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别去碰豹筝,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
“四弟,你别太过份,豹筝不是你的妻也不是妾,你没有权利指责我,也没有权利阻止我做任何事情!”
祭弈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性格却很直率,也藏不住话,更何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现在的豹筝根本就是孤身一人,谁都有追求她的权利。
“没有权利是吗?我会让你知道有没有这个权利!”
“弈,别的事情你可以和我争,唯独这个女人,你没有和我争的权利!”
沐龙襄话里的坚决让大家如处五里雾中,也让翟灵婉和杜缦儿的眼底同时燃起了嫉妒的烈焰。
没有理会大家的眼神,沐龙襄重新走进宴会厅,如果再不离开,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杀了弈那小子。
沐王府的兵器房里。
“龙襄,我已经按照你的计划安排下去了,父皇那面由我和大哥,二哥他们负责,你确定你那里不需要任何帮忙?”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祭聿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一笑,双手环胸,轻声哼笑出声。
“终于要动用你的私人密卫了吗?你把他们隐藏了这么久,这次舍得把他们放出来了?”
“说实话,我并不希望动用到他们,可是照目前的形势看起来很艰难,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这么做的原因。”
“恩,我了解!你放心,父皇那里就交给我们了,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你把我的意思照实话传达给祭赫和祭弈,这几天大家最好不要频繁的见面,敌在暗,我们在明,万事小心!”
祭聿点了点头,一双俊眸若有所思的看着沐龙襄,既不说话,似乎还不打算离开。
“是不是有话要问?你想说什么?”
沐龙襄站立在兵器架旁边,继续用绸缎擦拭着手里的兵器,祭聿在想什么,他一看就知。
“龙襄,这段时间你的情绪和行为很不符合你以前的性格,你和这个豹筝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你为什么要让她住进沐王府?要不要说来听听?”
冷眼盯着沐龙襄低敛的双眼,祭聿摩梭着下巴,小心毅毅的问出了口。
似乎对于豹筝的事情,沐龙襄总是三缄其口,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但是祭聿却看出来了,他们俩个一定有着大家不知道的过往。
“她曾经是我的徒弟,不过,我已经被她成功的逐出师傅的行例了。”
就在祭聿以为他会再次保持沉默的时候,沐龙襄却突然开口了。
“龙襄,你没开玩笑吧?”
“你说豹筝是你的徒弟!就是那个被你扔在寂月海独自生活了八年的徒弟?”
祭聿他们早就知道沐龙襄在很早以前有一个徒弟,除了偶而回去山上以外,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去管过这个徒弟的死活,甚至都很少提起过她,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徒弟竟然会是豹筝。
“你不用感到惊讶,其实我也很惊讶,因为我也是在半年前才知道她是我徒弟的身份。”
祭聿仔细咀嚼着沐龙襄的这句话,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三年前的一个夜晚,就在沐王府,就在我的寝房里,一个不认识的女子和我共度了一夜**!而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我一直在寻找这个神秘女人的下落,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原来偷潜入我寝房的女子就是豹筝。”
“这个女人欺骗了我整整十一年!”
“十一年?我没听错吧,难道你说的这个神秘女人真的就是豹筝?”
祭聿的内心充满了震憾和疑惑,沐龙襄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龙襄,你别告诉我你和豹筝之间真有那种事,其实就算有也不奇怪,你沐**师的风流债京城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得难听一点,最多也只能说是你占了豹筝的便宜而已!除非你还是个童男,不过这还真没有可能!”
沐龙襄咬牙切齿的盯着祭聿看了好一会,这才移开了目光,不过他的这个默认的神情立刻让祭聿差点脱掉了下巴。
“不会吧,龙襄,你让大家自以为是了这么久,原来那一次定亲时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守身如玉啊!你的第一次真的给了豹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