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没有十万元,你骗鬼了吧?当了这么多年的村主任,贪污了也应该不只十万元吧?还不要说你卖了这么多年的老玉米酒。”马二红打死也不相信徐茂才现在拿不出十万元钱。
“你说我贪污了也不只十万元,你这是冤枉我了。要是放在别的有钱村,说不定可以贪污那么多,可是咱们这个穷村子,村集体穷得叮当响,村上的正常开支都不够,哪还有多余钱让我贪污呢?你说我卖了多年的老玉米酒不假,可是也挣不了多少钱呀,再说咱们村的人哪个没有白喝过呢?”徐茂才说着这是实话,他当村主任确实没有那么多的好处,除了能挣点工资外,再大概就能沾光个出门的路费、饭钱、烟钱或者个别的招待费,当然退耕还林承包东山峁应该可以,可是才领取了两年的补助款,所以说徐茂才的家底还真拿不出十万元来。
“你少给我废话,你就说给还是不给?我马二红的忍耐心是有限的。”马二红做出了要走的动作。姜莲莲扑了过来,拽着马二红的腿,哭喊道:“二红,我错了,求你放过徐叔吧,是我想男人想得不行了,求求你放过他吧!”
马二红听到姜莲莲替徐茂才求情,心中的火更加旺盛了,挣脱姜莲莲的手,照着姜莲莲的头上就是一脚。姜莲莲“啊”地一声惨叫,再次跌倒在地上。
马二红这一脚踢得姜莲莲迟迟爬不起来。姜莲莲挨着一脚可是为了给徐茂才求情,徐茂才看着姜莲莲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很是心疼,一骨碌站起来,指着马二红说道:“二红,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你这一脚也太狠了吧?姜莲莲是你婆姨,并不是你的牲口。我跟她之间是不应该,可是你作为她的男人,却是一心想着钱,她怎么能有你这么一个混账男人呢?”
“你是一天不知道我是个混账男人?还是两天不知道呢?我告诉你徐茂才,我从小到大就是个混账男人。姜莲莲她是我婆姨,我想踢几脚就是几脚,怎么你看见心疼了?看来你们这两个狗男女睡得多了,还产生感情了?我马二红可以给你放出话来,只要你徐茂才给我拿出来十万元,你以后和姜莲莲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绝对再不会管一下。如果你家的那个死婆娘乔红梅同意的话,你还可以把姜莲莲娶回家。”哪个女人等上这样的男人能受得了,姜莲莲到底在马二红心中算是什么?顶多就是值十万元的物件,别人给钱就可以转手送人。姜莲莲痛哭起来,她为她这失败的人生而伤心。
“二红,你妈的你不算人,你既然把话说成这样,老子即使有钱,也不会给你一毛钱,我会把钱给了姜莲莲,让她今后能过上好生活。”徐茂才说话的语气硬起来,面对马二红这种人,看来求情只会让他把你欺负得更难堪。
“我知道我不算人,你算人能干下这种事吗?你个老不要脸!你说你不给钱,那咱们现在就回村,让全村人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干下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马二红知道逮蛇要捉七寸,他知道徐茂才的最大弱点就是害怕让村里人知道使他丢尽脸面。
徐茂才当然不敢让全村人都知道这件事,他只好又急忙服软,说道:“二红,你不是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要那么多,我给你一万块怎么样?”
“你把我婆姨睡了,才给我一万块,你是不是打发要饭吃的了?我问你,你一共睡过我婆姨几次?一次一万元。姜莲莲你个不要脸的,你说说,你们睡过几次觉?”马二红就是个混账东西,算账都可以算得这么不要脸。
姜莲莲低着头不敢说话,徐茂才伸出一个指头,抢先说道:“就这一次。”马二红把徐茂才伸出的那根指头一把攥在手里,使劲向后扳,骂道:“放你妈的狗屁了,老子明明听你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怎么一共就这一次呢?你以为老子是个傻子吗?你如果不老实说,老子就把你的指头扳断。”
徐茂才疼得妈妈老子乱叫换,忙说:“一共两次,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两万元,行不?”
马二红看到这扳指头还是有效果的,他再次用劲扳着徐茂才的手指头,说道:“让你不老实交待,我就把手指头扳断了。”
“好,好,我老实交待,你轻点好不?”徐茂才疼得直咬牙,赶忙求饶。他接着说:“前后一共三次,第一次在半沟,那次是去乡政府填表,回来得晚;第二次和这次都是在这块玉米地里。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
“好,我就相信你。三次就三次,三次就给我三万元吧!”马二红松开徐茂才的手指头,打量着徐茂才的身子骨,啧着嘴说道:“我就不信你这个年龄还能满足了如狼似虎的姜莲莲,你的身子骨没散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