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刀疤借着马势每次攻击的力道都十分居大,赵军也不敢轻易去用长枪去挡,他相信自己是无法挡下来的。
可是现在刀疤居然说这样难听的话出来,赵军又怎么能受的了呢,他甚至想用两败巨伤的法子来打了,说是两败巨伤,其实伤的人根本是赵军,而对方最多战马受伤,而刀疤肯定会没事的。
他想利用刀疤驾马冲过来的机会,用一招苍龙出海将追风杀掉,这样刀疤便也失去了战马,但他将面对着直接死亡的威胁,因为如果刀疤不顾忌友情的话,在赵军伤马的一瞬间抓住机会反手一刀,那赵军肯定无法躲掉这一刀,所以这个方法是个两败巨伤的法子。
本不想用这个法子,可谁叫刀疤说话这么难听呢,说不得为了出口心中的恶气,他也要下狠手将其他战马给杀了,好气回来,他有十分的把握用‘苍龙出海’能一击必杀,就算是刀疤也无法阻止。
正当刀疤再次调转过马头来,准备新的一轮冲杀,却听到远处一声大骂声。
“刀疤,你丫的不想干了是吧?谁他么给你的胆子和自己人打架的?”
这声音不用看都能猜到是谁的,正是刘轩站在城墙上用手扮作喇叭样大声着。
“还有你,赵军,你也是混的,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啊,打个毛线啊!再打,你们就给老子滚蛋,老子开除了你们!”
城墙上,李青堂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这刘轩怎么说也是山寨的主公,这骂出的话可当真是粗鲁,太没大家风范了。
被刘轩这么大一喊,战场上的刀疤跟赵军都平静了下来,眼中的点单也消退了不少,虽然还是站在那里相互对峙着,却也没有谁去主动出手了。
李青堂这时突然看到战场上的千夫长,切确的说他是看到了千夫长的坐骑了,于是心中一动,对刘轩说道:“主公,恐怕刀疤和赵军忽然打起来是因为敌人的那匹宝马吧?”
刘轩闻言看向千夫长的坐骑,果然是一匹好马,全身雪白,雄壮高大,丝毫不比刀疤的追风差。
“真没出息,不过是一匹马而已,至于吗?”刘轩小声骂了一句。
李青堂却一脸的无奈,他可是知道一匹宝马对于这些军人是多么大的吸引力,要不然稳重如赵军这样的人都会破功的和刀疤打了起来。
知道了双方打架的原因就好办多了,于是刘轩又站在城墙上大声喊道:“刀疤,赵军你们两个真没出息一匹破马而已,至于吗,既然你们这么想和北胡人打一场,那这样吧,你们就用‘剪刀、石头、布’来决定吧,这样各凭运气,也不会再伤了和气。”
“剪刀、石头、布?”整个战场上的人都一脸的错愕,拜托你严肃一点好不好,这是战场上啊,又不是在玩过家家。
千夫长的脸色各种变化,好看极了,他现在才明白对面两个恐怕的男人为什么打架了,原来是争着要和他单挑啊,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差点没坐稳掉了下去。
“成,主公的办法我看可以,咱们各任运气,赢的人和他单挑,输的人滚蛋!”刀疤大声对赵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