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怪物!你还我孩子!”
“你这个怪物滚出这里,不要回来,回来我就杀了你!”
。。。。。
“我没有。。。我不是怪物。。。。我没有杀人。。。我没有!。。。不要这样看着我。。。求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是怪物。。。爹,爹,你在哪里?。。。”上官云夕捂着耳朵不断解释着,可是没有人听,闲言骂语如潮水般不断涌进大脑,侵蚀着她的心。委屈却无人诉苦,想要哭泣,却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从以前,就是这样,她不懂原因,人们就这样叫她怪物,一开始就叫她怪物。
泪水朦胧了双眸,模糊中,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男孩,朝自己伸出手,用温柔的好听的声音对自己说道,“我叫楼冰然。来吧,我带你走,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注:此处的然,还只是在古代小时候的小灵希王,而不是现在的23世纪的然哦~~~)
上官云夕看着他,毫不犹豫的将手递了出去。。。。记忆便从这里中断了,眼前依旧是狰狞的白芷的脸。
“你这个怪物。。。从以前,从第一次见面,你就抢走了我的新哥哥,再后来的第二次见面,又带走了流风。。。你果然是个怪物。。。”白芷皱起眉头,端着碗朝云夕走过来,碗里是一些暗紫色的液体,“为什么无论我做什么,都阻止不了你抢走流风呢,你知不知道,我绑架你们的这几天,流风一直在找你,从来没停止过。。。只有让你成为一个废人,那你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芷儿,你不可以这么做,流风不会原谅你的。”
“是吗?我当然不会告诉流风是我做的。随便一个借口,流风会相信我的。而你又能做什么?你的妖力现在被摄魂封住了,你什么也做不了。”
“只是暂时的。”
白芷狰狞的一笑,一个箭步冲到云夕面前,一只手死死掐住云夕的脖子,硬将暗紫色的液体灌入上官云夕的嘴里。上官云夕挣扎着,脖子被白芷死死掐住了,呼吸被阻断,液体毫无阻碍的进入喉咙。
白芷放开上官云夕,暗紫色的液体撒得到处都是,但大部分还是成功灌了下去,白芷得意的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的虽比不上摄魂,但效果跟摄魂差不多了。”她抓起她的双脚,干净利落的在云夕的白皙嫩滑脚踝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伤痕,她微笑着抬起刀,轻舔了匕首上的鲜红的血迹。
上官云夕根本没有心思看白芷,暗紫色液体下肚后,喉咙便一直传来干涩的疼痛,像是有风一直刮着喉咙般,痒痒的却伴随着疼痛,像是重物压在了上边,呛得让她简直无法呼吸,她猛的咳嗽着,使劲拍着胸口,喉咙的疼痛还未消失,脚踝便传来更加剧烈的痛,渗入神经,有什么粘糊的热体在往外流着,双脚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感不断侵袭着她的双腿,她感觉双脚无法动弹了,疼痛渐渐让她脸色发白,汗珠不断往下滴落,她痛得闷哼出声,想说什么,喉咙却立即传来‘警告’——她不能说话了!
白芷往后退了退,将匕首扔在一旁,将血抹了一些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几成的内力猛地打入自己体内,一丝鲜血溢出嘴角,她艰难的笑了笑,突然摆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尖叫到。
楼冰然和黑曜流风几乎是同时赶到的,他们猛地撞开门,却看见这一幅景象:白芷惊慌失措的跌坐在地上,脸上沾着丝丝鲜血,衣裙也被暗紫色和血模糊了,他们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上官云夕扶着床沿,半靠着倚在床上喘息着,脸色苍白,身下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片,显得格外刺眼,在她的脚踝处有两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再往外汨着鲜血。
黑曜流风刚想跑上前去查看上官云夕的脚踝的伤口,楼冰然却抢先了一步赶到上官云夕身边,上官云夕像抓到救命稻草般紧抓着楼冰然的肩膀,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痛得昏迷了过去,楼冰然愣了一会儿,打横抱起上官云夕。黑曜流风看了看白芷,心不由得一紧,扶住她讯问着她的伤势,他光号脉就知道她受了内伤,而且不轻。楼冰然抱着云夕经过他们身旁时,用映着恨意的黑眸看了一眼白芷,毫无表情,他现在只关心上官云夕的伤势,只知道要赶快带她离开这里,他眼中的恨和狠厉是真实的,虽曾经看过白芷手刃折磨过许多次,但唯有这次,他恨她,这种**比任何时候的都要强烈,她已经不是他的妹妹了,不再是了。
楼冰然抱着云夕离开了,他的目光依旧被云夕牵动着。黑曜流风并无关注楼冰然,眼睛紧盯着他怀中昏迷了的上官云夕,看见她刚才的样子,他的心仿佛被刀剜着,让他没有时间思考,他只想将她拥入怀中——他不想再失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