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司令部,只见已偏西的太阳依然是那么的灿烂明媚。司令部的一帮人刚簇拥着陈渭河刚走出司令大门,王参谋长率领的那班人马已骑着马从机场那边“哒哒”地跑了过来。
王参谋长和他的那帮兄弟,远远看见陈渭河就从马上跳了下来,尔后“啪”地一个立正敬礼。陈渭河亦加快步子迎上前,握住王参谋长的手说:“王哥呀,辛苦了!”
“报告陈司令,我们不辛苦!”王参谋长没有管陈渭河称他王哥,他亦然恭恭敬敬地称陈渭河陈司令,因为王参谋长明白,陈渭河嘴里可称你哥,但你绝对不能称呼陈渭河兄弟,如果你这样称呼了,陈渭河嘴里当时不会说什么,但他那双眼睛会告诉你他不高兴你这么称呼他。
只有陈渭河司令,陈渭河眼里的笑才是真的。
王参谋长与陈渭河在一起共事时间不短了,他对陈渭河的个性还是比较了解的。
事实上,这次大战,王参谋长他们确实不怎么辛苦,他们骑马到机场,再坐飞机到东子沟,基本上不怎么走路,因而身上的军装干干净净。而最辛苦的可能要算田兴涛他们那200多名兄弟了。
他们身上的末出征时崭新的蓝色军装,此时几乎全变成了黑色,且破破烂烂,破烂的地方有的是被刺刀穿出的洞,有的是被子弹穿洞而过,有的是被弹片划破的,有的是被火烧的。脸上也全是灰尘和硝烟。
但他们的精神状态极好,一个个列队从陈渭河身边经过时“啪”地抬手敬礼。
田兴涛骑着马,“哒哒”地跑到陈渭河跟前,抬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啪”地抬手敬过礼后说:“报告陈司令,我队奉命撤回!”
陈渭河快步上前,抱住浑身污血和尘灰的田兴涛,抬手在田兴涛的后背上拍了拍说:“大哥,辛苦了!”
田兴涛和王参谋长一样“啪”地立正敬礼说:“陈司令辛苦了!”
陈渭河微笑着再次抬手,在田兴涛的肩膀上拍了拍说:“大哥,带弟兄们去洗澡,把身上的军装全给我换成新的,我一会让后勤上的人给弟兄们将新军装送到澡堂去,然后以中队为单位,大摆酒席慰劳弟兄们……”
“是!多谢陈司令。”田兴涛再次“啪”敬礼,尔后转身领着兄弟们跑步离开了。接下来,陈渭河和司令部的一帮参谋们看望狼狗大队。看过那些立了大功的大狼狗们后,陈渭河一帮人又来到五姑山的金库。
狼狗大队背回来的金子整整装满两座石彻的小山洞。有一个小队的全副 武装的SI兵在看守。
小山洞上面架有两挺捷克式机枪,门前两边的沙包堆上也架起了两挺捷克式机枪,30多条高大威猛的黑狗,甩动着粗壮的尾巴在周边警惕地转来转去。
陈渭河瞅着两座金光灿灿的山洞,咧嘴笑了。他回头对跟在他后面的刘参谋说:“刘参谋,你明天通知人给咱在后山再修两座金洞,下一次再把金子运回来就没地方放了……”
“是,陈司令!”刘参谋回答。
陈渭河明白,眼下已到手的100万两黄金,如果不发生意外,足够他五姑山这3000多人马两年的军费。
“走,我们再去各中队饭堂看一下,看给咱弟兄们的饭菜准BI好了没有……”陈渭河说着率先朝最近一家饭堂走去,走了几步,他停了下来,问身边的王参谋长:“王哥呀!刘大哥的神枪队还没有回来?”
“报告陈司令,”王参谋长忙说:“我已安排骑兵小分队去东子沟那里接他们去了,估计再有半个钟就会回来了,”
陈渭河点点头说“刘大哥他们从东子沟回来后,通知他先洗个澡,然后咱就开始喝酒,开庆功大会,凡是出山参加战斗的弟兄们,每个人都要到后勤部那里领两套内外军装……”
“是!”王参谋长说。
“……”
这天晚上的五姑山自然是热闹非凡,到处张灯结彩,到处灯火通明,到处漂荡着酒菜之香味。到处弥漫浓浓喜庆的气息,被过年还要热闹。
就在五姑山的全集官兵大摆酒宴庆祝胜利之时,郭春风和他的警卫大队,以及关东军最高司令长官佐腾信义和他的一帮将军们却是个个铁青着脸。佐腾信义两手背在后面,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他再次想不通,这五姑山的陈渭河究竟是人还是神?
为什么他堂堂的,横行东南亚多年的大日本皇军却缕缕败在只有区区3000人马的陈渭河手里。
这让他感到极为的难堪,他固执地认为,大日本皇军之所以屡屡败给陈渭河,除了陈渭河拥有一股神密的力量外,还跟他们大日本帝国的情报机关部门,针对陈渭河的情报收集不力有很大的关系。
天意抗日联军何时有了这么多的飞机,情报机关部门之前没有提供丝毫的线索。
特别是那令人不可思的是,一向以拚刺刀见长的大日本皇军,竟然在这次拚刺刀时败的一塌糊涂,敌人的刺刀竟然会飞,更让他伤心的是,一直让他骄傲的山地战之王野次太良少佐竟然死在了十几条大狼狗血腥的大嘴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