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沫在鞭子落下时,早就闪到一边看戏。她轻笑,想教训她还是在活个几百年吧。
女子扭曲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摔疼的肩甲,该死的,什么破马嘛,疼死她了。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匹马怎的会突如狂躁起来?
待眼睛瞄到水之沫,心里马上认定了,没错,一定是他搞的鬼!
她两步跨做一步,面带微怒,“是你!把本姑娘摔下马!”
水之沫不想做过多纠缠,一看对方就是有钱有势,从小娇生惯养的名门将相家的千家小姐,她还是绕其道而行。
“喂,你不许走!”她蛮横无理挡住了他,不让他那么轻易走掉。
“摔下你的是那匹黑马。”水之沫面带微笑,冷漠陈述事实。
“你”女子显然是被他不瘟不火的态度气疯了,“要不是你搞鬼,以本姑娘骑马的技术岂会摔下马?”
“那敢问姑娘何以见得是我搞鬼了?给人定罪也要拿出证据吧,空口无凭可别诬陷好人。”水之沫巧舌如簧,有的也能被她说成没有。
女子一时间哑口无言,她抬头,恰巧撞上他隐匿其中的深邃眸子,心里莫名一跳。
“我不管,你要赔偿我的损失!”
水之沫摇摇头,真是不可理喻,她懒得理会,越过女子,就要扬长而去。
女子岂会善罢甘休?她想去拦劫,却被慢吞吞赶来的马车里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成功拦下,“咳咳…,让他离开。”
“九哥…”女子强硬的态度终是软下来,委屈瘪嘴,满是不甘心。
驾马车的不睡打了个哈欠,眼皮直打架,不免责怪,“我的大小姐诶,公子他身体本就虚弱,又经连夜赶路劳碌奔波,再拖下去身体怕是吃不消。你也不想回去以后被那位责怪吧?”
“那好吧…”女子妥协,转而她朝渐行渐远的背影喊道,“喂,戴面具的公子,本姑娘叫苏皖,你叫什么?!”
水之沫本来是不打算告诉她的,但想了想,还是告诉了。
她薄唇微翘,双眸星光流转,潇洒畅快,“水之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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