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襄你在里面是吗?你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看看?”
翟灵婉尝试着开了口,移动着脚步渐渐靠近了帐篷,想要去掀开帘子。
“滚!”
随着这声话落,沐龙襄的大手突然一挥,大家的面前立刻多了一道由罡气筑成的屏障,任凭他们怎么努力谁也前进不了半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龙襄,你这是做什么!你说话呀!”
翟灵婉脸色难看的怔在门口,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沐龙襄到底想做什么,他真的是和姚成轩的管家在里面吗?
杜缦儿同样焦急的注视着低垂的帐篷门帘,可是一点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所有的人都被沐龙襄隔绝在了外面。
愣愣的看着面前发生的情况,祭承业悄悄把嘴移向祭聿的耳边。
“这情况看起来不妙呀,聿儿,你说父皇这一次是不是在劫难逃了?”
祭聿阴沉着眸子没有说话,说实话,他也不敢确定,如果豹筝真有什么意外,只怕有事情的不会是父皇,而是沐龙襄。
“聿儿,你说咱们龙小子和豹筝到底关系啊,为什么一听见是她出了事情,他跑得比所有人都还快呢?该不会你们早就已经知道这个事实了吧!”
祭承业连忙把祭聿拉到一边轻声问道,不是他喜欢八卦,只是他的确被龙小子的行径给吓懵了,他从来不知道他这个冷血的儿子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这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过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如果豹筝这次活不成,你那儿子估计也完了。”
祭聿的这句话把祭承业定在了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龙襄,你没有事情吧?”
帐篷旁边,翟灵婉还在尝试着想要得到沐龙襄的一个回答。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都滚开!谁再出声我杀了谁!”
冷眸沉声喝斥了最后一句,沐龙襄的目光重新紧紧的锁在了豹筝的脸上。
豹筝的身子依然冰冷浸骨得渗人,似乎早已经失去了气息,可是沐龙襄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只要有任何一丝的机会,他都要把她拉回来,哪怕她已经走在黄泉的路上,她别想丢下他自己离开!
脱下自己宽大的锦裘,铺散在地上,帐篷里终于有了一丝温暖的感觉,沐龙襄炙热的唇轻轻的落在豹筝的唇上,和她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触觉!
看着她紧闭的眸子,沐龙襄慢慢的褪掉了粘在她身上湿透的衣服,两个人终于裸身相对。
沐龙襄紧搂住她的身躯,然后把自己的身子轻轻的贴了上去,他知道这样的办法也许根本就没有用,但是他必须赌这一回。
外面是寒风肆掠,帐篷里是身与身的交缠,唇齿相依,肌肤与肌肤的接触,轻柔的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汁,在挺进她身体的那一刻,沐龙襄突然明白,就算这一刻和她一起死去,他也无怨无悔。
疯狂的律动着,至少在这个时刻,沐龙襄清楚的知道他的内心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的勉强和遗憾。
“筝儿!筝儿!”
轻声唤着她的名字,捧着她惨白而死气沉沉的容颜,一点一点的吻落下,沐龙襄的心如针扎一般疼痛,他竟然不敢去想那最可怕的结果。
这样的害怕让他没有马上注意到豹筝轻微的颤动。
是有人在叫她吗?可是又有谁会这样温柔的叫她呢,还没去想为什么,一种极其陌生而久违的感觉充斥了豹筝的大脑,久到她都再也不愿意去想起。
迷迷糊糊中,豹筝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象着了火,那股纠缠了她好久的冰冷似乎终于渐渐的褪去,全身上下都在发自内心的颤栗,一股陌生的力量不断牵扯着她朝着**的终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