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野岛很明白,在日本军队中,女的一般能有这么高的军衔,那都是有着深层背景的女子。
为此,一种本能让松田野岛不由“啪”地立正敬礼,赵小聪亦抬手还了个礼。
赵小聪嘴角微微勾缕讪笑,这是日本上流社会男女面对身份低的人常用的一种姿态。尔后,赵小聪用流利的日语慢条斯礼地说:“请问你就是松田野岛君吗?”
松田野岛再次“啪”地一个立正,说:“哈依,我就是松田野岛,大日本关东军驻哈尔滨第九混成旅第7大队队长,请问阁下是?”
赵小聪翻了一下她那双秀美的大眼说,“我是裕人良子,我是奉命来哈尔滨执行一个密秘任务的,希望你不要走露了我来哈尔滨的消息……”
裕人良子这个名字松田野岛太熟了,裕人良子是裕人天皇的表妹。裕人良子的大名,在日本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但很少有人能看到她的芳颜。
裕人良子平时就在裕人天皇身边干事,很少离宫,据说专意负责日本军队情报收集工作的,连土肥原贤二都要让几分。裕人良子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裕人良子这个名子,松田野岛自然早已听说过。
也知道裕人良子长得很美,但一直无筵见过面,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会在哈尔滨街头遇到一起。
松田野岛的心砰砰狂蹦起来,他再次“啪”地一个立正“哈依”一声说:“请良子阁下尽管放心,属下绝不会向外人透漏半点良子阁下来到哈尔滨的消息!”
赵小聪妗持地点点头。
松田野岛接着说:“良子阁下,今天能在哈尔滨街头认识您,属下感到万分的荣幸,如果阁下不介意,属下想在在我们驻地为良子阁下接风洗尘……”
赵小聪作沉思壮说:“野岛君,你们驻地人多嘴杂,我看你不如明天早十点到我住的远洋大酒店坐坐,我正好有一事想和野岛君谈谈,如果野岛君方便的话,也请你请上伪二师的师长郭改良先生一同前来面唔,听说此人在哈尔滨号称金大王,我想与这个支那人谈谈,想让他负责解决我们帝**人在哈尔滨驻扎时的军费开支出问题,不知野岛君方不方便请他一同来呢?”
“请良子阁下放心!我一定把这个号称支那金大王名叫郭改良的人请到您住的地方!”野岛拍着胸膛说。
“听野岛君这么说,你和那个名叫郭改良的支那人关系不错了?”赵小聪眨动了几下眼睛,面露微笑问野岛。
“报告良子阁下,那个名叫郭改良的支那人只是属下防区一个负责治安的,因他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比较忠诚,所以属下就和他来往较多一点。他是皇协二师的师座!”野岛挺直胸膛说。
“据我所知,郭师长对野岛君特别忠诚,还为野岛君抢了一个美貌的中国女子,供野岛君逍遥呢!野岛君我说的没有错吧,你可否有这么一回事?”赵小聪冷笑着问。
野岛的脸涮地红了,心想眼前这个叫裕人良子不亏是大日本情报机关的精英人才,真的很历害啊,还没有见过他的面,却早已把他松田野岛的底摸的这么清,自已不知道还有多少把摒被这个女人捏在手里,野岛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说什么,头上有汗直朝下冒……
“野岛君!”赵小聪脸上恢复了一种关爱的神情说:“你明天来时,也带着这个女人去找我,我们已知道她的丈夫名叫吴小歌,是东北军的一个连长,她可能知道东北军因撤腿时因太仓促,把一批没有来得及运走的金条藏在什么地方,对女人要温揉一点,不要动粗,我有办法让她说出我们想要东西,明白嘛野岛君?请野岛君记住,我不喜欢男人对女人动粗,我不希望你明天领来一个浑身是伤的中国女子……”
“嗨!良子阁下,属下明白你的意思!”松田野岛再次挺了挺胸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