了吗?你也别说话,点头或者摇头。”余秋水学聪明了,他认为刘三炮不说话反倒快一点。而刘三炮也知道余秋水嫌自己说话慢,他也不生气,点了点头回答了余秋水。
见状,余秋水骤变严肃,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去把赵大可给我叫过来。”
闻言,刘三炮并没有听从余秋水的命令,他是结巴不假,但又不傻,自己又不认识余秋水,也不知余秋水是什么人,干嘛要听余秋水的命令。只见刘三炮诧异地瞧了瞧余秋水,问道:“你…你是…是谁啊?我…我凭.凭…凭…”
“你是不是想说,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替你把我们掌柜的给找来,万一你是坏人我岂不是坏了大事。”
“对。”
余秋水实在受不了刘三炮说话的速度,面对刘三炮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废话,不然这小子又不知道会耽误我多少时间。余秋水想着,对刘三炮直白道:“你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就说余秋水找他。”
话音刚落,刘三炮整个人都惊讶了起来。他听说过余秋水是谁,陆家的姑爷,顿时刘三炮就冲着余秋水作揖道:“见…见…见…见过…姑…姑…。”
“别客气了,你赶紧去给我把赵大可给叫来!”余秋水都要快被刘三炮给逼疯了,不经意间就吼了一句。而刘三炮也能看出姑爷一定有大事,于是三炮也不请安问礼了,火急火燎地就跑去了前铺,继而出门去阳春楼通知赵大可,姑爷驾到。
刘三炮离开后,院子又恢复了宁静。这时的余秋水也没事,他就在这小院中四处参观了起来;他来到东厢房,见这里是大通铺,下意识知道这里一定是工人的寝室,没什么好参观的,余秋水便又去了西厢房;房中有不少空的货架子,余秋水也知道了这里一定是当仓库在使用。
本来余秋水以为赵大可会囤积许多没有卖出的布匹,可是仓库却空无一物。虽然赵大可说布匹受潮不能卖了,但不能卖也不见得不能留啊,这布匹都跑哪去了?余秋深感疑惑,同时他也知道等一会儿赵大可来了,直接向赵大可询问就自然可知了。
随后,余秋水离开了西厢房,前去了正房。他刚推门进入堂屋,灰尘扑面而来,瞬间余秋水就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只见这正房的堂屋桌椅齐全,只不过上面都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好似这屋里已经好久没有进过人了。且余秋水也能感觉出,赵大可一定天天不来铺子,这正房堂屋本是待客之地,如今简直荒废了。
不知为何,此刻的余秋水一想到赵大可就气得头皮发麻。竟然把铺子搞成这副鬼样子,等下赵大可来了我一定不能讲什么情面,直接教训他。且这铺子也要好好休整一番,马上都快成鸟不拉屎的地方了。余秋水满肚子的怨气,到院中的水井中打了一桶水,趁赵大可还没来,他想把正房的里屋,堂屋,东厅打扫的干干净净。
其实余秋水也不爱打扫卫生,但此刻的余秋水已经决定在包头的这些日子,自己就住这正房里了,跟着铺子伙计们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