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也变油嘴了,柳慕说:“那你得介绍点你的兄弟……的女人和我认识,我好和她们探讨一下男人。”
李福泽将她拉过来,抱在膝盖上,轻声说:“我是不是还没有满足你?你还想探讨什么男人?”
柳慕被他热热的身体包围着,享受的依靠在他的胸膛,笑道:“光天化日啊,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这是我的山,没有人会来。”李福泽说着,更是用力抱紧。
“呃,你忘了……”柳慕想要提醒他,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狗吠声,一看,果然是大亮来了,小土狗忠诚的跟着他。
李福泽赶忙松手让她站好,柳慕不由取笑他:“胆小鬼。”
李福泽也挑衅的说:“晚上看我收拾你。”
到了晚上,李福泽果真摩拳擦掌要好好“收拾”她,柳慕看他一脸坏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抓住他的双手,说:“李福泽,我有个想法。”
李福泽利用男人身体优势将她压倒,说:“你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呵呵,这个想法的确很奇怪。柳慕双手放在他双肩上,阻止他进一步动作,轻声说:“你看你活了这么久,都是当一个老实人,要不我给个机会你当坏人吧?”
李福泽猜不出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就问道:“你要我做什么坏人?”
柳慕心里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努力组织着语言:“你看,我是一个柔弱的村妇,你呢,是一个村里的恶霸……要不然你是一个在山里挖矿的人,这跟你有点相同……”
李福泽看她好想要长篇大论的样子,干脆侧躺到一边,看着她说。
“但是不同的是,这是一个背井离乡的矿工……哈哈,你懂的!”
李福泽不解:“我懂什么?”
柳慕看他不开窍,戳戳他的额头:“他就一个人背井离乡啊,家人都不在身边啊。”
李福泽完全搞不懂,说:“你还是直说吧,别浪费时间。”
柳慕急了,凑近去:“那他就没有人陪啊,晚上寂寞啊。”看他好像终于开窍了,继续说:“对啊,当这个矿工……你觉得这个矿工应该叫什么名?”
李福泽抚额:“你在编故事。”
“好吧,这个矿工就叫阿福,他每天在山里寂寞,就那啥,你懂的!”
李福泽终于听出味来了,男人寂寞当然是想女人了,就逗她:“我不懂,你继续说。”
柳慕坐起来,摊手:“你咋那么笨呢,他当然是想那件事啦。不对,不是他,是你,矿工阿福,你寂寞了这么久,突然看到我这个年轻的、样子还过得去的村妇,那你会做些什么事呢?”
李福泽失笑,之后说:“我会做什么?那就多看几眼吧。”
“你啊你,”柳慕又戳着他的额头,说:“你现在不是李福泽,是矿工阿福,把你李福泽这一面压下,把阿福释放出来,他是内心不羁的,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太多的道德约束,你知道吗?你闭上眼感受一下,来。”
她左手把李福泽的双眼合上,又安抚性的亲下他的额头,轻声说:“当阿福看到这个年轻的村妇,嗯,她的名字叫柳叶,你想象一下她是什么样子的?就按你最喜欢的相貌去想象。”
李福泽微睁开眼看她,说:“就是像你一样啊。”
柳慕又把他眼睛合上,说:“不是,现在你把柳慕彻底忘掉,想象一下柳叶。”
他还是沉默,微拧着眉毛。
看他不开窍,柳慕只得继续上场:“你看到这个村妇,她巴掌大的小脸,细细长长的眉毛……你干嘛?”李福泽突然伸手到她面前,把她吓一跳,连忙拍开。
“你说巴掌大的小脸,可我的巴掌不小啊。”
柳慕莫名,拉过他的手过来比,这双长年劳作的手,巴掌又大又厚,摸上去粗糙干涩,她莫名想到了他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那样霸道而用力,令她不由得膝盖发软,赶忙甩开他的手进入话题:“别捣乱,我们继续,那个村姑,嗯,那个柳叶,她有小小的脸庞,五官精致,乌发如云,身材婀娜多姿,她呢,就提着个篮子到山上摘野菜,虽然我没有摘过野菜,但我听说山上是有野菜的。然后柳叶就不幸被矿工阿福看到了,嗯,到你上场了。”
李福泽很想笑,在她的眼神逼视下,只得说:“阿福,他……”
“释放你邪恶的一面。”柳慕摊手,提醒他:“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矜持什么,你应该怎么做?”
李福泽无奈,说:“再多看两眼吧。”
柳慕更无奈,停顿一下,又振作起来,说:“那也行,你多看了两眼,越看越舍不得,终于忍不住。”她双手一拍,吸引了他的注意,一鼓作气的说:“就抱住了她,扛在肩上,背回山洞去享用。”
“山洞?”
“要不茅草屋也行,反正就是阿福一个人的窝,在窝里面,阿福一次次蹂躏她的身体……”柳慕本想说“做了一次又一次”,但觉得太掉节操了,就忍住了。
李福泽微汗,她真是……什么都说得出来,可是他做不到完全在她面前放纵,怕她在事后会厌恶、后悔,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嗯,他……这样好吗?柳叶的男人知道了怎么办?”
柳慕被他的啰嗦、不干脆、不配合气到了,一把扑过去,说:“既然阿福这么举棋不定,那换柳叶来蹂躏他算了,真是,连个女人的气势都比不上。”
李福泽被她的话语一激,再也不多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抓着她的双手,说:“这种事还是让男人来。”
柳慕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李福泽看着她,压低声音说:“你不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