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桃翻了个白眼,对何莲说:“冬枝他们还小呢,等再过一个月,你再带他们睡吧!”
再过一个月也没大多少啊!大姐和大姐夫明着在说累不累之类的,可是总觉得是在说别的呢,何莲懵懵懂懂地,一会子看何桃一会子看傅石。
再过一个月?原来媳妇是真的要做双月子啊?!
以前没开荤的时候不觉得,自从吃过肉了再转吃素,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啊!他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终于盼到了开荤的日子,谁知道,媳妇,居然,这么残忍!
傅石蹲在角落里头埋在膝盖上,他觉得自己都能立马哭出来,咋就娶了这么个狠心的媳妇啊!
“我看你精力旺盛一点儿都不累的样子,”,何桃用脚轻轻踢了傅石一下说道:“不累的话就去把东屋和厢房的两个炕都烧上吧,反正天气也够冷了,今天我们就搬到暖房睡!”
“终于要睡炕啦!”,何莲雀跃无比。当初房子一修好,她就问过那个奇奇怪怪的台子是干嘛的,何桃跟她解释了以后,她就一直盼着冬天早点来,她能早点试试睡热乎乎的床是啥感觉!
傅石闷着头说了声:“好吧,我这就去。”
东屋暖房中间做了木门,拉上木推门后火炕占了大部面积的一半就成了独立的小房间,保证**的同时还能用来调节室内的温度,火墙太热了就把门推开,嫌冷了就把门拉上关住暖空气。
何桃两辈子第一次进炕房,感觉其制暖效果比起空调丝毫不逊色,尤其是把推门拉上以后,小房间里更加暖和了,她待了一会儿就有些微微发汗。
“白天在外面一整天也没觉得冷啊,可是我刚从我屋里出来就打了个冷颤。”,何莲蹦蹦跳跳地走进来,一阵感慨:“炕房真是太暖和了。”
一冷一热很容易感冒。这时候的衣服又不像现代那样穿脱方便,何桃思量着应该做几件厚披风或者大棉袍,在暖屋穿单衣,出门就套上披风或者袍子。她想到了就指挥何莲去库房搬布料,姐妹俩脱了鞋坐在炕上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连冬枝和冬叶两个都在暖哄哄的炕上玩“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一起哈哈笑”的游戏,与一直默不作声的傅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候已经是初冬时节,日头短,天很快就黑透了。孩子们吃饱了喝足了又继续呼呼睡大觉,何莲也抗拒不了热炕的诱惑早早地回了自己屋。
终于屋里就只剩下何桃和傅石夫妻俩,何桃伸了懒腰,捶捶肩膀对一直愣在角落里的傅石说:“石头,帮我搓澡呗!”
石化已久的傅石顿时热血沸腾,“嗖”地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说:“好的,媳妇!”
说完就麻利地去准备洗澡水。
何桃收拾了换洗的衣物施施然地走到浴房,一进门就看到傅石肩上搭着帕子浴桶边,就跟端菜上桌的店小二似得。何桃慢腾腾地开始脱衣服,眼角余光瞅着傅石从店小二渐渐变身至等菜上桌的客人,而她就是那盘菜。
她掩住重要部位压低声音申明道:“只准看,不准摸!”
说着就爬进浴桶里。水热度适中,还放了她偏爱的茉莉香粉,舒服得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傅石腆着脸说:“媳妇,不摸我咋帮你洗澡呢!”
“……”,何桃也觉得自己苛刻了一些,清咳了一声说道:“那就只准有洗澡的动作,别的不能做。”
“哎!”,傅石果断伸手抓住了何桃因为生育哺乳而涨大了不少的一对包子。
“松开!”,何桃想也不想就打掉:“认真搓澡!”
傅石很委屈地说“我是想从这儿搓起来着。”,说完再次果断地抓住包子,轻轻揉捏起来。
“……现在呢?”,何桃有些咬牙切齿地问。
“现在是轻轻地搓。”,傅石很肯定地回答。
“轻轻地搓你个头啊!”,何桃勃然大怒。忍耐的不止是他一个人好吧!她也是下了好大的功夫才忍下内心的蠢蠢欲动的,傅石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挑逗她!
“媳妇,你小声点,”,傅石凑近她耳朵咬住了说道:“小妹在隔壁呢!”
“……”,知道你还敢乱发情,还要不要脸啦你!何桃意志坚定地掰开傅石的大爪子说:“搓后背!”
傅石闷闷地“哦”一声,果然开始认真地搓起来,可惜,这份认真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又开始心猿意马了。他“嘿嘿”笑了一声用食指顺着何桃的脊椎一路滑到她尾椎骨,在那个凹陷处打着圈圈问何桃:“媳妇,舒服吗?”
又酥又麻的,何桃情不自禁地哼哼了一声后死死咬住嘴唇,扭头狠狠地瞪了傅石一眼。
“认、真、搓、背!!!”
傅石看实在是没戏,终于完全屈服在媳妇的淫威之下,尽职尽责地帮她搓起背来,搓完以后就被何桃无情地扫地出门。
他站在门口扭头看了一眼端坐在浴桶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威武不能屈气势的何桃,愤愤然地放了句狠话:“一个月后,你等着!”
何桃打了个冷颤,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