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儿，以后，让我好好保护你，好吗……”仇冽深深的凝视着她苍白无力的容颜，低声呢喃。

汝嫣璃闻言，微微一怔，似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眸中却非但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增添欣喜，相反的，还莫名的掺杂了一股暗淡。

感情这东西，她是再也要不起了。

何况，他……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中所想，仇冽轻声解释道，“我清楚你是谁，你不是她，她是我的恩人，而你不是……”

于他而言，墨染是他的恩人，是他的主子，而她不是……

他的感情，也并非在很早之前就产生，而是在众人相聚那日夜无殇出现的那一刻。

夜无殇出现之后，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眸底隐忍着的痛，也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自己的心。

那个时候的她，相比于现在来说，还是脆弱的，脆弱到，一见到那个男人，就忘记了掩饰自己的内心。

自古以来，越是脆弱的女子，越是容易招人怜惜。

“仇冽，我……”汝嫣璃艰涩的扯了扯唇角，只是，话未说完，蓦地，就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痛楚。

脸色顿时变得更为苍白，贝齿死死的咬紧了自己的薄唇，那种狠戾的力度，几乎要将自己给生生咬破。

仇冽似乎也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眉间紧蹙，泛起明显的担忧，搂住她因为疼痛而瘫软的身子，担忧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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