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男子为林瑾玲脱衣服的时候,林瑾玲依旧冷睨着邬海伦嗤笑道:“知道今天我为什么穿喜袍么?这样才可以真正的讽刺你,你看,多好啊,这样一件尊贵的王妃喜袍居然是被其他男人脱下的……哈哈……”
邬海伦在南临皇宫就直接强暴了她,所以,她虽是藩王王妃,但是却根本没有行婚礼的事宜,年少的她多么希望穿着一身喜袍嫁给自己爱的男子,希望自己心爱的男子能用秤杆挑起自己红色的盖头。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天!没有!
邬海伦已经气得脸色紫青,唇角溢出浓血,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来。
四名男子将林瑾玲的龙凤喜袍脱下,随后又脱了鲜红中衣,再来便是里衣和肚兜,脱完上衣之后又脱下了她的外裤与亵裤,一应的红色如血。
这些衣服本该是在洞房之夜由她的夫君来为她脱的。
可是,哈哈……
她永远错过了那美好的一刻……
不一会儿,女子娇美的身躯便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为本王妃松下发髻。”林瑾玲一声令下之后,四名男子取发簪的取发簪,摘花的摘花,松发髻的松发髻,动作自是轻柔无比。
松下发髻之后,林瑾玲挥手让四名男子站立在侧,她莲足雪白,踩在石砖地面上,凉意浸入心扉,她缓步上前立在了邬海伦的身边继续挖苦道:“你是很喜欢我这样一具身体,是么?你可以欣赏一下,我这副身体之上究竟有多少青紫於痕拜你所赐,当然……”林瑾玲眉峰一挑,风情万种:“这身体上的於痕还有另一个男子留下的,那人就是你的心腹周城……他……可比你温柔多了……也比你厉害多了……哈哈哈……”
“你!你……”邬海伦抬手指着林瑾玲,无言以对。
他真的好恨啊,好想上前吃她的肉,饮她的血,剔她的骨,挑她的筋,可是,可是他根本就动弹不了半分。
林瑾玲看见这样的邬海伦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呢!
真是痛快啊,她这一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快过!变强大之后,生活果然是多姿多彩啊……
林瑾玲抬起玉臂掀了一下墨发,随后对着身后的四名男子说道:“好好地伺候本王妃。”
“是。”
四名男子得令之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游走在女子莹润而丰满的躯体之上,林瑾玲忍不住就溢出了一口申吟:“啊……”
那种**蚀骨的声音仿若千万根毒针齐齐刺进邬海伦的身体,当真是锥心刺骨!
“淫荡!无耻!”邬海伦哪里看得了这样的画面,只一个劲儿地吐血谩骂。
可是,那些早已沉浸在**中的男子哪里听得到他的谩骂?
林瑾玲闭上了眼眸,享受**的滋润。
回想起娇羞的女儿时代,她也曾憧憬着被自己的夫君疼爱,可是她的这一场春梦却犹如噩梦一般一直紧紧跟随。
今夜开始,她要享受人生,她要男人环伺在侧!她要拥有权势,她要站立在山峰之巅!
然,欢愉的同时,一滴泪悄然滑落。
其中一名男子似是发现了她的眼泪,他抬起身缓缓地吻去了她眼角的那一滴泪水。
“呕……”伏于地上的邬海伦胃中开始翻江倒海,竟是呕吐起来。
在邬海伦的呕吐声中第一名男子已经洒出了热情的种子,第一人之后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与第四个。
而邬海伦在看到第四个时终是气血冲头晕死了过去。
“王妃,他已经晕死过去了,还要继续么?”男子停下了动作抬眸问道。
林瑾玲慵懒如猫,她伸出手臂,两名男子心神领会,扶住了她的玉臂,她将头枕在男子的怀里,吐气如兰:“怎么?你们不喜欢玲儿么?”
几名男子面面相觑,互相对望,随后皆颔首道:“喜欢。”
“那行,喜欢的话,我们继续……尽兴……”
石室之内画面香艳,靡靡之音间或发出。
不知隔了多久,林瑾玲终是尽了兴,在四名男子的服侍之下穿上了衣衫,她在男子们的簇拥之下开启了机关踱步出了石室。
出得石室之后却见周城竟是等候在了书房之中。
周城见那四名男子扶着林瑾玲,神色暧昧,他眉头一拧指着林瑾玲骂道:“你这个**,竟是与这四个贱男人苟合么?”
“贱男人?”林瑾玲眉峰一挑,哼道:“倘若他们是贱男人的话,你岂不是更贱?”
周城紧握拳头直接朝林瑾玲一巴掌打了过去:“你这个贱人,没有我哪里有你的今天?你竟敢给我戴绿帽子?”
这个女人勾引他,让他背叛了王爷,而今她居然又勾搭上了这么四个男人,她简直肮脏到了极点!
那四名男子见周城拳头打来,吓得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但是又碍着林瑾玲不敢挪动半分,便立在那里等待拳头相向,然而,四名男子没有等到周城的拳头,因为,眨眼之间,林瑾玲伸手一抬便擒住了周城的拳头。
周城想要将手拽出来,结果根本挪动不了分毫,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林瑾玲质问道:“你竟然会武功?”
“不要吓到了本王妃的美人儿。”林瑾玲慵懒开口,话语中带着怜惜之意。
周城眼眸瞪大如铜铃,这个女人居然会武功?她不仅会武功,而且内力修为相当惊人!她当真是隐藏得太深了!
他被她骗了,王爷也被她骗了!
整个王府怕是都已落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
想到这一层,周城想要抽身离去,然而,当他还未来得及抽手时林瑾玲已经手腕转动。
“咔嚓”一声,周城的手臂已经被她生生扭断了。
“啊”周城痛得大叫出声。
林瑾玲眼眸一瞪,恶心地看着周城,随后秀手旋即卡住他的脖子,闪电之际便将他的脖子你拧断了。
周城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林瑾玲。
“去死吧!”林瑾玲嫌恶地扔开周城,周城应声倒地,林瑾玲狠狠地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身后的四名男子在看到如此骇人的场面时皆不敢大声喘气。
“怎么?你们是害怕本王妃么?”林瑾玲见四人立在原地不动,遂转身开口笑问出声,那一笑梨涡乍现,她缓步而来,拉住其中二人的手,说道:“你们放心,本王妃爱着你们呢,绝对不会这样对你们的,只要你们好好的伺候本王妃,你们将会享受到无尽的荣华富贵。”
“是。”四名男子颔首说道。
“来,我们离开这个脏地方,这个地方永远不会存在了。”林瑾玲牵着男子们的手走出了书房。
出了邬海伦的院落,王府的侍卫已经整装待发。
前段时间,经过精心的准备,她已经将王府的侍卫全部换成了自己的亲信,现在,整个王府全部在她的掌握之中,整个南疆都在她林瑾玲的手上!
林瑾玲看着群英楼这个牌匾,她又唾骂了一声之后,终是对着侍卫首领杨铁说道:“烧了它!”
这个地方是她噩梦的根源,她要将它烧为灰烬,连渣都不剩!
待林瑾玲下令火烧群英楼时,有一名侍卫打扮的人悄然来到她的跟前儿,颔首道:“王妃,属下有事禀告。”
“说。”林瑾玲睨了那侍卫一眼,淡淡地说道。
那侍卫回禀道:“据探子回报,前日乃是林瑾瑜嫁给南宫烨的日子。”
“哈哈哈……”林瑾玲闻言扬声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之后,她眼眸一剜,说道:“林瑾瑜,你以为你的下场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不是那么厉害么?不也最终嫁了一个残废男人?哈哈哈……林瑾瑜,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将会十万倍的还给你!”
今日开始,她便慢慢筹划复仇一事,现在的她有的是时间与金钱来谋划这件事。
林瑾瑜,你就等着被折磨至死吧!
日子就这样流逝而过,转瞬就过了七日,林瑾瑜在白府受训的这些日子,容嬷嬷虽然严厉,有时候还比较苛责,但是,到底还是没有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如此,便相安无事的过了这么些日子。
因着要去白府受训的缘故,林瑾瑜也免了向南宫澈与白菁华请安这道程序。
其实,林瑾瑜自是知道,白菁华之所以免去这道程序是不想看见她吧。
这个白菁华,虽然不待见她,但是却也不会做出狠毒的事情来,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极为善良的女子,她不喜欢自己是因着自己是南宫浸赐婚的人,如此,却也是情有可原的。
反正她都不喜欢南宫烨,所以,白菁华对她是个什么态度,她倒是不以为意。
这几日里,林瑾瑜每日都去白府受训,连续五日之后便有一个休息日,每次她去白府受训,晚间南宫烨都会来接她回府,她与南宫烨之间相敬如宾,平淡如水,除了每隔三日她为他腿部扎针以外,她与他之间的话语都不会很多。
这些日子里,只要她在宣王府之中,南宫诗语便会来找她谈天,每次聊天的话题有很多,却是将云思辰摒除在外。
云思辰依旧住在宣王府之中,没事便跑到莫言轩来打趣南宫烨与林瑾瑜,却是与南宫诗语连擦肩而过都未曾有过。
林瑾瑜不得不想,南宫诗语是专程挑了云思辰不在府中时方才来到莫言轩中的么?
这一日,林瑾瑜照旧去了白府受训,今日讲的课程是如何做一个好妻子,因为受训的对象都是白家嫡女,嫁出去一般都是正妻的,是以,主要讲妻子应该如何对丈夫好,不应该妒忌,应该帮丈夫张罗着纳妾。
林瑾瑜听着容嬷嬷说纳妾那两个字眼时,似乎就对着她说的。
唉,纳妾就纳妾,又与她何干呢?
好不容易等到了中途休息时分,林瑾瑜出了教习的院落想去花园里透透气。
经过石径盘纡的丛林小道时,林瑾瑜瞧见前方行来两名白府的丫鬟,看那穿着打扮当是上房的大丫鬟。
只听一人说道:“你方才瞧见宁王没有?他可真是人中龙凤啊。”
另一名女子回道:“是么?我怎么瞅着却觉那个静王更加俊逸出尘呢?”
林瑾瑜听得此对话方才想起南宫烨晨起时好似跟她提了一下,今日白府有会客宴,许多文臣都会前来,静王与宁王也会参加。
听二人说起了宁王与静王,林瑾瑜又回想起了洞房夜那天,她首先想起的倒不是宁王,而是那个十分低调而沉默的静王南宫煊,对比而言,南宫煊确实更胜一筹。
只是,南宫烁却比他的名气要大的多。
两名丫鬟面色含春,艳若桃李,一面聊着天,一面前行而去。
哪个少女不怀春?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林瑾瑜微微笑了笑,随后徜徉在绿色的海洋之中。
行了一段路之后,林瑾瑜忽然有些内急,她转眸望了望,见到一个行来的丫鬟便开口问询起来,丫鬟指了个方向,林瑾瑜便寻去了。
解决完了内急之后,当林瑾瑜想要跨步离开时,却觉风中竟是传来一股血腥之味。
医生对于血的味道都是比较敏感的,只要有一点腥味,她都能闻出来。
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血的味道呢?
而且,还是在茅厕的旁边?
莫非是有人受伤?
可是,在茅厕旁边受伤,这着实让她有些想象不出来原因为何啊。
“唔……”
正思索间,林瑾瑜便听到了一声低沉的痛苦申吟。
“什么人?”林瑾瑜侧眸问了一下,随后朝茅房后面的竹林行去。
然而,当她穿过茂密的竹林之时却惊骇的发现了一双垂死挣扎的腿。
“唔……”那人又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林瑾瑜倏地一睁眼迅速朝那人奔了过去,到得跟前方才发现那人竟是穿着紫色的朝服,满朝朱紫青衫司马,古代人衣分九色,人分三等,这人穿着紫色的朝服,当是三品官员。
他的紫色朝服之上有蔓延而开的血迹,林瑾瑜顺着血迹向上望去,发现他胸口处插着一把短匕首,再看他的年岁,差不多有四十来岁,此时正努力等着眼睛看向自己。
“你怎样了?”林瑾瑜蹲在他的身边,一手扶起他,一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之上。
一旦探了脉,林瑾瑜眉头微微蹙起,他的脉象怎会是这样的?
林瑾瑜转眸看向那人,问道:“什么人刺杀你的?”
那人手指伸出来,指着前方上下颤抖,说道:“是……是……”
“是什么?”林瑾瑜听着都觉得有些急,他怎么就是不出来呢?
“是……”紫衣中年男子是了半天也没有是出个结果来,终是眼眸一瞪,睁着眼前断了气。
感觉到臂中之人忽然软了下去,林瑾瑜暗叫不好。
当她反应过来时,却听前方不远处忽然有人大叫:“杀人了!有人杀人了!”
林瑾瑜凝眸望去,发现竹林之边竟是站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他惊恐地盯着自己双手抱着头开始狂乱地叫着。
“出了何事?”那小厮刚一叫唤完,刚想拔腿就跑时,却听一道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瑾瑜听着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还在思索那人是谁时,便那小厮朝来人请安道:“奴才给宁王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宁王南宫烁负手而立,盯着小厮责问道:“何时这般大呼小叫的?”
小厮跪在地上,身子不断地颤抖,抬手便指着林瑾瑜说道:“杀……杀人!她杀人了!”
林瑾瑜凝眸朝南宫烁望了过去,他也正好转眸看向自己,当他见到自己时,眸中明显有惊愕:“怎么……是你?”
对啊,怎么是她?!
林瑾瑜也发出了同样的感叹,她看向南宫烁,又凝眸朝他身后望去,竟是瞧见南宫烁的身后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
眼眸一眯,瞳孔一缩,很显然,今日这事是有人设局,这是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