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信物就在荷包里!”少女思忖着荷包是什么时侯不见的,一时也想不出头绪,急得脸都白了。
左边衙差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不无嘲弄的说:“我说姑娘,没有信物你就明说,用不着在咱们兄弟面前装模作样!”
“你说什么?”少女指着他的鼻子:“我是来找你们左丘大人的,你们两个百般阻挠,信不信把我*了打人?”
左边衙差也火了:“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里可是六扇门,你以为是寻常的衙门,这里可容不得你在此撒泼!”
少女气的脸都变了,强把火气忍住:“快把你们左丘大人叫出来,我有事找他。”
“不是跟你说了,左丘大人并不在衙门,你还是走吧。”右边衙差劝她,六扇门负责京畿乃至全国各大重案,同时还肩负着保护皇上的安全,就算是普通的官员也不能轻易出入,更别说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了。
“你们狗仗人势!”少女气得骂了起来。
“你说什么?”两名衙差都动了怒,六扇门重地本来就是不能随便擅入的,这少女上来就无理取闹,现在还说他们狗仗人势,任谁也受不了!
少女不屑的微微一瞥,冷然一笑,从齿缝间吐出几个字来:“我说你们狗仗人势!”
“六扇门重地,岂容你胡言乱语!你若在在此纠缠不休,别怪我们无礼!”右面的衙差抖了抖手中的朴刀,语气中充满恐吓。
岂料少女根本不为所动,冷笑:“谁还怕你们不成,想动手本姑娘奉陪!”
两名衙差大怒,对于擅闯六扇门的人,经过他们的劝阻,大都知难而退,没想到这名少女居然不屑一顾,全然没有惊惧之色,还越发骄横。左边的衙差当时就忍耐不住,想要动手,右边的衙差忙把他按住,转向少女:“姑娘还是莫要在此无理取闹了,六扇门可不是随便就能进的,你还是走吧。”
“我不走,我现在就要进去。”少女作势欲往里闯,两名衙差挡住了大门:“不行!”
“好哇……看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们就不行了!”少女把手中的马鞭一抖,“唰”的一声直打两人的面门。
两名衙差也有些功夫底子,见她一鞭打来,各自拿刀一架,把她格住:“姑娘,你可知擅闯六扇门是犯了藐视公堂之罪,不想挨板子就快走!”
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响,一直传到了衙门里头。六扇门不同与平常的衙门,平时除了衙差当值,还有坐班的守差,这天正是曲亦风当差,他听到外面的吵嚷声就往外面走来:“出了什么事情?”
两名衙差见曲亦风出来,便慌忙汇报:“大人,这名女子擅闯六扇门,我们苦劝不住,现在她还要动手硬闯,请大人定夺!”曲亦风不同与寻常的衙差,他是御笔亲封的名捕。故此,虽属官差,却有五品武官的正职,所以衙门里普通的衙差见了也是以大人相称。
曲亦风听完两名衙差的话,望定那少女,只见少女明艳灵秀,态度却十分傲慢,上前说道:“不知这位姑娘为何要擅闯六扇门?”
少女打量了他一眼,只觉得眼前这名官差的眉毛黑亮像得像是在墨色里浸润过,眼睛很明,也很亮,五官很英秀,却带着说不出的威严。由于他个子高大,她只能仰头看他,“我要见左丘大人,他们不让我见。”
曲亦风还没有说话,两名衙差已然大声的辩解:“她没有口讯,也没有信物,我们自然不能让她进衙门。”
曲亦风点点头,把脸转向少女:“姑娘,你应该知道我们六扇门的规矩,没有口讯,没有信物,是不能轻易闯入的。”
“我有信物啊。”少女跺着脚说:“我本来是拿着信物来的,可惜在半路上丢了……”
两名衙差听了这话都不觉奚笑起来,言外之意,都不相信这少女的话。曲亦风瞪了他们一眼,又问少女:“没有信物是不能入六扇门的,我不能让你过去!”
“好哇,我还以为你明事理,没想到你跟他们是一丘之貉,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