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琴歌挑了挑眉,她倒是不知道这横江的名声已经这么大都传到这穷乡僻壤来了。但细想的话,指不准这横江真能帮得上什么忙。她不能等到火烧眉毛,因而千分之一的机会都不能放过。
“好吧!你就与本王同行!但有条件,今天跟随本王视察之后,明日便交给本王三个应对方案。如果你交不了,这军师之职,本王虽没权罢免,但供给用度上,还是本王说了算!”凤琴歌眯了眯凤眼,出声警告道。
这下横江勾了勾冷酷薄唇。并不在意凤琴歌的要求,反而不可置信的问:“莫非王爷是想扣除下官的俸禄不成?”
凤琴歌对自己的意图毫不遮掩。“就是这个意思!”
说完,便一甩袖子,向前走去。刚走了两步,就看到一辆漆绘马车停于前方。上好的千里马拉车。马车夫躬身对她行礼。
凤琴歌眉一挑,赞赏的看向自己身边的同知。禁不住表扬道:“速度这么快,办事挺有效率,不错!”她刚才才跟同知说要出去,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这马车就准备好了,的确是快。
同知面上迅速浮上窘迫。张口结舌道:“不,这不是下官配的马车!”
凤琴歌一愣。一个冷酷的声音已传到耳畔。“这是下官为王爷准备的马车,王爷的赞扬,下官已经心领了!”横江站在她旁边,眼带着春雪湿鞋般贱贱的笑意望着凤琴歌。这语气可不是一般的恶劣。她的表扬可不是对他说得,他接的倒是有板有眼。
凤琴歌奇怪的产生了一种人占到上风自己有两分憋气的小情绪。冷哼了一声,便抬腿上了马车。
横江紧随其后,也上了马车。
还没等横江坐稳,一只冰凉的手便以迅雷之势如同蛇般缠上了他的脖子。未来得及反抗,腹部便也同时被一只膝盖抵住。
凤琴歌眼神邪魅冰冷。咄咄逼人。手一寸寸的禁锢。语气危险:“你靠近本王,究竟有什么目的?你在本王面前耍这些花样,又是为了什么?!你最好老实交代出来,本王没时间陪你耗!”笑话,因为一个誓言便要嫁给她,她可不会相信这种鬼话!她也不容许自己身旁埋隐患!
横江的武功,在这个世界已经是上等的高手。如果不比内力,横江的武功并不逊于凤琴歌。但见他唇角冷酷的一勾,不但不管自己被掐的快喘不过来气的喉咙。反而一个用力,把凤琴歌的膝盖扳直,整个身体迅猛朝她身上压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凤琴歌来不及躲避,胸部的呼吸差点没被挤出来。手也不知觉的被迫松开,身体紧紧压在马车厢部的木板上。胳的生疼。该死的,这横江平时吃了多少啊!重的跟山一样!
形势突然逆转,横江上,凤琴歌下。这样暧昧的姿势,凤琴歌没有注意到的是横江两耳已是通红。凤琴歌眯起危险的眸子,正欲使出内力。
横江却猛然出声,凑近凤琴歌的耳朵道:“王爷太多疑了,这样可怎么办才好,倒是跟我的性格很像。让我忍不住,越来越被你吸引了!”
混账!凤琴歌眼危险的眯起,这压根就是被调戏的架势。她倒不知道自己因为这几天没有杀人连威慑力都下降到如此程度了,这横江,根本就是一点都不怕她。
该死的!凤琴歌怒火中烧,膝盖猛地往上一撞,手也准备来一个突围扭转。可横江似早料到般,手按着她的膝盖,另一手攥着她的手臂,便轻巧放开她起了身来在马车里坐好。
凤琴歌真是惊呆了,她会面临这样的状况?几次出手都得不了手?God!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凤琴歌怒视横江,她要不把他从城东震到城西她就不姓凤!
风云酝酿,内力呼出。只见额头顶黑色曜石蓝光一闪,凤琴歌拂向横江的袖子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带动天昏地暗,风云变幻。只带动了一星点不知何时飘进来的飞絮。凤琴歌心里一慌,怎么回事?内力凭空消散了?
又扇了几下袖子,竟然还没有反应。横江坐在那里跟老僧入定,未动分毫。
横江瞥了凤琴歌一眼,不满插声道:“不过碰了你一下胳膊,王爷即便嫌弃,也不必表现的如此明显吧!”连连的甩袖子,又没有沾上什么脏东西。
凤琴歌本就因为横江恼火,他还敢插嘴。压抑着怒气讽刺道:“军师料事如神,早知道本王要出去视察。既然万事都准备好了,为什么只准备了一辆马车?既然知道本王嫌弃,你还坐在本王旁边,你可有半分男子的矜持?!”
横江凉凉看了发火的凤琴歌一眼,哂笑出声,“那是受世俗局限的男子,本公子自小隐居山林,不在乎这些东西!快乐就好!”
本要拿世俗礼仪压他,却一拳打在棉花里。但更让人气的是横江勾着无耻高傲的笑望着风琴歌。凤琴歌怒扫过去,冷笑道:“快乐?!原来横江公子把占本王便宜当作快乐?!放肆,本王可是王爷!而且是闻名京城的紫王爷!你信不信本王挥一下袖子下一刻你就灰飞烟灭?Shit!真是不可思议!这年头本王都有人敢惹了!”凤琴歌睁大了眼,难以相信的道。
可横江对于凤琴歌的虚张声势一点没有在意。反而料到凤琴歌拿他没办法,摇了摇头,扶住自己的额头,淡淡道:“王爷还是平静一点的好!这穷乡僻壤的百姓第一次面见王爷的威严,别被吓着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