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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的火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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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昊月摆手道:“什么话!走,就你跟朕两个人前去,就算有黑熊出没又怎样,朕是真龙天子,莫非还怕那几头熊不成?”

话音落下后,纳兰昊月手中鞭子一甩,马儿便撒腿儿奔跑起来,卷起了雪花飞扬。

宗政颜剑眉微敛,紧步跟随而去。

纳兰昊月兴致高昂,一路朝前奔去。

“嗷嗷”

没隔多久,宗政颜便听见了黑熊的嚎叫之声,他对纳兰昊月说道:“皇上,那是黑熊的声音,我们撤吧。”

纳兰昊月似是没有听见宗政颜的话语一般,却是仍旧朝内奔行而去。

他奔跑得极快,须臾,便瞧见一团黑黑的东西朝他的骏马扑了过来。

“皇上小心!”宗政颜见状惊了一跳,旋即上前想要拦在纳兰昊月的身前。

然而,让宗政颜始料未及的是,当他还没来得及拦在纳兰昊月身前时,却见纳兰昊月不知道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朝那黑熊打了过去。

“嘭”地一声,震耳欲聋,惊得宗政颜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宗政颜捂住耳朵的当口瞬时想到了什么东西,旋即又撤开了双手凝眸朝纳兰昊月望去,但见他的手中拿着一支短小的银白色东西,那东西的形状十分奇怪,他转头朝林间望去,却见那黑熊已然倒地痛苦哀嚎起来。

“皇上,您没事吧。”

纳兰昊月垂眸盯着手中的那个东西,愣了半晌之后,忽而笑道:“这东西果真好用啊。”

宗政颜眼眸微眯,打马上前侧身问道:“皇上,您手中是什么东西?”

纳兰昊月眉尾微抬,说道:“朕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朕是无意之中得来的,发现这东西好似可以穿石而过,便想着来林中试试,不想威力竟是这般地大。”

“穿石而过?”宗政颜盯着纳兰昊月手中的那个不明物体,问道:“那里面是不是装了什么东西?”

纳兰昊月将手中的枪朝旁掰了一下,随后从膛中倒出了一颗颗子弹,当宗政颜瞧见纳兰昊月掌中的子弹时,惊道:“皇上,这是子弹,您手中拿着的这个武器应该是火枪。”

“火枪?”纳兰昊月蹙眉盯着宗政颜,问道:“你见过这东西?”

他怎会见过这个东西?

宗政颜点头道:“微臣有一次与西玥打仗时,曾经被这个东西伤了,它一直埋在臣的腿里,致使臣许多年行路都十分困难,后来有人帮微臣将这个东西拿出来了。”

纳兰昊月拿着手中的子弹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是说这个东西埋进了你的身体里,然后有人将它拿出来了?谁那么厉害?”

宗政颜眼眸微转,回道:“皇上,您可还记得林瑾瑜这个人?”

纳兰昊月闻言,眼眸微眯,转了转,问道:“可是林振青那个四丫头,她不是死了嘛?”

“是啊,她已经死了。”宗政颜叹息道:“就是她帮微臣将子弹从肉里取出来的。”

林瑾瑜还活着一事,他自然不会告诉皇上,这事他承诺过的,既然在所有人的心中,林瑾瑜已经逝去了,那么他说一些往事却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纳兰昊月诧异道:“你是说是林瑾瑜将这个东西帮你取出来的?她怎样取出来的?”

宗政颜抬眸凝望远方,将那一次林瑾瑜帮他如何取出子弹一事详细地告诉给了纳兰昊月。

纳兰昊月听后摇头叹息道:“想不到,林瑾瑜竟也是个奇女子,只可惜啊,她已经逝去了啊。”

“是啊。”宗政颜听后也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纳兰昊月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马儿垂着首在地上粗重地喘着气,在宗政颜没有见到的时候,却见纳兰昊月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束。

十二月三十日这一天,云思辰在清晨的时候便易容到得了豫襄王府,用完晚膳之后,云思辰便与东方流景一起入了密室。

小竹伺候着水墨凝洗漱完了之后便折回了自己的房中,水墨凝则是坐在房间之中,有些心事重重,每个月的这一天,她的心情都不会很好,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一个头?

兀自在房间中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水墨凝便上了榻。

躺下之后思绪仍然翻涌,辗转反侧间入了眠,可是,还未进入深度睡眠时却听见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姐,小姐您睡着了么?”

小竹的声音很大,也比较急迫。

水墨凝一个激灵便转醒过来,她翻身下床问道:“出了何事?”

小竹应道:“骠骑大将军宗政颜在外候着,说是有急事找您。”

“宗政颜?”水墨凝眉头轻蹙,宗政颜怎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莫非是纳兰睿淅出了什么事?

如若纳兰睿淅出事的话,是不是应该北堂默派人来报啊?

水墨凝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小竹站在门口,而北堂黔则是立在她的身后。

“宗政将军在哪里?可曾说是什么事?”

北堂黔摇头道:“将军没有说什么事,不过属下见他神情慌乱,当是出了大事。”

宗政颜素来处变不惊,这个世上能让他慌乱的事,不多。

“他在哪里?”

北堂黔颔首道:“请跟属下来。”

水墨凝转头吩咐小竹:“小竹,没事你去休息吧。”

“好的。”小竹应下之后便转身离去了。

水墨凝跟着北堂黔去了王府前院的会客厅,宗政颜穿了一袭青色衣袍,身姿挺拔,腰间挂着佩剑,威风凛凛。

“宗政将军。”水墨凝到得会客厅后便唤了他一声。

宗政颜转头而望,当他瞧见水墨凝时,心跳还是没来由地加快了跳动,从来不知道,这个救了他性命的女子竟是长得这般倾国倾城。

“豫襄王妃好。”

水墨凝点了点头,问道:“不知将军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宗政颜瞥了一眼水墨凝身后的北堂黔,眼眸微动,水墨凝心领神会,说道:“将军有话直说无妨,黔不会说出去的。”

“豫襄王妃,不知您现在可否随在下入宫一趟?”

水墨凝秀眉微扬,诧异道:“入宫?宫里出了什么事?”

宗政颜近前在水墨凝身前低声道:“皇上今儿个夜里受了伤,伤情很严重,需要您入宫诊治。”

水墨凝听后,笑了笑,说道:“将军,您言重了吧?宫中这么多御医,怎会需要我入宫诊治?”

“王妃有所不知,皇上受的乃是枪伤,伤在了胸口处,危在旦夕。”

“你说什么?”水墨凝惊了一下,问道:“他怎会受枪伤?哪里来的枪?”

开什么玩笑,这个世间只有自己与母后才会造枪,纳兰昊月又是从哪里受了枪伤?莫非还有人会造枪?

宗政颜回道:“前些日子,我随皇上去围场狩猎,皇上掏出了一把枪给我看,皇上不知道枪为何物,我便将那东西的威力跟皇上说了一下,皇上很是新奇,我让皇上好好看着那把枪,不要再告诉其他人,却不想,真是出了事。”

“还有这事?”

宗政颜忧心忡忡,神色暗沉,他叹道:“皇上的伤口与我当年受的伤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伤在了胸口,我心下慌张,便匆匆忙忙地来了豫襄王府。”

水墨凝听闻这事,也有些担忧,她担忧的并不是纳兰昊月的死活,而是,现在这个关头,纳兰昊月似乎不能死,就算要死,也不能因为枪伤死去。

只是,那个对着纳兰昊月开枪的人到底是谁呢?

在南临的所有人中,仅有纳兰睿浈才见过枪,莫非是他么?他已经丧心病狂到要杀了纳兰昊月来夺得这个皇帝位置了么?

如若是他的话,那么自己就更加不会让纳兰昊月如此死去了。

心中有了想法之后,水墨凝便对宗政颜说道:“宗政将军,你且等我片刻,我去准备东西。”

“好的,多谢王妃了。”

水墨凝微微一点头便转身去收拾东西了,北堂黔跟随在了她的身后。

隔了一会儿,水墨凝便将做手术的东西全部准备好了,她上马车之前对宗政颜说道:“宗政将军,我的身份还不想这么快被人知道,所以一会儿上了马车之后,我与黔都会易容,你且说这是在宫外找的一个江湖人士便好。”

宗政颜垂眸看着水墨凝那大得有些惊人的肚子,说道:“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只是这肚子……”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好。”宗政颜点头之后便让水墨凝上了马车。

北堂黔搀扶着水墨凝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入了马车之后,水墨凝便扔给了北堂黔一张人皮面具:“黔,你把这个戴上。”

“是。”北堂黔伸手接过人皮面具,用药水戴在了脸上。

而水墨凝则是拿出自己的东西开始化起妆来,北堂黔戴好面具之后侧头再次看向水墨凝时,却是惊了一下,只见她的脸上坠满肥肉,双手也是胖乎乎的。

“夫人,您这是……”

水墨凝回道:“我的肚子太大了,只能化妆成一个胖子了,如此才不会让人想到我是豫襄王妃啊。”

北堂黔见状赞叹道:“夫人英明。”

“好了,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别拍马匹了。”

“呵呵……”北堂黔闻言忍不住颔首笑出了声。

马车滚滚前行,行路两刻钟后便到得了玄武门。

因着水墨凝扮的是个大胖子,是以,当北堂黔将她搀扶下马车时,她完全就是步履蹒跚,直喘粗气。

下了马车之后,便有宫人抬着软轿过来了,当他们瞧见这个宫外医士的体积时,着实吓了一跳,脸上黑线直冒。

宗政颜不理这些人的面若菜色,只扶着水墨凝上了软轿。

水墨凝坐上轿子之后,宫人们一抬那重量,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直捣鼓,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把自己吃成这样一种状态。

一行数人朝着纳兰昊月的龙腾殿而去,入了殿之后,当崔德英看见这个被宗政颜连夜请来的胖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医士时,脸色忍不住有些发黑,顺势将宗政颜拉到一旁,小声问道:“将军,这人行不行啊。”

宗政颜听闻拍着胸口道:“公公,你便听本将的就是。”

崔德英见宗政颜一脸笃定,而今也只好相信,因为皇上这伤宫中御医都毫无办法。

心中有了想法后,崔德英便躬身让水墨凝入了内殿。

内殿之中站着许多奴仆,水墨凝被崔德英引到纳兰昊月的龙榻旁,纳兰昊月的脸颊有些消瘦,脸上皱纹比前些日子多了许多,而他的衣袍至上却是沾染着浓厚的血渍。

水墨凝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床榻旁,北堂黔已经快步搬了张凳子放在床榻旁,水墨凝坐了下去,随后搭了三根指头在纳兰昊月的脉搏之上,把完脉后,水墨凝又伸手掰开了一下纳兰昊月紧阖的眼皮,瞧了瞧后,水墨凝便转头对宗政颜说道:“宗政将军,皇上现在的状态需要马上做手术,迟了的话恐怕性命不保。”

来之前,她本来还有些怀疑,是不是纳兰昊月在搞什么花样,后来又想了想,纳兰昊月有必要搞什么花样么?于是,她便跟着宗政颜来了,不想,纳兰昊月真的伤得这般地重。

如若不尽快实施手术的话,他今晚就会嗝儿屁的。

宗政颜问道:“是不是就像当初您为我做手术那样?”

水墨凝点头道:“是的,整个殿内只能留两个人,我只有两件消毒衣衫,你看看是你留下还是我的手下黔留下。”

北堂黔回道:“属下留下吧。”

宗政颜却道:“还是让本将留下吧,本将曾经经历过这样的手术,会比较熟悉一些的。”

水墨凝闻言,也道:“如是说却也是对的,要不宗政将军留下吧,其余人等都退出殿外。”

崔德英闻言面色犯难,抬眸看着宗政颜,似乎有些不情愿退出去。

宗政颜见状跟崔德英说道:“崔公公,本将在这里以人头保证,这位医士绝对会尽最大努力去救皇上的,她之所以要让你们退出去,是怕一会儿伤口感染。”

崔德英听着宗政颜的保证,终是点了点头,带着一众奴仆与北堂黔出了殿外。

待所有的人退出去之后,水墨凝便拿出消毒药水让宗政颜消毒,随后翻出消毒衣让宗政颜穿上,跟着将自己所有的手术工具全部摆放出来。

由于她化妆成了一个胖子,动作便没有以前那般利索了。

宗政颜看着她有些蹒跚的步伐,心底有些疼痛,歉疚道:“王妃,本将真是愧对您。”

想她一个怀孕六个多月的女子还要来这里这般忙碌,自己真是对不住他。

水墨凝说道:“将军这话言重了,再怎么说,皇上也是我夫君的父亲不是?再说了,将军您前来找我,我又怎会推脱呢?”

“谢谢王妃。”宗政颜看着水墨凝肥厚的脸颊,道歉道:“王妃,去年您出嫁时,本将说的话,真是对不住了。”

水墨凝笑着道:“那些事我早已忘怀,还请将军不要再放在心上。”

“嗯。”

“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些东西是什么,一会儿你怎么配合我。”水墨凝指着摆放在矮几上的医用物品,对宗政颜一一解释起来。

宗政颜细心聆听,完了之后,水墨凝便戴上了手术手套,让宗政颜将纳兰昊月的衣衫全部脱下来。

水墨凝拿着手术刀在纳兰昊月的伤口处划了一刀。

那一刀下去,避重就轻,直让宗政颜十分惊叹,佩服之意油然而生。

“王妃,怎么这次没用熏香呢?”

水墨凝一面用刀一面对宗政颜说道:“当时给你做手术的时候,你人是清醒的,所以我给你用了麻醉药,而今皇上本来就已经昏迷了,短时间内,他感觉不到疼痛,所以便不用了,那个东西用多了对谁的身体都不好。”

那麻醉药对身体是有伤害的,而今她怀了孕,能不用就不用,再说了,纳兰昊月当年犯了那么大的错误,让他疼痛一下又有什么所谓,是他该受的。

宗政颜不懂水墨凝心中所想,只点头道:“原是因为如此。”

“嗯。”水墨凝细心地在纳兰昊月划开的皮肉之中翻找着子弹,不一会儿,便找到了那粒子弹,她将子弹挑出来后放在了旁边的盘子之中。

随后便在纳兰昊月的伤口处涂抹了药水,涂好药水之后便用针和线给他缝合起来,一切就绪之后,水墨凝的额头至上出现了一沉细密的汗珠,腰身处已经累得她直不起来了。

她取下手套对宗政颜说道:“将军,你为皇上包扎一下吧,我有些累了,坐在一旁休息一会儿。”

“好的。”

水墨凝坐在了床榻旁休息起来,她毫无目的的瞥了一眼盘中的子弹,然而,就是这么一瞥,便让她眼神凝在了一处,她秀眉微蹙,找来一块白布将那子弹拿了起来,她用白布擦干净了那子弹,当她瞧清楚那子弹的样子时,睁大眼眸不可置信道:“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颗子弹是她制作的啊,因为子弹的上面有她做的记号,只要是她制作的子弹,上面都有这样一个记号。

可是,她的枪怎会落入旁人手中呢?

水墨凝眼眸微转,思索着自己究竟在何时丢了枪,思来想去,她眼眸一睁,终是想到那一次她去南疆之时,枪支丢失了一些在藩王府中。

“王妃,出了什么事?”宗政颜在听见水墨凝的惊诧声时,转头看向她。

水墨凝抬眸望着他,却在抬眸之际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迅速蹿出宗政颜的跟前儿抡起手中粗棒,打在了宗政颜的头顶之上。

“将军……”水墨凝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剧变惊吓出声,然而,话音还未落下,却觉有人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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