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洁。”听见曾纯洁如此虚弱的声音曾凡再也忍不住跳上了马车。看见纱帘后那若有若无的人影曾凡心中说不出的疼。

“小洁，你，怎么了。”曾凡掀开纱帘来到曾纯洁面前，看着自己女儿原来白净的脸上已经赫然少了一块肉，脸色更是白得不像样。身上仅仅只用一条毛毯包裹起来。看着这样的女儿曾凡的心像被针刺了般疼。

“爹爹，杀了我。杀了我。”曾纯洁实在受不了了。她想死，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小洁，你在胡说些什么。”听见自己女儿说的话他多半也猜出来了外面那些肉的出处了。曾凡缓缓掀开毛毯，入眼的便是那森森白骨，白得那样的刺眼，那样的刺心，那样的让他窒息。虽说知道那一大盘肉是出自自己女儿身上，但是知道和看到是两码事。

“爹爹，杀了我，求，求您给，给女儿，一个痛快。”看着自家父亲只是用心疼的目光注视自己，丝毫没有想要帮自己解脱的意识。无奈，曾纯洁只好自己开口求道。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马上离开这个人世，离开这个有着叫‘上官凝珣’这个恶魔的世界。

“爹爹，算女儿，求您了。杀了女儿吧。”曾纯洁看着曾凡满脸的乞求。

“小洁，谁干的，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告诉爹爹，爹爹为你报仇。”曾凡现在满心的都是愤怒，压不住的愤怒，他需要发泄，需要找这个事件的罪魁祸首发泄。

“爹爹，杀了我，杀了我。”曾纯洁没有回答曾凡的问话，她现在满脑子的都是一个字‘死’。她要死，现在，立刻，马上死。

“小洁，你放心，爹爹一定会救你的。”曾凡安慰着现在一心求死的女儿。救她？无血无肉的人怎么救，死，是迟早的事。

“小洁，告诉爹爹，伤你的是什么人，爹爹好为你报仇。”在寻仇方面曾凡似乎还未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