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一个衙役而已,并不是什么官啊。”小弟开口说道。
“什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元标大声吼道。
看到二当家脸色不太好,两个小弟不敢再怠慢,于是将酒楼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二当家的。
听完事情的始末,二当家气的当场一脚踢飞了一名小弟,而另一名小弟则吓的立刻跪了下来,他战战兢兢的道:“二当家饶命啊!”
“饶命?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得老子白白担心了这么久!”二当家一脸的火气,是的他不但担心了好久,连冷汗都出了不少,结果最后只是白白的担心了。
那名小弟却是一个劲的叫苦,他也想早点说出来啊,谁叫你二当家总是在那里打断我的说话呢,只是虽然事情是这样的,可他现在能做的只能磕头求饶。
元标倒也没有再和那名小弟计较了,挥了挥手让人把孙三爷给抬进去治疗,今天闹了这么一个大乌龙,让他大感失了面子,但虽然面子有些挂不住总算也是虚惊一场,至少土鸡寨的事情还没被松城发现。
“特么的,差点吓的元爷尿裤子,这该死的小衙役看我土狼帮怎么收拾你!”二当家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心想:“我就说嘛,松城帮会第一的土狼怎么会让其他的小帮小会的人打了,不过有机会还是要去其他小帮小会里耍耍威风才行。”
一个小时之后一个身穿捕头衣服的中年人来到了土狼帮的宅院中。
“元二当家的今天怎么有空叫向某前来一叙啊。”向捕头一进大厅便笑着向坐在正前方的元标拱手问好。
元标连身子都没有起,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看向捕头一下,只是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一个小玉坠。
向捕头心里一跳,暗道莫非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难不成自己的手下不懂事冲撞到了土狼帮?于是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元标的手上,元标这才将头稍稍抬了起来,眼睛漫不经心的看了向捕头一眼,嘴里发出一个‘嗯’的鼻音,算是应了他之前的问好。
向捕头心里一阵肉痛,这一百两银子还是他早上在一家新开张的酒楼里用官威才逼的那老板拿出的孝敬钱,如今却要孝敬给土狼帮的二当家,想想就暗道倒霉,心想若不是这土狼帮背后有蔡家撑腰,他堂堂一个城巡捕头又何必惧怕一个小小的帮会呢。
见元标收了一百两银子仍然是脸上不高兴的样子,向捕头便小心的问道:“不知道二当家为什么不开心啊,向某听说最近翠花楼里新进了一名绝色女子,人不但长的绝美而且还吹的一口好箫呢,不如由向某作东一同去翠花楼听吹箫如何?”
“哦?是吗?当真这么能吹箫?那元标还真是有些心动了呢。”二当家笑着道,只是随后又立马转了话题:“只不过,我家老三现在却昏迷在床上,你说我这个做哥哥的又怎么好在他受伤期间独自去快活呢?”
向捕头一听心中大惊,他是知道土狼帮的后台有多硬,不说寻常帮会敢不惹土狼帮了,就是城巡大人见了他们都要退让三分,于是忙问道:“孙三爷怎么会昏迷受伤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哼!向捕头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又何必在这里装不知情!”二当家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向捕头。
向捕头心头大骇,他被元标看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来,听元标说出的话,难不成伤了孙三爷的家伙真的是他的手下所为?
元标冷眼看着向捕头,原本他还打算等向捕头来的时候狠狠的训他一顿,可是这向捕头是个会做人的,一来就送了一百两银子给他,这让元标的怒气一下消了不少,此时又见向捕头一头大汗的样子,很是满意,心里的怒气也都一扫而光了。
“向捕头,我土狼帮也不是不讲道理的,虽然将我三弟打晕之人是你巡城衙役所为,但我想此人定然是在向捕头不知情的时候做的,所以也不能全怪到向捕头身上。”二当家平淡的说道。
“是……是这样,没错,二当家还真是个明理之人,呵呵……”向捕头一听这话,一颗紧提的心也稍稍的放松了下来。
“虽然大部分责任不能落在向捕头身上,但向捕头同样还是有没有教导好手下的责任吧?”二当家冷笑道。
“这个向某回去一定会加强对手下的教育,以后他们绝对不会再犯错了。”向捕头心里一阵叫屈,他虽然身为捕头便并不是所有的衙役都归他管啊,只是这样的话又不能说出来,万一惹火了元标可就不划算了。
“嗯,加强教育是一定要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要你回去把那个打伤我家老三的那个衙役给我绑来,我要将他乱刀捅死以泄心头之恨!”二当家恨恨的说道。
“没问题,我这就回去将他绑回来,交给二当家处置。”向捕头向元标拍胸脯保证道。
“不急,只要在明天晚上之前将他带来便可,因为晚上我还要去和蔡邵蔡公子一起喝酒呢,要是坏了我的心情从而影响到了蔡公子恐怕也是件不好的事情吧?”二当家得意的笑道。
向捕头连忙陪笑称是,心里却是一阵害怕,他当然知道元标说这话并非是炫耀的意思,而是委婉的告诉他有蔡家在撑腰谁敢惹到土狼帮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从土狼帮出来,向捕头气的额头青筋直冒,哪个该死的衙役竟敢去招惹土狼帮的人,害的他白白丢了一百两银子,他发誓一定要将那个人的全家男的卖去当****,女的卖去当妓女,以此来弥补自己的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