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在房里面。”长平又要笑,见少夫人阴沉着面庞,他马上绷紧面庞回话,大声道:“回少夫人,回话的经济说话不实,小的到这里来,他一闷棍打倒大爷,就要躁小的,这个人不是正路上人,咱们还是回去吧。”
郭有铮在房里还在蹦:“老二,你哪里认识的朋友,相与这种坏蛋!把你哥哥我头上打一个大包!”
郭有铭牢记自己伴着少夫人,长平出来他跟进去,见不得了,大哥头上红肿一块,郭有铭忙用手来扶:“大哥,你要不要紧,要是你打傻了,以后还给和兄弟一起出主意弄钱,大哥。”郭有铭带了哭腔:“你要傻了,兄弟我可怎么办?再说这个人,不是大哥你的朋友寻来的。”
“胡扯!这是你的朋友!”郭有铮往外就走,一头走一头骂:“看起来他今天晚上等别人,我和小子撞上来,小子你生得太清秀,你有老婆,又不是兔子,怎么让他看上!”
郭有铭松一口气:“大哥你没傻,还好,不过这朋友,是你的。”
“是你的,你没打也傻了,没老记性差!”
“是大哥的,大哥你没打傻,打成半傻!”
长平赶快道:“走,咱们走吧,少夫人什么样人,哪能在这种地方。”店主气得干瞪眼,对着赵安甫又骂:“滚,快结过房钱给老子滚,老子不收留你这样肮脏人!”
店里这样闹,客人们都出来。郭有铮和郭有铭出来,兄弟使个眼色送凤鸾上车,笑嘻嘻的长平送回去。
郭有铮一扯兄弟衣襟,走到暗影里去咬牙切齿:“兄弟,今天咱们不是打赌输了,而是被姓赵的耍了。”
黑暗中,郭有铮的两个眼眸闪闪发光,恨意明显。郭有铭也跺脚道:“就是!”他这一会儿很能举一反三:“大哥你想,幸亏侄媳妇聪明,要是上了她的当,侄媳妇名誉受损,就是朴哥名誉受损,朴哥名誉受损,咱们还怎么指着朴哥名头在外面吓人哄钱花用。”
“就是家里的铺子,也是托赖大房里照顾。”郭有铮兄弟今天说句公道话,郭有铮脑袋上还在疼,他恶从心中起,两只眼珠子嗷嗷的放贼光:“老二,过来听我一言。”
赵安甫失魂落魄,羞愧难当,从客店里走出来。他带的行李不少,一个人拖着出来很是吃力。忘了一件东西,小二追出来掷在店外,喝道:“拿走,快拿走!”
好似他是瘟疫一般。
街上不少人听到这个匆匆出来的笑话,都对赵安甫指指点点。赵安甫茫然地走着,背后还吃力拖着行李。
他把雇车也忘了,只是走着。怎么会这样?原本是王管事的帮自己筹划,自己和周姑娘鱼水和谐,自己这个亏多少算找回来。
自己出尽招数,讨她喜欢,她丈夫不在家,一喜欢,不怕以后郭家全是自己的?
结局怎么成这样?她竟然不来!
长平的哈哈大笑声还在耳边:“赵官人要躁我呢!”赵安甫人丢大了,见两边还有灯光,虽然这些人已经不指点他,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赵安甫还是本能地要躲避,见前面一个小巷子黑洞洞,他如卸重负,拖着东西往小巷子里去。
才进巷口,一个麻袋当头套下,赵安甫正挣扎着,几棍打下来,有一棍正中他腰上,疼得他趴在地上手脚乱抽,嘴里嘶嘶求饶:“别打,你们要什么!”
郭有铮又是几棍打下来,用麻袋困住赵安甫的郭有铭很是手痒,悄声道:“大哥,给我打几下。”
郭有铮威风凛凛举起短棍,不管不顾又打几下,喘着气停下来,把兄弟一拉:“快走。”兄弟两个人没命地跑一气儿,看得重新出现在小巷口的长平掩口只是笑。
长平带着两个家人,家人过去拨开麻袋,看看疼得抽抽的赵安甫,回身使个眼色,在他自己手中灯笼下。
长平一挥手,家人们重新用麻袋套上赵安甫,小巷子外过来一辆车,把赵安甫放上车,他的东西也放上去,马车往城中荒芜的破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