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听说你跟衙门的陈大人有关系,不过你不用吓唬我,我不怕。”
“我没说你怕,但我给你个忠告,如果你不让我先见到温如,你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哟,就知道吓唬人。我也给你个忠告,不先拿银子我绝对不会让你见那个女人!”
王兴业说得肯定,虽然余秋水不喜欢威胁,但他知道一直跟王兴业论下去一定会没完没了,于是余秋水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说道:“你也别一门心思只有银子了,这样吧,我自己带着银子陪你一起去见温如,见人给银子。”说着,余秋水就掏出了几张银票让王兴业看了一眼,立马又装了起来。
“好,就你自己跟着我,见人给银子。”王兴业也不纠结,只要能快点拿到银子什么都好说。于是他擦了擦脸上的鼻血,转身就朝外走去。而这时的余秋水连忙对王彦使了一个眼色,继而跟上了王兴业的步子。
王彦不知余秋水眼色的意思是让自己通知官府还是通知罗二德。不过王彦认为,王兴业能绑温如一次,一定还会绑第二次,一定要让他永远没有机会再纠缠温如。杀了王兴业也绝对不是余爷的意思,让官府把王兴业抓进大牢才是正解,于是王彦偷偷摸摸地跟上了余秋水和王兴业,等知道温如在哪以后,好去通知官府拿人。
余秋水跟着王兴业来到了一处偏僻的胡同前。这胡同有不少民房,余秋水知道温如一定被关在这胡同中的某间房中。不过余秋水不会立刻就去解救温如,他站在胡同口,瞧见了街道上的王彦,继而点了点头。
王彦心领神会,连忙朝衙门跑去。这时余秋水为了让王兴业永无翻身之日,再也不能纠缠温如,于是余秋水要等待救兵的到来。他站在胡同口,不往内走,像一棵松树一样地扎根在了地上。
王兴业感觉余秋水有些异常,他转身来到余秋水的跟前说道:“你不是说见人给银子嘛,跟着我走啊!”
“你先别急,让我考虑一下。”余秋水为了拖延时间,说着一些有的没的话。
“你考虑什么考虑,你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放心,我不会反悔,只是我在考虑温如当初怎么嫁给了你这个混蛋!”
“哼!我混蛋?笑话,我告诉你,当初我们家在包头也有钱有势,那个小贱……那个女人的舅舅贪图我们家的银子,才把她卖到我们家的。”
闻言,余秋水感觉到温如以前果然糟了不少罪。然而这时他眼睛的余光注意到了王彦带着官府的一队官兵已然出现在了大街之上。余秋水不自觉地微笑了起来,对面前的王兴业问道:“温如在哪间房子中?”
“不在房子里,瞧见那个盖着草盖的水缸没!”王兴业说着就指向了胡同靠墙跟的一个被人遗弃的破水缸,继而余秋水心中颤了一下,心想王兴业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把温如扔在水缸里。一时间,余秋水也到了爆发的极点,猛地一下拽住了王兴业的领口,胳膊一用劲,只见王兴业被余秋水给拉出了胡同,且摔爬在了地上。
“喂!你干什么?”王兴业趴在地上,扭头朝余秋水吼了一句。这时的余秋水沉静地凝视着王兴业,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让人感觉很干净无暇,可是口中却说出了跟他不相符的话:“牢中的老虎凳挺舒服的,希望你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