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功夫,他们就来到距司令约十公里处的五姑山研究所。研究所里的一帮姑娘小伙子们此时正在院子里蓝球场上打蓝球,一色的蓝裤子白衬衫,一个个生龙活虎,汗流挟背。
当陈渭河的“别克”轿车和一班警卫人员进了大院后,这些小伙子姑娘们立即停止了手里蓝球的传动,端端地站在原地“啪”地抬手敬礼。
陈渭河从车上下来,亦抬手还礼,尔后笑着大声说:“大家接着玩吧,我没什么要事,是随便来转转!”
蓝球场又接着活跃起来,一个个青春阳光的身体在操场上跑动着,看着眼前这生龙活虎的场面,亦然年轻的陈渭河心里也痒痒的。
这时,在大门口值班的警卫排长郭长生和几个兄弟送来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和茶水和茶杯过来,让陈渭河一行人,坐下来边喝茶边观看。
过了约半个钟,载判吹响了哨音,一帮青年人在操场上停止了跑动,双方彼此在换新人上场,冯文青穿上一个姐妹帮她抱在怀里的外套,尔后一脸香汗地跑到陈渭河跟前,微微喘着气一笑说:“陈司令呀!你咋得有空来了!”
陈渭河递上一杯温茶说:“我有点事来找你,你先饮杯茶再说。”
确实感到有点口渴的冯文青接过茶喝完,掏出手绢抹把嘴,甜甜地一笑说:“走,有啥话去我住的地方谈吧……”
陈渭河随后来到冯文青他们单身宿舍。
冯文青的宿舍已换到了二楼一个大套间,里面的生活设施齐全。和五星级酒店比起来毫不逊色。
必定是女孩子们住的地方,收拾得极为干净,一进门便有一股如兰的芬芳扑面而至,让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8个警卫人员和那四条忠实的大黑狗没有上楼,他们就在楼下散开警戒着。一进门,陈渭河便抬脚闭上了门,尔后拥冯文青在怀里,深情地吻了吻,冯文青轻轻推开陈渭河说:“给你沏壶茶你先喝着,我去浴室洗洗就出来,刚才打蓝球跑了一身的嗅汗……”
“好!”陈渭河微笑说。
冯文青转身很快沏了壶龙井,她给陈渭河斟了一杯,又放了一包“哈德门”烟说:“您慢慢喝茶慢慢吸迷,我一会就出来!”
冯文青临进浴室还回头对陈渭河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细密的牙,接着她轻轻闭上了门,并吭起了一首当时非常流行的抗日歌:“我的家在松花江上……”
从浴室传出流水的“哗哗”声,漫出淡淡香草味。
这首歌让陈渭河心里一时翻涌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这么大的一个中国,却让小日本强行占去了东三省,且看来年势头,日本又有对华全面开战的可能,他一个小小的五姑山怎么拆腾,也没有办法憾动日本对中国的继续掠夺,他得想办法把他五姑山的抗日激情,步入到更多的抗日武装力量中去,把日本侵略者彻底从中国赶出去……
过了一会,洗浴后的冯文青,穿着一套崭新的军装,婷婷玉立在他面前。一头湿湿的,柔顺发亮的,散发着缕缕青香的披肩长发用一根皮筋拢扎成马尾壮垂在脑后,裸出脖子上白玉般的的皮肤,显得极为干练洒脱,清秀可人,还有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淡雅清香。让陈渭河一时难以把持自已。
但陈渭河明白自已此次来的目的。
他用理智熄灭了在体内涌动的**之火。
“坐!”陈渭河伸手拉住冯文青两只白净的小手,坐在他对面的的沙发上,说:“小冯呀,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啥事你说?”冯文青头一歪笑着说。
“是这样!”陈渭河点支烟,缓缓吸了一口说:“你小聪姐快要生了,你明天和王副司令送你小聪姐回广东吧,回到家里待两天就再和王副司令来,这次让你去广东,一是送你小聪姐,二是让你见一下我爸妈,咱都快要结婚了,你还不知道你末来的公公婆婆是个什么样儿……”
“好!”冯文青抿嘴一笑说:“我听你陈司令的安排就是了,其实你不来,我还准BI明天一大早就开车下山去找你呢!”
“啥事你说?”陈渭河将手中的烟缔在烟灰缸中捻熄,尔后将身子靠近冯文青说。
“是这样的,”冯文青头一歪,将身子偎进陈渭河的怀里说:“我早就听你说要想办法把哈尔滨平房里日本石井部队的给水研究基地消灭了,可我们的人马却无法靠近那里,上次我小聪姐从给水研究基地里偷回了一些样品。所以,我们科研所一班人,在林愽SI和黄愽SI的领导下,最近针对日本给水研究基地里所研究的那些毒气和细菌样品,而研究出了一些对抗性的药品和活性无害菌,只要我们把这些东西放进去。日本人研究的那些害人的细茵就会变种,最后变异在一种无害的新物质。”
“问题是这个给水研究基地防守森严,我们很难接近啊!我这些日子也一直在考虑着这个事儿,但想了好久,始终没有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陈渭河不由叹息了一声说。
“我们科研组到是想了一个可以进去的办法!”说到这里,冯文青眨动着她那双秀美的大眼没有再接着朝下说,而是笑问陈渭河:“你想知道我们想出的办法是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