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水瞟了凝香一眼。
凝香和余秋水对视了一瞬,她只感觉余秋水那目光之中充满了敌意,本该让人感觉平易近人的面孔此刻却也如同堡垒一样森严。不知怎么了,凝香对余秋水产生了害怕的心理,她慌了神,使劲摇晃着还在睡梦中的陆木季,着急道:“三爷,您快醒醒啊,快醒醒啊!”
陆木季被吵醒了,但他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则是闭着眼睛一脸笑意地说道:“怎么了凝香?该不会你这小娘们又急了吧?好家伙,你老虎啊。”说着,陆木季就扬起胳膊去抚摸凝香如凝脂一般的肌肤,根本就不知道此刻有一头“老虎”在床边。
此刻的凝香下意识地偷瞄了余秋水一眼,只见此刻的余秋水目光直盯在陆木季的身上,甩都不甩自己一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虽然凝香不知余秋水是何许人物,但余秋水那令人发毛的眼神,且敢进陆家三爷的屋,心想这男人必然也是个厉害角色。
凝香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像余秋水这种貌似书生的也见了不少,可唯独余秋水给她的感觉不舒坦。一时间,凝香再次着急地摇晃起了陆木季,声音发颤道:“三爷,凝香求您别睡了,快点醒醒吧,凝香怕。”
“别怕,有爷在这里,天塌了都别怕,等爷睡醒了就陪你乐呵乐呵。”陆木季一直享受地闭着眼睛,一只手还在凝香的肚兜内肆意妄为。这一幕对于余秋水来说可谓是火上浇油,他冷哼了一声,二话不说就掀开了陆木季的被褥,让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的二人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本来就紧张不已的凝香此刻吓得尖叫了一声,这时陆木季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突然有人掀被子?他立马坐起了身子,挤着没睡醒的眼睛叫嚣道:“哪个孙子敢掀老子的被子,活腻歪了是吧,知道老子是谁吗?”
陆木季的态度很强硬,不禁令一旁胆战心惊的凝香安心了不少。可余秋水一点不怕陆木季,直接照着陆木季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把陆木季给打醒了过来。霎时,凝香吓得再次尖叫了一声,陆木季也疼得抱起了头,“哎呦呦”直叫唤道:“孙子,知道老子是谁吗就上手打,信不信老子把你扔大牢里!”
余秋水不屑,再次照着陆木季垂下的脑袋打了一巴掌,说道:“别动不动就老子老子的,你配称老子吗?人家老子写得可是《道德经》,你这家伙一点道德都没有!”
闻言,陆木季感觉这个人在骂自己,且这个人的声音好熟悉,好像余秋水的声音。一时,陆木季也不顾及脑袋有多疼了,猛地抬起头,瞪着眼睛去瞧床边的男人,发现还真是余秋水这个王八蛋。
“你小子怎么会在这里?”陆木季天天祈祷余秋水能死在包头,结果余秋水没死在包头却出现在了窑子里,且还在自己的床边,这让陆木季既惊讶又失望。而凝香能看出三爷与这个男人认识,自然,她又安心了不少,长舒了一口气。
可此刻的余秋水没对陆木季应声,则是冷冷地甩了凝香一眼,口气不友善道:“还不快走,等着赏银子呢?”
闻言,凝香刚放下的心再次不安,来者不善,我还是走吧。凝香知道这里现在是个是非之地,她顾不及穿衣裳了,胸前只挂着一件肚兜,慌慌张张地就要下床。
见到这一幕,陆木季好生烦躁,伸手打了一下凝香的屁股说道:“你去哪,爷还没被服侍好呢!”
凝香屁股上红了一块,但她此刻并不听陆木季的命令,甚至还装看不见陆木季。她抱着衣裳就跳下了床,怯生生地从余秋水身旁走过,出了房间。这不仅令陆木季有些生气,我包的姑娘竟然被余秋水给赶跑了,让老子情何以堪?还让我怎么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