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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宴,造人大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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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于水墨凝的话,东方流景显然不太同意。

水墨凝笑着道:“流景,这是现代遗传学中的一个常识问题,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我说的是对的,就行了。”

她要怎么跟他说?先从什么叫做精子,什么叫做卵子说起,这得说到猴年马月才能说完呀,而且,就算她说完了,东方流景说不定也还是不懂,如此,她又何必再花这么些精力去做这些事呢?

东方流景听了这话,抱住了水墨凝的腰身宣布道:“凝儿,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水墨凝闻言,额头之上起了一排黑线,遂不再与他理论这事,只要他不太过分就是。

一行五人早上从皇宫出发,傍晚的时候便到得了那个无名的山谷。

当水墨凝立在山谷口时,谷口吹来的山风拂起了她洁白的衣衫,她闭上了眼眸振臂而飞,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吐出一句:“这里好美……”

东方流景行至水墨凝的身旁与她并肩而立,看着山水美色,薄唇微弯,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入了山谷之后便在山间小道尽情徜徉,不多时便到了谷里的院落。

到得院落前,水墨凝抬眸一看,发现院落前立着两个身影,那是北堂默与北堂黔。

他二人还是如以往一般,北堂默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北堂黔则是浅浅微笑。

水墨凝看着北堂默,眼眸微阖,没有说什么便入了院落。

入了院落之后,水墨凝便张罗着摆放东西,经过一个时辰的忙碌之后,终于将一切打点好了。

日子就这样流逝而过,转眼就到了四月三十日,傍晚用完膳时东方流景便看向水墨凝,说道:“凝儿,你……”

水墨凝知道他要说什么,当他还未开口说出来时便立即劫了她的话端:“流景,你不用说什么的,我一定要从头到尾的守着你,我不害怕的,我只会心痛,你知道么?”

东方流景闻言,叹气道:“凝儿,我就是不想让你心痛啊。”

水墨凝却不理会他的话,霸道地说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守着你,你知道我的脾气。”

东方流景瞧她铁了心的要守在自己身旁便说道:“那好吧。”

这个主屋之中也有密室,又过了一会儿,水墨凝与东方流景便入了密室。

入了密室之后二人便说着话,刚到亥时,东方流景便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冷,他对水墨凝说道:“凝儿,快拿铁链绑着我!”

水墨凝看着密室中早已准备好的粗壮的铁链,她问道:“我不想绑着你。”

上一次瞧见他被铁链绑住时的样子,她感觉好难受啊,觉得心都被撕裂了。

“不行,一定要用铁链绑着我,不然我会伤害到你的!”

水墨凝手中拽着铁链,她摇头道:“我不怕被你伤害!”

“我不会给自己机会伤害你的。”东方流景一把扯过她手中的铁链,自己绑起自己来。

水墨凝看着他的动作,眸中又盈满了泪水,只要眼眸一颤,那泪珠便能落下。

“流景!”东方流景还未将自己绑好,水墨凝却是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

东方流景的身体寒冷似冰,一旦触碰似乎都要将身体全部冻掉,水墨凝却一点也不怕被冻着,她就那样抱着她。

“你走开一点!”东方流景伸手推开了她,随后将铁链的末端挂在了密室的两边。

动作刚刚结束,东方流景只觉自己的脸颊也开始浅浅发冷。

水墨凝被他一推,朝后踉跄了一步,旋即又上前立在了他的跟前儿,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肌肤由蜜色变为了白色,因为太过寒冷,皮肤之上起了一层冰霜,而他俊美无双的容颜之上也覆盖了一层白色的冰。

“流景!”水墨凝抬手触碰着他的脸颊,一旦触碰,水墨凝只觉手心处传来了一阵刺痛的感觉,那是被他脸颊之上的冰层给刺痛的。

“你走开!”东方流景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模糊,他见水墨凝居然还摸他,便朝她厉吼了一声。

“不!我不!”水墨凝的心痛到无以复加,这个时候她怎么能远远地看着他?她要用她身体仅有的温度来温暖他。

“走开!你若这样,以后这一天我一定敲晕你!”东方流景用自己的内力将水墨凝震开了些许。

水墨凝被他震开了一些,听着他的威胁,她停住了上前的脚步。

东方流景在意识崩溃之前封住了自己的哑穴,随后,水墨凝便见他的手开始胡乱狂抓起来,而他的脸颊也开始变得狰狞而可怖。

“流景……流景……”水墨凝看着痛哭的东方流景,眼泪簌簌而落。

刚开始时,他的眼眸颜色还是黑色的,到了后来便慢慢地变成了银白色。

东方流景全身上下全部被冰封,身体的疼痛致使他发出了狂烈的躁动。

水墨凝刚开始时还能站着,到了后来她竟是瘫倒在了地上,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似整个生命都快度过时,流景挣扎的动作方才慢慢停歇。

一旦发现他的动作有所停歇,水墨凝便即刻上前取下了捆住他的铁链。

“流景……”水墨凝抱着他冰冷的身躯,双唇吻上了他仍旧覆满冰霜的唇瓣。

她抱着他睡在了密室的地板之上,用自己的体温去慢慢地温暖着他。

两人就这样相拥抱着,似要天荒地老一般。

又过了一阵子,东方流景的寒蛊终是发作完毕了。

水墨凝抱着他,眼眸微微阖上,她睁着眼睛一直看着他,直到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是累了,累到精疲力竭,竟是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水墨凝已经躺回了床上。

她睁开眼眸,入眼的便是一张俊美至极的容颜。

“凝儿,你醒了。”

水墨凝眨了眨眼睛,她伸出手想要抚上东方流景的脸颊,东方流景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带至自己的脸颊处。

“流景……”

东方流景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再说话。

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之中。

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东方流景在用完膳后对水墨凝说道:“凝儿,我有事要出谷一趟,会在二十九日回到谷中的。”

他本想着一年之后再查一些事,但是最近遇到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他必须亲自走一趟。

水墨凝抬眸看向东方流景,问道:“可是寒蛊的事有了眉目?”

东方流景点头道:“是的。”

“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东方流景看着水墨凝,说道:“凝儿,你若在我身边我会分神,你要知道,这个世上你是我最在乎的人,你留在谷中最安全,我去去就回。”

水墨凝睇着东方流景,眼眸眨了眨,良久之后终是点头道:“好的。”

得到了水墨凝的允许之后,东方流景便带着北堂默出门而去,北堂黔留在了山谷之中保护水墨凝。

这一夜,用完膳后,欣儿扶着兰汐芝去休息了,水墨凝留下了小竹。

她先为小竹检查了一下腹部的伤口,那伤口基本已经长好,疤痕也基本看不见了。

水墨凝看着小竹,说道:“小竹,你坐吧,我有事要跟你说一下。”

小竹听话地坐了下去,水墨凝的眸色有些发沉,活了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觉得说话是这般地困难,那样一些话语就象鱼刺一样,出又出不来,吞又吞不下去,卡在那里,十分难受。小竹坐在桌子旁,看着水墨凝模样乖巧得很。

憋了良久之后,水墨凝终是说道:“小竹……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你的这个伤口……”

水墨凝的话还没有说完,小竹便说道:“小姐,奴婢受这点伤没有什么的,这不是已经长好了么?”

“长是长好了,但是……”水墨凝看着满脸笑意的小竹,那些话真是说不出来,但是,再难,她也必须说。

“小竹,你这一次的刀伤,伤到了子宫,你有可能此生都不能有孕了……”

小竹听了水墨凝的话,脸上带着的笑容先是僵硬随后慢慢撤离而去,到了最后竟是演变成了绝望。

“小姐,您说什么?”她有没有听错?有没有?小姐说她此生都有可能不孕?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水墨凝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小竹,我已经尽力在为你医治的,但是我不能保证,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但是,我必须对你坦诚。”

小竹看着水墨凝,眸中瞬时就凝出了眼泪,半晌之后,她挣脱开了水墨凝的手转身急冲冲地跑了出去。

水墨凝见状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桌子,心中有愤懑有心酸有难过,她愣了半晌之后便起身追着小竹而去。

“小竹,你莫要太激动了!”

小竹奔出房间之后一路朝前飞奔而去,她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当她停下来的时候便听见了溪水潺潺。

她垂眸凝望着脚下的溪水,眸中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为什么?

为什么别人的命运那般地好,到了她的身上却是受尽了人间苦痛呢?

本以为本着欣儿可以找到一个好人家,傍着好人家可以过一辈子的好日子,可是现在得来的是什么?

居然告诉她,她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能有孕?

她才十四岁啊,一个才十四岁的女子被人告知不能有孕,那么,她还活在这个世上做什么呢?

她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啊!

心中一旦死念一起,小竹便寻着小溪的上游而去。

山谷里的小溪都是从高山之上流下来的,她要去到那个高点然后从上跃下来,让她的尸身被溪水冲刷而去,洗净她身,如此,她下一辈子才会投个好胎,才不会受这么多的罪。

“小竹,你在哪里?”

水墨凝在山谷之中一路寻去,她知道这件事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讲都是致命的打击,但是出于道德的因素,她又不能不告诉小竹,毕竟她是因着自己而伤的。

她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不然的话,她这一生该如何继续?

小竹沿着山路向上,她听见了水墨凝的声音,可是,心里苦闷的她却是充耳不闻继续向上攀爬而去。

水墨凝有轻功,行起路来也比小竹快,没等多久她便到得了溪水处,她举目而望,当她瞧见一抹绿色的身影在山间隐隐出现时便朝那个身影一跃而去。

“小竹!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小竹没有想到水墨凝这么快就追了过来,她想要躲开,却被水墨凝一把握住了手臂:“小竹,你想要做什么?”

“小姐,您放开我,您不要管我……”小竹一面挣扎一面哭泣。

水墨凝上前抱住了她,说道:“小竹,你不要这样,你还很年轻,这个世间的事又有谁说得清楚,你的身体只是现在看来还没有恢复而已,说不定再调养一段时间又恢复了呢?”

小竹摇着头,眸中布满了绝望:“那又是多少年呢?万一等我恢复的时候已经三四十岁了呢?那我还能怎么办呢?”

水墨凝听着她的话,劝说道:“小竹,你不要这样,这是谁都预想不到的事,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我已经派人去找腾仙鹤了,他的医术十分厉害,可以起死回生,当年他将死人都救活了,应该没有问题的……”

小竹在听见腾仙鹤三个字时忽然顿住了哭泣,她转眸看向水墨凝,抓住了她的衣襟,问道:“小姐,您说的是真的么?那个人……真的可以么?”

水墨凝点头道:“可以的,真的可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小竹在见到水墨凝一脸真诚时,终是抬臂抱住了水墨凝大声哭泣起来:“小姐……呜呜……”

水墨凝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哄道:“小竹,你听话啊,没事的,相信我……”

小竹紧紧地抱着水墨凝,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痛苦地哭泣着,良久之后方才停歇。

水墨凝好不容易才将小竹劝慰,将她弄回房间之后,水墨凝便将北堂黔找来问道:“黔,思辰的师父何时能够找到?”

北堂黔回道:“云少庄主已经启程去找他的师父了,他还没有给属下回话。”

水墨凝点了点头,道:“嗯,他若是给你回了话,你即刻就告诉我。”

北堂黔应道:“好。”

小竹的事情平息之后又过了十几日,水墨凝算着日子,已经五月二十八日了,流景说一定会在二十九日回来,因为他三十日寒蛊发作,他承诺她,要让她一直陪着他的。

二十八日这晚,水墨凝早早地就睡下了,本以为早上晨起不久就能见到东方流景的身影。

然而,她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他回来。

入夜时分,当小竹伺候完水墨凝洗漱之后,却听见屋外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

“快,扶主上进去躺着!”

水墨凝闻言,心跳漏了一拍,这是北堂默的声音,听他声音如此焦急,莫不是流景出了事?

她起身夺门而出,便见北堂默搀扶着东方流景快步朝主屋而来。

东方流景的脸色苍白若纸,此时全身力气也无,整个人瘫倒在北堂默的手臂之上,水墨凝见状惊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北堂默转眸看了一眼水墨凝身旁的小竹,水墨凝心领神会,忙将小竹挥退了,待小竹快步退下,北堂默与北堂黔一人一边架着东方流景进了房间。

将东方流景安置到床榻上后,北堂默也没有让出床榻旁的位置,他一面为东方流景整理衣衫,一面转头冷着脸对水墨凝说道:“我们在查办事情的时候,主上他寒蛊提前发作了,然后就受了敌人的袭击,他受了严重的内伤。”

水墨凝迅速扫了一眼北堂默,发现他的身上四处都有刀伤,可见来人的武功当是十分厉害的。

她见北堂默跟她说话如此不客气,又冷着一张脸,登时也拉下脸来厉声道:“你先让开一些,我给他把一下脉。”

本以为北堂默会就此让开,岂料,北堂默在听闻这句话时居然还霸着床榻边的位置不让出来,口中还振振有词:“我让开有什么用?你可以治好主上的内伤么?”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云少庄主才没有跟在主上身边,而今主上受了这么重的伤,又该怎么办?

而她,她一个女子又能厉害成哪般模样?

北堂黔在听见北堂默如此跟夫人说话时,开口劝了一句:“哥……”

水墨凝手掌一转,手中瞬时锋芒已出,她以迅雷之势将那根银针抵在了北堂默的喉间,她冷眸看着北堂默,逼问道:“你让是不让?”

北堂黔在见到如此状态时,吓得惊了一下,夫人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他居然没有看清楚,还有,她的银针又是从哪里出来的?

而她此刻,浑身上下发出来的气势十分地让人震撼!

夫人她,果真与一般的女子不太一样。

北堂默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肌肤有些刺痛,水墨凝刺向他的银针是往里送了一寸的。

他的双手握紧成拳头,一双眼眸怒瞪水墨凝,额头之上的青筋也跟着冒了出来。

水墨凝眼眸微眯看着他,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意见,但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等我为流景治好伤,你若有任何不满朝我发便是!”

北堂默听着这话,身子微微僵了僵,随后身体朝后动了一下,侧身让开了位置。

水墨凝收了银针,随后坐在床榻边拿出东方流景的手,搭了三根手指在他的脉搏之上细细地探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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