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舒适的浴室里亮着两盏暖黄色的吸顶灯,在灯光的辉映下,浴室墙壁上贴的白瓷片散发出一种梦幻般的迷人光泽。
而此时在浴室里的冯文青先在纯白玉砌成的小浴池里放满温热的浴水,浴水在灯光的辉映下,波光闪闪,又犹如一池融化的金水。
冯文青慢慢褪去身上的尘世布片,将自已弹性十足,浑圆饱满散发着无限春光的洁白玉体慢慢浸进温热舒适的金水中,细心洗涤着浑身的角角落落,她要将自已纤尘不染地展现在心爱的人面前。
约半个多钟,冯文青感到自已已洗得干干净净了,便放掉池中的水,又放了一池新水,这才含着几分羞涩唤陈渭河到浴室里来:
“渭河啊!你进来吧!,快来吧,我已给你把水放好了!”可冯文青一连喊了几声都不见陈渭河有什么反应,便将头从浴室探出一看,心儿不由“砰砰”狂跳起来,张大的小嘴半天合不拢。
冯文青眼前的陈渭河浑身金光灿灿,旁边蹲着一只高大威猛同样金光灿灿的大狼狗,在一人一狗的头顶上有几十只小鸟在盘旋拍翅飞动着。
冯文青一时仿佛置身梦中,她伸手在自已的胳膊上拧了一把,感到了疼痛。好像不是梦啊!一切都是硬硬而真实地存在着。
但此时的冯文青面对眼前这一切犹如梦境梦幻般的情景,感觉不到半点害怕胆怯,
这时,一阵“叮当当”电话铃声响起,随着电话铃的聚响,罩在陈渭河身上的那道灿灿金光倏地消失了,金光灿灿的大狼狗也随即消失了,飞来飞去的小鸟亦接着也消失了。
陈渭河的眼皮动了动便睁开了眼睛,伸手抓起了电话:“喂?你好,我就是陈渭河,闵所长,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
“她要见我,这么晚了,她没告诉你她要见我有什么事?”
“……”
陈渭河在电话上问:“你没问她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向我汇报?”
“……”
陈渭河眨巴了几下眼睛说:“好,你告诉她,我马上赶过来,你让她先坐在你办公室等我一会……”
陈渭河放下电话,轻轻叹息了一声,尔后走到浴室门口,对已披上浴巾的冯文青抱歉地说:“文青,不好意思,看守所的闵所长打电话给我说,说那东洋婆今喝了不少酒,突然对他说,她有极重要事情要向我交待,并说,如果我现在不去,到了明天,她可能会改变主意,你说我要不要过去……”
“你不是已定答应闵所长了嘛?”冯文青扑闪了几下眼睛说。
“是啊,我是答应了,不过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去见她的。”陈渭河眨巴了几下眼睛,做出一种很认真的样子说。
“我的陈司令呀!”冯文青没好气地说:“你堂堂一个大司令,已答应了你的下属,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再说了那东洋婆说不定是真的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向你汇报呢,你何不借她现在喝了不少酒,一时管不住嘴自已的嘴巴,把她知道的绝密事情都向你吐露出来,她有可能是玩你呢,也极有可能是真的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向你交待呢!你如果到明天再去,那时,她如果醒酒了,可能会真的不再告诉你什么了,那样其不会误了大事儿……”
陈渭河点了点头说:“文青呀,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不如你和我一块去,咱一会再回来!”
“算了吧!我就在家里等你,人家叫你又不是叫我,再说了,咱俩还没有举办婚礼呢,这么晚了,我与你走来走去,还不让你的手下笑话吗!”冯文青扑闪了几下眼睛说。
“那好,我快去快回!”陈渭河说。
随后,陈渭河抓起电话,打电话到司令部,让值班的卫兵通知司机开车来接他去峡谷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