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很快从司令那边开了过来。几个人拎起行李上了车。两辆黑色别克和陈渭河的8个警卫及4条黑狗快速赶往五姑山峡谷机场。
到了机场后,陈渭河从车上跳下来,瞅着一架架威威风风的战机不由咧嘴笑了。
随后他又慢慢走几架中型飞机跟前看了看对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说:“你们一会就驾着这架飞机去北平吧,降落的地方就选在离北平稍远一点的大路边,太近了,没有地方能停下咱的飞机。
让你们坐这架稍大的飞机的目的是拉上一辆咱的别克车,下了飞机后,让司机开车把你们几个送到北平火车站,再让司机开车回到飞机降落的地方,这样免得你们下了飞机搭车不方便……”
一行人点点头,表示他们会按照陈渭河说的来做。
随后,冯文青用报话机招来了一个昨晚已安排好的飞机驾驶员,小车司机是冯文青临时安排的,她登上飞机,打开飞机后舱门,让司机将她们科研所的那辆“别克”轿车开上了飞机。
看该准BI的都准BI好了,陈渭河站在飞机下面,两手朝胸前一抱对老婆赵小聪及王副司令说:“各位,就此别过,祝你们一路顺风平安……”
陈渭河说着走上前,将妻子赵小聪拥在怀里,声音有点哽咽地说:“老婆呀,回到家代我向父母尽孝了,也希望你和咱宝宝珍重……”
赵小聪潮红着眼睛点点头。转身上飞机时,有泪被风轻轻吹落。一行人似乎感受到了这种暂别的伤感,都默不作声。
而在这时,主管机场高音喇八的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高音喇叭里传出一首令人伤感的歌:“……相见时难,别亦难,秋风无力百花残……”
陈渭河轻叹一声,站在飞机旁边,对着机上的人挥了挥手,那飞机抽动了几下,“吱”地一声,便缓缓朝天空腾起。
最后在蓝色的天空上,变成巴掌一片大的蓝色物体,尔后迅速朝东南方飞去,又迅速与远处的蓝天融为一体。
陈渭河瞅着远处的苍穹,眨动了几下眼睛,缓缓放下了自已仰起的头,又轻轻叹息了一声,他第一次感到一种难言的孤独感朝他袭来。
机场的风挺大,一个警卫员从车里取出陈渭河的蓝大衣走过来,给陈渭河披在身上。陈渭河转过身对警卫员苦笑着说声“谢谢!走咱回!”
回到司令部,看着放在沙盘上的对讲机,他打开对讲机想问一下冯文青他们现在飞到什么地方了,可对讲机里却是一片沙沙的电波声,没有冯文青的回音。
这时他才想起,冯文清曾经对他说过,他们的飞机一旦飞离五姑山200公里外,就没法联系上了。
日后要想在地面上与飞机在更远的地方保持联系,就要更换更大频率的接收器。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完美,人生本身是这样的因残缺而美。
就连他陈渭河如今修练的种这稀世的神奇功法,当着别人的眼睛,就无法施展腾云驾雾的本领……
光阴荏冉,岁月如丸。
一晃几天过去了。
冯文青和王副司令并末按他们事先约定的时间返回五姑山。他们让大白狗稍话说,她要在广东多陪几天赵小聪。冯文青没有急着返回,王副司令自然也就要拖延几天了,加上当时五姑山也没有什么急事需要冯文青立即返回,陈渭河也就没有崔促两人。
一晃就到了新历的1933年的1月27日这天。
这天一大早,郭春风就起了床,郭春风没有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天对郭春风来说,是一个既高兴又紧张的一天。
高兴的是,他昨天就拿到了盖有民国政府钢印的,委任他为哈尔滨皇协五师师长的委任壮。
这张委任壮是神通广大的三姨太太佐小梅这些日子,通过她在汪精卫身边工作的老同学的关系,化费五百根金条为他从汪精卫那里才争取到的委任他为皇协五师师长的一职。
五百根金条对郭春风来说那是毛毛雨了小事情。
郭春风能拿到这张委任壮的条件之一是,忠诚汪主席的领导,二是一心一意配合驻哈尔滨日本关东军实现神圣的大东亚共荣事业。三是皇协五师的13000多人马的粮响武器弹药皆由郭春风自行筹BI。这些条件对经济实力雄厚的郭春风来说不难解决。
他在乎的是这个名份和这个权利。
紧张的是郭春风不知道芳田奈子今天约他沈阳城东子沟会给他表演一出什么样的戏剧?
这些日子,他及他的手下,还有他聪明过人的38房姨太太佐小梅一直都在思索着这个问题,但最终都末能确定芳田奈子要给表演的那场戏剧的实质内容。
他们只能猜测,有的说芳田奈子可能是到东子沟那里让他确认野次良子被一群大灰狗咬死的准确位置……
有的说芳田奈子有可能是在哪里搞一场军事演习,尽而秀秀他们日本皇军不可战胜的肌肉……
大家众说纷纭,但最终都不能确定究定是什么?
今天终于到了要揭开谜底的时间了。
郭春风将手上的委任壮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尔后放进他的保险厢里。
38房姨姨太太佐小梅看他一脸愁容的样儿,知他在为啥事发愁,佐小梅走到他面前,拉他坐在沙发上,尔后为他按犘着肩膀说:
“老爷呀,您现已正式是皇协军第五师的师长了,你现在就把皇协第五师师长的少将衣服穿上,也让您手的人都把衣换了,芳田奈子一来电话,咱就出发……”
“好!”郭春风此时对他这个神通广大的三姨太是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