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水轻笑着对铁沉舟使了一个眼色,这时铁沉舟掏了一张银票递到了老鸨子的面前,说道:“这是我们余爷赏你喝茶的。”
老鸨子心中窃喜,这余秋水挺上道。但她依旧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满不在乎地接过了银票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一时间,老鸨子整个人都笑开了花,连忙把银票装好,再次搔首弄姿地贴在了余秋水身前说道:“余爷出手也太阔绰了,喝茶钱就赏了一千两。不过我这有我的规矩,不会把来这里享受的大爷告诉外人。除非您也挑个我这的姑娘,我就把陆三爷在哪屋告诉您。”
老鸨子尽是让余秋水找姑娘的意思,说白了还是想要银子。
少说找一个姑娘也要在她身上花个万儿八千两,况且,女人这种东西沾了会上瘾。余秋水有那么多闲钱,但没有那个雅致,他鄙视地瞧了瞧老鸨子,这时一旁的铁沉舟又做出了掏银票的动作。
本来余秋水以为稍微花点银子就能令老鸨子带路,可没想到这老鸨子也是个吃不饱的主儿,再一再二还会再三,不能惯着。只见余秋水瞪了铁沉舟一眼,铁沉舟心领神会,不再继续掏银票出来。
这时余秋水笑意满满地注视着老鸨子,看似和蔼可亲,但他说话的语气显然说出了他这笑脸是装出来的,专横道:“你必须告诉我陆木季在哪屋。”
“要是我不说呢?”老鸨子反问。
余秋水一直保持着微笑,其实他根本不用花银子让老鸨子带路,直接硬闯便是。但是,余秋水不是个蛮横的主儿,给银票也只是为了让老鸨子等会儿别太激动。当然,陆木季就是等下会令老鸨子激动的主要原因,必先在窑子内找到陆木季。
既然老鸨子喜欢钱,那我就满足她的心意。余秋水在心中盘算着鬼点子,他动了动手中的那个布袋子,有意吸引老鸨子的目光,他说道:“你要是不说,那我这给陆木季带来的三袋子现银可就没法赏给姑娘们了。”说着余秋水还演出转身要走的架势,沉舟和二福也立即转身。
这一幕可谓是撩动了老鸨子见钱眼开的心弦,她岂会跟银子过不去。于是,老鸨子笑呵呵地连忙拉住了余秋水的胳膊,讨好道:“哟余爷,人家不就是跟您开个玩笑嘛,您还真当真了,这陆三爷在凝香那屋,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余秋水挣开了老鸨子的手,斜眼盯着她说道:“别介,我现在没见陆木季的心思了,这三包现银和银票我也带走咯!正好也能去别家看看有什么好姑娘没,全给她们,一分都不给你。”
本来老鸨子就以为那布袋子里只装了现银,没想到还有银票,那数目可大了去了。这余秋水是个活财神爷呀,不行,必须留下。一时间,老鸨子激动不已,生拉硬拽着余秋水的袖口,语气恳求道:“余爷,您瞧您说的这都是什么话,绝对没有别家的姑娘比我家的姑娘好。您就当赏脸,让我带您去找三爷吧。”
老鸨子此刻的样子令余秋水的脸上挂上了坏笑,他回应道:“我带来的现银和银票少说也有好几万两,等下都要交给陆木季。你也知道陆木季那家伙下半身不老实,这几万两迟早都是你的。”说着余秋水还像索要东西一样地对老鸨子伸出一只手掌,搓了两下手指。
“对对对!余爷说得是!”老鸨子附和道,且她也明白余秋水的意思,连忙把之前铁沉舟给的银票掏了出来,放在了余秋水的手掌之上说道:“余爷,您是个大方人,我从来没见过像您这么大方的人,走!我带您去见陆三爷。”
余秋水笑而不语,把手中的银票交给了铁沉舟。
随后,老鸨子热情不已地领着余秋水等人来到了二楼凝香的房门前。
刚到,老鸨子想要敲门告之屋内一声有人来了,万一自己的姑娘没穿衣裳,岂不是让余秋水等人占了便宜,这可是要收银子的。可老鸨子的手刚抬起来,还没有碰触到房门时,铁沉舟立马就抓住了他的手脖子说道:“这里没你的事情了,走吧。”
“哟铁爷,这不合规矩,万一你们几个进去对我家凝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那可是要收银子的。”老鸨子语气轻佻,思想太肮脏龌龊了。况且,铁沉舟和二福并没有打算进屋,二福说道:“放心好了,我们余爷可不是什么女人都碰的,你当你们家凝香是天仙啊!”
“嘿!你这小爷怎么说话呢,我的姑娘一点不比天仙差!”
“没有哪个天仙会落你这烟花地。”
“呸!我这地的姑娘各个是天仙下凡。”
“原来天仙下凡来就是为了来这烟花地,真是长见识了。”
“怎么说天仙也是女人,在天上享受不到,必须要来我这烟花地快活快活咯”
......
二福和老鸨子争论不休,这时余秋水趁老鸨子不注意推门走进了房中,且又立马无声无息地关住了房门,做的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