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睡醒了?什么事儿那么开心?”秋兰进来给炭炉添炭,发现主子张开眼了,还笑的很开心。
“做了个好笑的梦!”武静雅心情极好,随口说了个理由。
秋兰抿唇笑了。
“主子饿了吗?要奴婢去小厨房拿点吃食来吗?”
现在天气冷,备着的吃食都在小厨房热着。
“弘昐呢?这么冷的天,他没出去玩吧?”武静雅喝了口热茶,问道。
秋兰闻言笑了,“主子,二阿哥在您的书房里和爷在下棋!”
“什么?”武静雅差点没被茶水呛到,“爷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爷早过来,是爷不让奴婢叫的!”秋兰笑着道。
武静雅无语了,不过心里也暗自庆幸秋兰没叫她,不然她还不知喜塔腊氏的计划呢。
“给我梳洗一下,我去见爷!”
四阿哥来了,不见不好。
让秋兰梳理一番后,武静雅出了房门到旁边的书房。
一进去,就看到四阿哥和弘昐两人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棋盘,身边的小德子,小林子以及钱嬷嬷,小青都在一旁伺候着。
见到武静雅进来,正好行礼,却被她止住,轻手轻脚的走到四阿哥身边,瞅了眼棋盘,除了黑子就是白字,看不懂,索性站在四阿哥身边。
四阿哥感到身边有些异样,转头一看,刚好瞅见武静雅含笑的眉眼。
“给爷请安!”
感到四阿哥的视线,武静雅甩帕子福身请安。
“免礼,坐下吧,终于睡醒了?爷以为你要睡到晚上呢!”四阿哥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武静雅有些不好意思,嗔道:“爷……”
“额娘,您来看宝宝了,宝宝很厉害呢!您看着,宝宝很快就要赢阿玛了!”弘昐也瞅到了武静雅,小脸蓦地亮了,眉眼弯弯,得瑟的炫耀了一下。
四阿哥闻言,瞪了得瑟不已的弘昐一眼,冷哼一声。
这臭小子能赢得了他?要不是为了放松一下,加上弘昐的棋艺不错,他暗中放了不少水,他能走到这一步?
“阿玛,您可不能输了就赖账哦!”小弘昐笑弯了眼,那副欠扁的样子让武静雅很是无语。
就算她不会玩围棋,也不至于认为他一个三岁多的小豆丁能赢了四阿哥吧?
“宝宝,现在说赢还太早了吧,说不定之前是你阿玛在让你呢!做人要谦虚,知道吗?”武静雅敲了一下弘昐的小额头,温声斥了他一下。
四阿哥勾起唇角,眯起双眼,这臭小子看来得狠狠的教训一下才行。
于是他下棋不再留手。
很快,弘昐的白字就被吃掉了一大片,弘昐傻眼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棋子少了一大片,最后,本来稳赢的他,却输得干干净净。
难道真的如额娘所说,阿玛之前是在让他?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十分沮丧。
末了,四阿哥又冒出一句话将他打入了地狱。
“今后的功课再加一倍!”
“阿玛……不要啊,宝宝不敢了……”小弘昐呼天抢地的哀嚎。
武静雅无良的笑了,还笑得很开心,这臭小子,这么没眼色,竟然在小心眼的四阿哥面前得瑟,看吧,报应来了,哈哈。
宝宝哀怨了,额娘竟然和阿玛是一伙的,竟然压榨他这个小孩子。
屋里的奴才憋着笑,小主子的脸色太可爱了。
“这几天,怎么了?秋兰说你老是嗜睡,是不是不舒服?”四阿哥看也不看弘昐哀怨的小脸,清冷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心。
“婢妾没事,可能天气冷,惫懒了!”武静雅含笑道,隐瞒了她这段时间借着午睡的时间探查喜塔腊氏院子的事情。
“没事就好!”四阿哥起身揽着她的腰肢走出书房,留下无人理会的小弘昐垂头丧气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回到内室,屏退了下人后,武静雅给四阿哥倒了盏热茶,抿唇轻笑:“爷,宝宝还小,功课是不是太多了?”
四阿哥抿了口茶,挑眉:“爷是为他好,弘昐太皮了,等他六岁去上书房的时候就知道了,爷也是那样过来的。”
武静雅想了想,也是,宝宝的身子骨健康的不得了,这点功课也是小意思,于是也不心疼了,可怜的宝宝。
“婢妾明白了。”
四阿哥放下茶盏,瞅着她美丽绯红的脸颊,心一动,搂着武静雅倒在软榻上,在武静雅一声轻轻的惊叫声中,翻身压住了,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一个悠长的吻差点没让武静雅透不过气来。
“爷,唔……”
又一记长吻,四阿哥嘴角微扬,胸膛起伏不已:“嗯?”
“爷,现在是白天!”武静雅喘得话都不利索的娇嗔着,微带一丝羞恼。
“白天?嗯……爷还没在白天做过呢,正好今天有空,我们来试试!”
四阿哥翘起唇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过在看到她娇羞妩媚的样子时蓦地又变得深沉,他伸出一只手,将武静雅凌乱的头发捋到一处,又一次吻了上去。
武静雅被他的话噎住,四阿哥什么时候变得不重视规矩了?不过她还是沉沦了,在他的吻中荡漾,起伏……直至全身发烫到无法抑制的颤抖……
很快,软榻下散了一地的衣服。
当她感觉自己简直快要燃烧起来的时候,四阿哥进入她身体……
那种不同以往的猛烈撞击,急促而狂野的进出,让她简直快承受不住,她紧抱着的四阿哥,跟随着他起伏,在软榻上激荡沉沦,喘息呻吟不止。
当脑海里快一片空白时,四阿哥轻轻闷哼了一声,一股燥热倾泻而下……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四阿哥伏卧在她柔软滑嫩的身上,满足的喘着气,等慢慢调匀了呼吸,四阿哥翻身躺在了旁边搂住武静雅赤果果的身子。
外面守门的秋兰满脸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
钱嬷嬷则笑得很开心。
几天后,杨嬷嬷将喜塔腊氏交代的事办好了,那些福晋送的药材全都暗中泡了红花麝香之类的东西。
外面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杨嬷嬷顶着一身风雪走了内室。
喜塔腊氏正懒洋洋的躺在铺满毛毯虎皮的软榻上。
“主子,事情奴才都办好了。”钱嬷嬷笑着道,这几天她也想通了,主子是对的,何必浪费时间生下一个没有什么用处的格格呢?
抓紧时间怀下一胎才是正理。
“很好!”喜塔腊氏起身靠在软垫上,美丽的脸上扬起一抹坚决的笑容,笃定道,“这次,我一定要斗倒福晋!”
轻轻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喜塔腊氏喃喃道,“孩子,额娘对不起你了!”
继而,她又冷笑一声,幽幽道,“杨嬷嬷,都说最毒妇人心,想不到我也做了一回这样的恶毒人!”
“杨嬷嬷将那些药材拿去熬药!”喜塔腊氏嘴角扬起。
“是!”
很快杨嬷嬷到小厨房熬好了加了料的堕胎药,端到喜塔腊氏面前,喜塔腊氏看着面前的那碗药。
“主子,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样子落胎对身子不好……说不定生出来的是个阿哥……”杨嬷嬷张了张嘴,忍不住劝了一下。
孩子没生出来,谁也无法确定是男是女,不过主子决定的事很难改变,只要主子不后悔就好。
“杨嬷嬷,你不要劝我了,我心意已决!”她依然固执的认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格格。
喜塔腊氏抿嘴,双颊绽出一抹笑,素手端起碗,在杨嬷嬷的惊心注视下,含笑的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