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渭河说着,又转头叮嘱王副司令送刘安民出山。
王副司令离坐,出去牵了两匹马黑马,这两两匹黑马被刘安民昨来时骑的那匹红马个头还要高大。
从外型上看,今天这两匹黑马被昨天那匹红马力气要大多了。但刘安民那里知道,这两匹看起来高大威猛的黑马其实是普同的马,而他昨天骑的那匹马是被开过光,已粘有仙气的神马。
明天将不可避免地有一场血战,陈渭河自然是不会让刘安民骑他一匹宝马离开五姑山了,因为那匹宝马明天还要执行一件特别的任务……
陈渭河从坐位上站起来,送刘安民来到餐厅门口,刘安民“啪”地给陈渭河敬了个礼,尔后翻身上马。
陈渭河抬手还个礼说:“刘兄慢走,我就不远送了!”
上了马的刘安民说声:“陈司令,请您保重!”
陈渭河微笑着点点头。
刘安民和送他出山的王副司令,在陈渭河的注目下,调转马头朝五姑山山外狂奔而去。
等刘安民和王副司令从眼前消失后,陈渭河这才返身回到司令部做相关战前的部布暑。
就在三方都忙着为明天不可避免的血战做准BI时,已置身事外的王风月也在忙着自已到德国柏林做易容手术的准BI。
王风月在心里已坚信,除了她易容后混进五姑山,再想办法让陈渭河喜欢上自已,再怀上陈渭河的骨血才能打败陈渭河这个办法外,日本人再不可能找到什么办法能真正打败陈渭河。
明天东子沟不可避免的一战,日本关东军和郭春风的警卫大队注定是要失败的。
土肥原贤二明白,他的得力干将王风月对明天三方将要在沈阳城外东子沟发生的血战不会感兴趣,因而,王风月拎着行李箱来向他辞行时,他闭口不谈蝗明天将要在东子沟发生的事情。
他在他的办公室里,对坐在他对面的,已换了套便服的王风月说:“王中佐,你到了德国后,首先到我们大日本帝国驻德国领事倌找领事田中一雄先生联系,他会负责为你在德国聘请最好的外科美容专家,亦会负责你在德国的吃住和一切开支,希望你易容手术成功后,即时返回奉天为我们神圣的大东亚共荣事业继续建立功勋……”
“海!”王风月抬头挺胸,抬手撩开她额前几缕秀发说:“将军,属下就是走到天涯海角,都不会忘记神圣的大东亚共荣事业……”
“王中佐,我从不怀疑你对大日本帝国的忠诚,我们随时欢迎一个更加漂亮的王中佐从德国归来……”土肥原贤二说完抬手看了一下表。
王风月明白,土肥原贤二还有别的事要做,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将军,你公务繁忙,属下就告辞了。”
“好!祝你一路顺风。”土肥原贤二微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王风月离开日本情报机关总部后,驾车直接来到她师傅夕谷针云的住处。夕谷针云和往常一样,正在她昏暗的屋子里,盘腿打坐诵经,王风月进了门后,夕谷针云放下手中的经书。不慌不忙,不喜不怒地说:“来了!”
王风月说:“师傅,徒弟来了!”
夕谷针云说:“坐!”
王风月说:“谢师傅!”
夕谷针云说:“要去德国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王风月说:“都收拾好了,徒弟拜见过师傅之后,一会就去南京拜见一下我的姑夫汪先生,今晚在南京住一晚,明天搭十点半的飞机,就要飞往德国柏林……”
夕谷针云脸上这时显出一抹平时不常见到的微笑说:“到了南京代为师向你姑夫汪先生问声好!”
王风月说:“徒弟代姑夫谢师傅了!”
王风月和师傅夕谷针云聊了一会,便要起身告辞,夕谷针云说:“风月呀,你就要远赴他乡,为师也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因而为师除送你一句一路平安之外,再送你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它可以让你在异域看到你曾经到过的任何地方,比方你远在广东的家,比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情报机关总部,如果你在临走之前能到沈阳城西的东子沟走一趟,那么东子沟明天要发生的事你也会看得一清二楚……”
王风月一听,惊喜地说:“那多谢师傅了,师傅将这么名贵的宝物送给徒弟,让徒弟不知道如何才能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徒弟就再次跪拜师傅了……”
王风月说着起身,站夕谷针云对面,两腿扑通跪了下去,两手撑地向师傅夕谷针云磕了个响头。
夕谷针云面带微笑说“风月,不要这么客气,快站起来!你的心意为师我领了……”
王风月直身站起,双手一合,腰一弯作了个壹。
夕谷针云从腰里轻轻摸出一个小圆镜般大小,两面都是紫黄颜色的金属物的东西,从她与王风月隔着的丝质布帘里递出来,王风月伸出两手,小心翼翼摸着前后,满眼惊喜地看着,
王风月说:“师傅,那徒弟如何使用这个宝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