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卿笑意渐渐散了，他脸色由晴转阴，忽明忽暗冷意愈发明显，“原来在爱卿眼里，朕自始至终是一个玩笑之人。”

台下一些懂得察言观色的人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微臣不敢。”水之沫脸色也很不好了，但她低下头故作惶恐。可没一会儿她又堆起假笑，手拿并拢金扇画圈一转一转，“陛下，这理由、总得给微臣一个吧？”

风染卿一手负于背后，一手摇着纸扇走了几步，每走一步可谓踩在众人心尖上。

“朕所做的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了。”他停下脚步，转身说：“那三道题目，既然你是出题者那自然是知晓答案的，这是其一。其二，从方才你在讲解过程中，朕可以看出爱卿已深刻领悟，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入木三分。所以这场比试，爱卿是最后的胜利者，状元头衔当之无愧。”

众人听着觉得言之有理，频频点头赞同，如热锅上的蚂蚁咋咋呼呼。

尼玛个当之无愧！水之沫忍住爆粗口的冲动，淡声道：“陛下，这不合规矩。”

“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我们可以改。”

“但微臣当不来状元。”

“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多当几回爱卿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

蓝涟浠心里偷笑，一山还比一山高哪，看来还是有人能压住水之沫的。

“爱卿还有何问题？也一并提出来大家一同商讨。”风染卿邪魅眯了眯眼，摇着纸扇一手稳操胜券。

“那他怎么办？”大家顺着视线看向少司，水之沫挑起嘴角，“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少司眼珠一动不动，就那么直勾勾看着风染卿，可他眼神又是空洞，嘴角在笑却是对水之沫说话，内容让她笑脸僵滞，如同晴天霹雳。

“恭喜你啊，水之沫。”

——码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