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怪的是只见到日本关东军宪兵的狗,不见到日本关东军的宪兵?”王参谋长有点想不明白地说。
“这可能是日本关东军宪兵的狗们性子太急了,它们为了讨好主人,私自做主追赶你们,当发现了你们的行迹后,它们并没有忙着围追你们,而是先派出两条狗回哈尔滨市区找主子通风报信,在主子末到之前,它们就蹲在两边山坡上等候着主子,可发现你们要离开时,它们便从由山坡的林子里冲了出来,要挡住了你们返回的路,它们要是不等主子,提前向你发动攻击,你们可能也没命了……”陈渭河分析着说。
“这日本狗咋被人还聪明?”王参谋长把话说到这里,话一转说:“陈司令,我还有一事不明白,远在五姑山的您是如何知道的?并能及时派出飞机救我们……”
“知道你们被狗围困嘶咬的消息不是我陈渭河,是咱五姑山的一个年轻漂亮的电台员,她破译了日本人的谜码,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你们从哈尔滨市区消失后,哈尔滨宪兵司令部就向周边的日本关东军军营发报,要求驻军留意寻找你们动向,并说他们宪兵司令部有60多条不久前从日本国内运来的一批军犬也同时与你们一起消失了,估计那些颇有灵性的帝**犬是追赶你们去了……咱的电台人员破译了这个谜码后,立即找我汇报,我看过电报后马上安排飞机和人,还有咱五姑山的神狗赶去救你们……”
“那您怎么知道我们几个人的准确位置的?”王参谋长仍有点不明白地问。
陈渭河眨动了几下眼睛说:“要想知道你们几个的准确位置并不难,你忘了,是我让你们几个暂放弃追杀芳田奈子的,然后让你们转道去哈尔滨周边的河流提取样品水的,以便我们从河水里所化学物质的浓度来确定平房石井部队给水防疫研究所地下排水口的准确位置……”
“明白了,陈司令,然后你就命令咱的空军驾机沿河面飞翔,最后就发现了我们……”王参谋长恍然大悟地说。
“对头,是这么一回事儿!”陈渭河抬手在王参谋长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说。
随后,陈渭河与王参谋长谈了一会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儿,便起身告辞,陈渭河临走说:“王哥,安心养伤,我去探视一下咱的那5位兄弟的伤势恢复的如何?”
“好的,陈司令那您忙,我估计我再有三天,就可以下床了。”王参谋长说。
“记住啊,什么时间能下床由医生说了算,你可不能私逢做主啊!”陈渭河转身严肃着面孔,很认真的说。
“您放心陈司令,这我还是明白的。”王参谋长笑说。
陈渭河点点头,临走对护士说:“小王呀,把你一家子照顾好了,就算你立了大功。”
“放心吧,陈司令我会尽力的。”小王扑闪着那秀丽的大眼微笑着说。
陈渭河在探视过另外5名侦察兵的伤势后,便直接开车赶往半山科研所找冯文青,原还打算在广东再待几天的冯文青在接到他要求讯速返回五姑山的命令后,当天就到广州通过张婷婷他爸张糊山岗的关系密祕搭飞机返了回沈阳。
冯文青一下飞机,又被陈渭河事先安排在沈阳城一家德国人开的企业里做部门经理名叫苏建设的地下工作者开车将冯文青送到沈阳城外的一处林子边。
苏建设是陈渭河通过“东北第一菜馆”李老板的关系安派进那家德国人的公司的。
李老板的东北第一菜馆,当时在沈阳城很有名,通过这个窗口,李老板结交不少黑白两道的人及国外的一些商人。
当时,日本与德国签有互不侵犯条约,所以日本关东军对在沈阳的德国企业相对来说是比较客气的。看到插有德国旗帜的车辆,日本宪兵一般都不会阻拦。
苏建设开着插有德国国旗的奔驰车将冯文青,王副司令及王副司令心仪的陈家那个名叫赵冰的丫环送到约定的地方不大功夫,就看到从头顶的蓝天上有一架五姑山的飞机朝他们飞来了,很快飞机就无声地降落在他们身边。
冯文青与苏建设握手别过,就被接回到五姑山。
当时,陈渭河听说冯文青回姑山的消息后,他没有马上打搅刚回到五姑山的冯文青,他打电话给冯文青,让冯文青抓紧吃饭,然后休息,他明天找冯文青谈事儿。
冯文青知道陈渭河要和她谈什么事儿,她在五姑山机场吃过饭后,就直接坐上接她的“别克”小车回到她们科研所,便与林育辉,黄健能等生化专家一起,开始对王参谋长等5个侦察兵采回来的样水里所含化学物质的浓度,做进一步的化验,监测。
最后他们确定了哈尔滨石井部队研究所地下排水口管道的准确位置,这是她的专长,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
随后,冯文青连夜在她原已设计出的一种可以在水下能快速游走的“潜SSS”船的图纸上,做进一步的修改。
在这种水下“潜SSS”船上装上先进的远程摇控和微型红外摄影机,这样以来,这种水下“潜SSS”会及时将它在水下拍摄的情况及时反馈回到五姑山的接收站。
而接收站的工作人员会根据水下“潜SSS”船所处的位置及时做一些调节,同时这个水下“潜SSS”船还有一种极为科学的功能,那就是它离开水面之可以飞,飞行的速度亦可远程摇控。
冯文青将图纸修改好,已是翌日拂晓时分。她把图纸交给助手,叮嘱助手天一亮就把图纸交到加工厂那帮能工巧匠,让他们按照图纸上比例快速加工。
助手离开后,冯文青这才倒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