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怎么还不见冯文青过来呢?陈渭河有点心急,他抓起电话,刚想给冯文青打电话,就听门口响起了汽车马达的轰响。
陈渭河知道是冯文青来了,他将电话放了回去。
接着门口传来哨兵向冯文青的问好声以及冯文青和哨兵们客气的说话声。
接下来,随着皮鞋有节奏的上台阶的“哒哒” 声,冯文青轻轻扣响了门铃。
“请进!”陈渭河微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上前开了门。站在门口的冯文青,瞅着陈渭河脸儿微微一红笑说:“是不是等的心急了?”
“有一点!”陈渭河笑着说,边说边将冯文青拉进门里,顺手将门关上。
冯文青来时没有换便服,穿的依然是白天那套崭新的深蓝色军装。细细的腰里扎根皮带,背着一只棕牛皮公文包,原先一度曾蓄起的披肩长发,不知何时又剪成了齐肩短发,显得洒脱精干。
陈渭河将冯文青拥抱在怀里,低下头亲了一口说:“吃过晚饭没有?没有吃的话,我让厨师给咱炒两菜吃几杯,这些日子忙得没时门与你坐下来好好聊聊天了……”
“好!”冯文青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点了点头。
陈渭河抓起电话,通知招待为他准备4个菜,两个热菜,个凉拌,外加一瓶山西汾酒送到他住的地方来。
大厨班长说招待李老板的菜还有不少,问陈渭河要不要热一下送来。
陈渭河说也好。
放下电话,陈渭河就和冯文青谈起了明天投放“神船”摧毁石井部队给水防疫研究所的事,两人商定明天12点在五姑山顶峰开始放飞“神船”。
“那明天11点,我要和你们一起去五姑山的最高峰亲临现场观看你们如何放飞“神船”吗?”陈渭河伸手将冯文青从他对面的沙发上拉的坐在他怀里问。
“不用,”冯文青抬手撩开她额前几缕刘海说:“明天你和我们几个科研人员在我们的研究所的室试室就可以全方位地看到放飞“神船”的情况……”
“这样嘛!”陈渭河眨巴了几下眼睛说:“那你们为什么要在咱五姑山的最高峰放飞“神船”呢,如果在咱司令部的广场进行,地方又宽又大不是更好嘛?”
“情况是这样,”冯文青再次扑闪了几下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说,我们原来也是这么考虑的,但昨天在测试时发现咱五姑山特殊的地磁对“神船”里一些电子部件里的电流的流动有很大的影响……”
“那你的意思是离五姑山的地面越高,这种特殊的地磁影响就越小?”陈渭河做思索壮问。
冯文青点了点头。
陈渭河便说:“那咱不如就在咱的大型汽球飞机放飞咱的“神船”,我想如果咱的大型汽球飞机飞到20000米的高空,那咱的“神船”就完全可以摆开咱五姑山这种特殊地磁的影响……”
“对呀!”冯文青一听眼睛闪闪发亮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在咱的大型汽球飞机上放飞神船呢,行,咱明天就改在飞机上放飞神船,我马上打电话通知他们……”
冯文青说着就从陈渭河的腿上站起来,走到电话跟前抬手抓起了电话,她先打电话给她们科研所,对林育辉,黄健能等科人员谈了陈渭河的建议,随后又打电话给机场,要机场工作人员对那架大型汽球飞机做全面的检修,加满足够的H气和O气……
“如果我们启动了大型汽球飞机,那我们也可以让大型汽球飞机飞临哈尔滨空域进行放飞我们的“神船”,这样,我们对摧毁石井部队的研究所就更有把握了……”
“这不需要!”冯文青说:“把大型汽球飞机飞到哈尔滨空域后,要消耗不少H气和O气,我们现在不是购买这些原材料比较艰难嘛,能省的尽量艰省一点,我们就在咱五姑山的空域上放飞我们的“神船”照样摧毁他石井部队所谓的防疫给水研究所……”
陈渭河心想冯文青说的不无道理,便说:“你是专家,我听你的……”
说话间,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陈渭河知道是厨师送他要的酒菜来了。便上前将门打开,二个戴着白帽子,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大厨端着8盘香喷喷的炒菜和一瓶山西汾酒,一瓶从法国进口的红葡萄酒走了进来。
两个大厨将酒菜在桌子上摆好说:“陈司令,您看还需要点什么菜,我们再给您去烧,陈渭河瞅着一桌子菜说:“太多了,这些菜我们都吃不完,是这样,我这里只留上两热两个凉,多余的这4个菜,麻烦你俩给咱送到前院的警卫班哪里去,让他们吃掉……”
两个青年大厨依照陈渭河所嘱,撤走了4个菜。
等两个青年大厨离开后,陈渭河闭上门,尔后,他找来两支晶荧荧的高脚玻杯。给冯文青和自已斟上红酒,尔后,在自已的那杯红酒里再兑上汾酒,将没有兑白酒的那杯红酒递给冯文青说:
“来!为我们最近所取得的一系列胜干杯!”
“啪”两支红红的酒杯很亲热,很清脆地碰在一起。
“这些日子真的太忙了,忙完明天的事后,我们就好好放松一下了……”陈渭河仰头喝下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