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走回了家,我都没敢坐车,月票也丢了,当时的月票一定就是3个月,不过才15元钱,票价是5角钱。这一丢,损失可就大了,外面一个月就得27。关键是每天还得准备零钱特别的烦躁,我当时脑子里都是月票和书包,不应该扔书包的,有点后悔了。回到家,老妈问我怎么这样子,我想了想还是没告诉她,说晚自习踢球踢的。其实当时的天虽然没有完全黑,但是根本也踢不了球了,老妈说了我两句就没再说什么。都没现我的书包没有了,我冲了个澡在家里,吃完饭就出了门,过度运动以后,大脑基本属于空白。我只想了一件事,我得去买把砍刀,大晚上都快9点了,我家门口只有小卖铺还开的门,买不到砍刀,买个水果刀应付一下也行。
小卖铺的老板我认识,我就问有没有水果刀,老板告诉我没有。这可怎么办,我总不能回家拿菜刀吧,螺丝刀也不行啊,家里一把水果刀都没有。我当时脑子一转,去你妈的,买把锁头,我买了个最大型号的锁头。回去加工一下,当防身武器是一点问题没有。用锁头打架,我是从来没用过,但是我爸那一代人经常用的,我爸的一只眼睛就被锁头砸过,当时都以为被砸瞎了,不过幸好的是,只留下一道黑杠。那还是我在不懂事的时候,大约4-5岁吧,我爸骑自行车栽我和我妈出去,和外面的人吵了起来,动手打的。
我回了家,用绳子和铁丝,绑在了锁头上,长度也就不到10厘米吧,抡起来相当的得手,能使上劲。我还刻意出去试了一下,砸在水泥地上,就是一个大白印,估计砸在头上肯定得开瓢,这玩意还砸不死人,而且一下估计就能见红。试完威力后,我回了家,继续改造,因为我得拿得住,别一下子甩了出去,那我可就傻眼了。我用铁丝做了个套子形状,然后用绳子缠了一圈,再握在手里,甩了几下,感觉基本没问题了,大功告成。明天就大开杀戒,看谁做第一个倒霉的。
武器做好了,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脑子才清醒了很多,想起了很多事情来。昨天那么多人堵我,估计是把整个初三喜欢凑热闹和能混的都聚集了。因为我无缘无故的打了初三的学生,他们肯定是凭着这个借口来收拾我的。其实我们学校的初中部和高中部,基本都是互不想干的,高中的学生瞧不起初中的混混,从来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初中的混混也从来不找高中部的麻烦,因为知道毕竟年纪差在那,而且我们高中也没有几个混的。要不是韩晓雪,我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毕竟被撞一下没有什么的。
在去学校的路上我就一直想,这事该怎么解决,实在不行的话,就得找郭强了,郭强给他学校那群人给带来,摆平这件事应该没什么问题。或者找烟疤女,烟疤女在这一代混的都比较明白,找个能说上话的人,和小东子他们谈谈也差不多能解决。这是我的第二条路,第一条路,就是靠自己摆平,打!还有最后一条路,那就是找学校老师,起码家里有人。到了学校,我的手一直放在书包里,今天背着我以前的旧书包,也没带饭,就拿着锁头。早上校门口和往常一样,人很少,我来的比较早,学校基本没几个人,因为要值周吗。
我上了楼,才现教室的钥匙也在昨天的书包里,妈的,只能翻窗进去了,要么就得去楼下的传达室里去要钥匙。我懒得下楼,翻窗进去后,拿着值周袖标和锁头就下了楼去站岗。值周袖标虽然擦过屁股,但是被我冲洗完后,一点味道没有,我也没戴在胳膊上,而是握在手里,把锁头藏在里面。只要是哪个彪子敢跟我叫,我今天就让他死!站了一会,学校上学的学生越来越多了,不少初三的学生都看我,有的还指着我。我根本不惯毛病,骂道:你指你妈啊,你再指一个。那初三的学生,看着我,没敢出声,不过眼神里就是一副不服的样子,这样的人我知道,就是个小楼喽,跟着混的。我只能这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再怎么不行,还轮不到你们这群废物来跟我猖狂。我就一直这样,谁敢盯着我看,或者指点我,我就骂他,根本没人敢跟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