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现在是冲着郭毛女的窗子低声叫着,他的叫声惊醒了窑洞里面的郭毛女,她顿时觉得十分害怕,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这大半夜窗子外边站着一个男人,郭毛女第一预感就是这个男人肯定是会不干好事,可是她仔细一听这个男人却是再叫姜莲莲。怎么办呢?要不要给他说一下你找错门了呢?这样不就是把这个男人推向了姜莲莲了吗?可是要是不说,这个男人就像一只公狗一样叫着,真是让人害怕呀!姜莲莲,你就不要怪嫂子了,谁让你白天喜欢和这些男人嬉皮笑脸呢?这不是你招惹来的吗?那么就应该由你来摆平吧!“你找姜莲莲?姜莲莲在隔壁!”人就是这样自私,郭毛女还是把这个男人推向了姜莲莲。
老张果然走向了隔壁,爬在窗口低声叫道:“姜莲莲,开一下门,我想和你睡一觉!姜莲莲,快开门!咱俩睡一觉。我可以给你二百块钱。”老张这时候已经认定了这孔窑洞就是姜莲莲的窑洞,所以说得更直白了。
窑里的姜莲莲听到叫声后醒了过来,立刻明白了门外的这个男人的意思。要是等到前些日子,说不定姜莲莲真得还会下去开门,可是如今的姜莲莲已经要痛改前非,她发誓要做一个不能再给孩子丢脸的女人,所以今天老张是找错人了。
姜莲莲立刻爬了起来,破口骂道:“你回去和你妈睡觉去!你妈的驴眼睛瞎了,你敢跑到老娘的门上骚扰老娘,你等着,看老娘不把你的驴眼睛戳瞎了!”
“莲莲,我不是别人,我是老张,你怎么能骂我呢?快把门开开,如果让别人听见还真不好看。”门外的老张以为姜莲莲这样认错人了,试图再坚持一下,或许姜莲莲就会把门打开。
“我不管你是老张也好,老李也罢,你怎么能敲你奶奶的门呢?你要是还不走,老娘下来把你的狗腿打断了。”姜莲莲愤怒到了极点,真恨不得跑出门外把这个该死的家伙一刀子捅了,可是就是担心打不过他,还会把他招引进屋来。
“莲莲,你听我说,我觉得你很带劲。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和你睡一觉。你们村的人不是说你只要别人开口,就不会让人空走吗?怎么今天就要把我拒在门外呢?”老张现在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想和我睡觉?你为什么不回家和你妈睡觉去呢?你快点走,不然我就喊人了。”姜莲莲在家中大声地喊道,她再也不会做出让孩子们丢脸的事情了。两个孩子也被吵醒了,听到外面有人,都十分害怕地靠近了他们的母亲姜莲莲。
“莲莲,你太让我伤心了!我不就是想和……啊……鬼啊……”屋外的老张惨叫了几声,屁滚尿流地跑出了院子。
原来马算盘子走到了院子里,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死缠烂缠着要和二媳妇姜莲莲睡觉,他二话没说就使出全身力气,拿着烧火棍朝着这个男人头上抡了过去。老张的头上挨了一棍,他哪里顾得头上的疼痛,他都不确切眼前的这个瘦骨嶙峋的老头是人呢?还是鬼呢?只见他头发所剩无几,两眼深深地陷了下去,脸颊倒是突出来很多,很像是一个死人的头颅。老张瞬间吓傻了眼,双腿感觉到不由自己使唤,大叫一声“鬼啊”,便头也没敢回地跑出了院子。
“让你像只公狗似的嚎叫,看我不把你揍扁了。”马算盘子十分艰难地说道。屋里的姜莲莲听到是马算盘子的声音,立刻明白了是她的老公公把那个男人撵走了。这下,他们母子三人便可以放心地睡了。
难道真的遇见鬼了?太可怕了!老张胆战心惊地跑回了所住的窑洞里,一骨碌钻进了被窝里,用被子把身子和头包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再看见不该看见的脏东西。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今天老张着实体会到了干坏事所遭受的下场,要不是自己骚情,去骚扰人家的婆姨姜莲莲,怎么会能碰见那么可怕的东西呢?天灵灵,地灵灵,我张怀才再也不敢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求求你就放过我这一马吧!
那两位匠人还没有睡着觉,刚才一直再探讨着老张有没有得逞,老张是不是舒服了一个没敢看?没想到老张却急匆匆地跑回来,二话没说,便躲进了被窝里,还时不时听见老张打哆嗦打得腮帮子直响,看来老张受到惊吓了。他俩怎么叫老张,开导老张,老张就是不敢把头探出来。大夏天,用被子捂上一夜,人会受不了的。
第二天后,老张感觉到全身发软,每个关节都疼痛不堪,可能是病了,并且接着几天都没有干成活,马算盘子这一吓可真是威力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