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如果我要让你变成我手中的利剑，你会替我杀人吗？”

望舒一愣，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

“如果是伤害莲儿的，让莲儿伤心的，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望舒不会过问，只要莲儿希望的，他会去做到。

“那如果是你师傅呢？你会怎么做？”东方红莲的这番话，只是想知道望到底会怎么做，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望舒果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就当东方红莲打算放弃的时候，望舒说道。

“莲儿，这个问题我无法做到慷慨解囊的告诉你，你和师傅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舍弃另一方对我而言都是痛苦的，你让我二选一，我无法做出选择，抱歉。”

“没事。”东方红莲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只是瞎说的，望不要想到其他的地方去，我的仇人，不会是你的师傅……我的仇人，永远都是东方家。”

“莲儿，现在不需要想太多。好好养伤。”望舒说道，抱着东方红莲躺在床上。

“毕竟，我的莲儿，还是一个新生儿，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在做了，在看到你那副样子的时候，我真的要被吓死了。”

“对不起，望。”因为事实太过惊讶，所以她没有准备好。

东方家……以及亲生父母，所有的一切吧，似乎都被颠覆了，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有些怀疑，与克里艾迪斯的相遇，与白耀和苍松的遇见，也是出自某个人的安排。

否则的话，为什么在她的识海里，会居住着苍松，也许……苍松的存在，就是压制她阴体魔胎的特性也说不定。

一切都太过复杂，她现在无法理清，她想要暂时的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