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楼冰然看着白斩冷冷道。
“这不是我那不孝子么?真是,既然和敌人站在一边,可真是伤了为父的心啊。”
“你不是我父亲!从来就不是!”
“白斩,这样真的好吗?它已经生气了。”上官云夕看着白斩,这个男人的野心很大,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不会放手,他想要的东西绝对不是自己这么简单。
白斩的表情似乎有些收敛了,仔细一看竟有少许恐惧,但很快便恢复了不羁。
“相信大家都不想动手,我跟你走。”上官云夕突然说到,“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以后绝不能再找流风和白芷的麻烦,我想,你想要得到那个东西,一定要我配合才行。”
白斩放声大笑,看向上官云夕“好!成交!我就欣赏痛快的人。”
上官云夕微微侧过头,看向一脸疑惑的黑曜流风,“流风,我可不是在帮你哦。。。我想我找到捷径去挖开真相了,我想白斩会告诉我的。。。。”她嫣然一笑“好好活下去,放心吧,一千年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可要好好报答我!”她转过头,向前走去。
黑曜流风沉默了,低下头。“黑曜流风!你到底在干什么?!”楼冰然猛地一拳打在他脸上。一阵狂风吹过,他恍然,向还未走远的背影伸出手,却立刻被两个暗侍挡住了,她的发丝在指间滑过。
“流风,让她走吧,不要辜负云夕的心意。”白芷上前挽住流风,刚碰到他的手全身却传来一阵颤栗,她连忙松开他,慌忙的往后退了几步——他的气息不同了。
“放开我!芷儿,你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今天,都是为了云夕,这三百年间,我不断变强,都是为了不再像以前一样不能够保护她,以前的我太弱了,让她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受伤,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开她!”黑曜流风抽出摄魂,灵力渐渐渗出围绕着他,摄魂白色的光芒因灵力的挑动更加耀眼起来,暗侍连忙向后跳开,黑曜流风却消失了,他们猛地一惊,根本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便被黑曜流风先一步从身后死死扣住了双手动弹不得,不是看不清,而是太快了,肉眼根本跟不上!还未来得及思考,喉咙便被摄魂毫不留情的贯穿,两个暗侍还未来得及哼声便化作黄白相见的两条狼化作灰烬,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白斩皱皱眉,眼神中不禁传来忧虑。这小子,开始动真格了!
上官云夕回过头,便看见黑曜流风怒气冲冲的脸,摄魂在他手中挥舞着,不禁一愣神。那可是百斩手下大名鼎鼎的十三暗侍,作为白斩的亲卫队而进行了残酷训练的暗侍,在狼族中算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还是说,流风真的有那么强?
“上官云夕!我不需要你牺牲自我的施舍!你给我回来!”黑曜流风朝自己走来。
上官云夕无奈的笑了笑,还是一如既往的乱来,不是告诉他不要动手了吗。
白斩一个眼神,便有几个暗侍上前困住了上官云夕的行动,云夕正想返攻,胸口却再度开始疼痛起来,毒又开始蔓延了,必须赶快拿到解药才行,不然什么时候暴毙了都不知道,上官云夕咬咬牙,正准备使用妖力大打一场,却因为动作太大,脚踝又开始隐隐作痛,伤口要裂开了,在重要时刻她竟然又什么也做不了了,随后,暗侍见太麻烦了,一个重重的手刀下去,将云夕打晕,扛上了肩,和白斩撤退,其余的人挡在了黑曜流风面前。
白芷也坐不住了,挡在黑曜流风面前,“流风,不要再打了,云夕是自愿跟他们走的。”至少是她的话,流风会恢复理智,可她眼前依旧是将灵力肆无忌惮的散开,被怒气包裹的黑曜流风。
“芷儿你让开!不要拦着我!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流风!云夕只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失控的怪物而已!不要再追她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不要去管她了!”
“云夕不是怪物。”黑曜流风冷冷说道,眼看云夕已经消失了,他的性子已经耐不住了。
白芷一愣,看着黑曜流风冰冷的双眸,心一沉,他果然,还是在意上官云夕的,他对自己,也许只剩小时候的愧疚罢了,那已经不是爱了,既然如此,她得不到的东西,上官云夕也休想!“她就是怪物!她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她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她是怪物!”话音未落,白芷便惊得说不出来了,因为摄魂已经贯穿了她的胸口,灵力带着杀气贯穿了她,毫不留情的。
“为。。。为什么?。。。”
“就算她是怪物,她也是因为我才会变成怪物的!难道你以为我是一个傻子任你骗吗?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不知道你对云夕做了些什么!”黑曜流风抽出摄魂,点点血雨洒在地上。
“白芷,我恨你。”
白芷一愣,原来他都知道,他一直在忍耐着,他终究还是为了她。白芷笑了笑,闭上双眼,身体失去重力向后坠去,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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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跌波加强了毒的繁衍,青筋已经爬到了肩上,从远处看仿佛一整条手臂都是黑色的血管般,她也渐渐清醒了,肩上还是酸酸的痛楚。她咬咬牙,猛地向暗侍的脖子上咬下去,暗侍总算停了下来,无论他怎么挣扎,云夕硬是不松口。最后,上官云夕仍是被狠狠地甩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仿佛骨头都要摔碎了。
上官云夕勉强扶起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转过身竟发现自己还差一两步的距离就会被甩下万丈悬崖摔个粉生碎骨,而眼前又是包围而来的白斩和暗侍,真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催。
她无奈的笑笑,一边是被抓走不知道怎么死,一边是在悬崖摔死,或者幸运逃开他们也会在半路毒死,怎么看都是绝路啊,倒不如赌一赌。上官云夕咬咬牙,转身毅然跃下深渊般不见底的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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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你是上官云夕吧?你怎么了?”耳边依稀有少许声音回荡。
“这位姑娘中毒了!看样子是从悬崖上摔下来了,不过她也真是命大,一般人下来,在就粉身碎骨了,她的裙摆被生在半山腰的树枝挂着,减少了冲击力,这才保住了一条命。”这是一位老者的声音。
另一个是一位男子,似曾相识得声音,“师傅,弟子求您救救她。”
老者似乎笑了笑,“放心,她还命不该绝。。。她吉人自有天相,看,这不醒了吗?”
云夕眨眨眼,浑身酸痛的动不了,一双紫眸茫然的看着两人,“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