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泽不解:“你说什么地方?”
柳慕不答,又想到一个问题:“这里也没有相机,不能记录小宝宝的成长,难道要请画师画宝宝的萌照?或者画全家福?”
“画师?”李福泽对书本字画完全没研究啊。
“对啊,你知道哪里有出名的好画师吗?我们一家人一年画一张收藏起来,多有意思啊。”
李福泽感觉不出哪里有意思,他平时连镜子都少照,画画就更没想过了,只是说:“也行,等你以后方便的时候。”
柳慕一脸的神往:“我好像积了好多事等着方便的时候做,不知道哪天才能方便呢。”
“若说其他的事还能请人帮忙,画像却只能你自己亲自出面了。”
李福泽难得休息的好日子,一家都是喜气洋洋,没想到吴家居然发生了意外,五十多岁的吴叔雨天出街的时候摔倒了,听说是摔得头破血流,李福泽忙不迭的上门探望。屋子里,吴叔躺在床上,吴婶在一边哭哭啼啼,吴天和守在床头,小秋依偎着他,吴大嫂在楼上哄孩子。
李福泽问候了两句,吴天和说了下情况,就是雨天路滑,狠摔了一下,已经请郎中来看过了。
吴婶在一边忍不住絮絮叨叨的哭诉:“这幸好是在街上摔的,人来人往,能有人帮忙,要出出门到深山村寨时摔了可怎么办,这次就呆在家里不要出去了,让天和把家撑起来,你在家养个一年半载的我才放心啊。”
李福泽也力劝吴叔把事情放下,安心养病,有什么需要帮的他会尽全力。
柳慕大着肚子不方便上门探病,等天气晴朗后,李福泽也回村里去干活了,有一天吴大嫂才来串门,柳慕对吴叔的伤情表达了十二分的关心,这家长辈可是她和李福泽身边最亲近的长辈了,平日里非常的尊敬他们。
吴大嫂说了家里的情况:“我家公现在好些了,精神也好了,我家男人每天要帮着揉药酒,家婆细心的熬药熬汤,我打理家务、带孩子,忙得不可开交,孩子们睡着了我才出来走走,等过一会我还得回去,估计他们很快就醒了。”
柳慕一脸诚恳的说:“嫂子你辛苦了,有什么事我帮得上忙的你可要说啊。”
吴大嫂说:“没事,我就是出来躲清静,孩子们整天都要看着,叽叽喳喳吵得很,还是你这院子清净。”
“孩子们都去私塾了,观兰人也安静,就喜欢做衣服。”
“哦,做得怎么样?我来看看。”她走到观兰旁边,拿起她正在缝的衣衫。
观兰忙说:“我手艺不好,这是帮表弟做的。”
吴大嫂拿着布料,称赞了几声,又对柳慕说:“说起来,你记得我那姐姐的事么?他们夫妻俩在县城开的食铺,现在是温吞不火,勉强能够本。”
柳慕当然记得,那是她第一次想要投资,被吴大嫂拒绝了,现在看来当初那想法也真够草率的,什么都没见到就想投资分红,太脑残了,她说:“那应该也挺不错了吧?生意会好转的。”
“也是。“吴大嫂看了看观兰说:“我这有些话要说,观兰你小孩子不好来听,你回房去坐一下吧?好吗?”
柳慕想,应该是已婚妇女的私房话吧?所以要避着观兰,说:“那观兰你拿回房去缝吧?或者也可以回房去休息一下。”
观兰就乖乖收拾东西出去了。
柳慕问:“大嫂,你要说什么呀?”
吴大嫂坐了过来,轻声说:“你那时候说的可以出钱一起做生意的事,现在还想做吗?”
原来是银钱方面的事啊,柳慕了然,刚才她说了食铺勉强能够本,这应该没什么投资的价值了吧?她问:“那个铺子不是开了几个月了吗?怎么还要投钱?你们是打算另开一家吗?”
吴大嫂说:“我说的却不是那食铺的事,而是更大的生意,不知道小柳你还有合伙的意思吗?”
柳慕看着吴大嫂,她还是那个温婉气质的女人,觉得她不像是骗人的,而自己手里又的确攒了点私房钱,就问:“有啊,我一天到晚没什么事做,大嫂你来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