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我一个大老爷们跑到人家一个女犯人的洗手间去方便多难看。”陈渭河说着就跑进了闵新安办公室的洗手间。
他闭上洗手间的门,尔后,打开水龙头,让水“哗哗”地流动着,尔后他把大黄狗从耳洞里唤出来。
大黄狗蹲在他面前,眨巴着一双金光灿灿的眼睛说:“主人呀,你又遇到什么难题了?请讲!”
陈渭河便边在水龙头上洗手边将加腾舞一提出的条件对大黄狗讲了出来。
大黄狗听后说:“她提的这个条件并不过分,她必定是一个健康正常的女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都会有这个**,只是日本女人对这方面的**的表现比较露骨,她们不像我们中国妇女表现的那么含蓄……”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咱五姑山必定是有纪律的。做为司令员,我不能带头违犯啊!”陈渭河把两只湿手在身上擦干净,掏出烟点燃一支叼在嘴角慢慢吸着。
“是这样,我变成你的模样替代你,等一会你到了加腾舞一的仓室后,你就答应她,然后,再到浴室洗澡,在装着洗澡时,你就从这窗口飞出去下山回家吧,我留在她的浴室满足她的要求,事后,我会把她要告诉你的情报再告诉给你……”大黄狗眨巴着眼说。
“那这样行嘛?”陈渭河有点担忧地说。
“行,你尽管放心,我保证不让她加腾舞一看出半点破绽,而咱看守所的人员又都亲眼看到你离开了,我想出的这个办法可以说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陈渭河想这个办法,既能从加腾舞一嘴里得到情报,又可以不让看守所的弟兄误解自已与女战俘不明不白。
“好,咱就按你想出的办法进行吧!”陈渭河高兴地说。
大黄狗化成一缕青烟回到陈渭河的耳洞里。
陈渭河从闵新安办公室的办公室里的洗手间出来,对闵新安说:“我再进去跟那加腾舞一唠到一会,麻烦你们再等一会……”
“是,陈司令!”闵新安从椅子上站起来说。
随后,陈渭河又来到加腾舞一的仓室,他对两个站大门口的女看守说:“你俩现在去你们所长办公室等我一会,我一会儿有事要交待你俩,这里的安全问题,你俩尽管放心,她跑不了……”
“是!”那两个女看守抬手敬个礼便离开了。
两个女看守心想,你陈司令亲自放话,我俩还有啥不放心的。
陈渭河推开加腾舞一的仓室门走了进去。
加腾舞一扑闪着她那双渴望的眼睛问:“陈司令,你想通了嘛?”
“想通了!这事没问题,我答应,但你不能告诉外人,我们五姑山天意抗日联军真的有纪律的,做为司令员的我都带头违犯纪律,让人知道了,我没办法向外人交待,但为了让你加腾舞一小姐开心高兴,我只好冒着风险,偷偷满足你一次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向我提供的是什么重要情报了吧!”陈渭河再次眨了几下眼睛说。
“不行,”加腾舞一转动了几下眼珠说:“咱玩过之后,我再告诉你,你们支那人大大的狡猾……”
“好!”陈渭河笑笑说:“那我到浴室先洗个澡,我喊你时,你也进去好吗?”
加腾舞一点了点头。
陈渭河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按亮里面的灯,尔后唱着一首苏联的老歌进了浴室。
进去后,他顺手关了门。打开水龙头,让水声“哗哗“地流动着。
陈渭河让水声“哗哗“地流动的目的是遮掩他与大黄狗接下来的对话。
陈渭河声说:“小黄,出来吧!”
大黄狗随即化成一缕青烟从陈渭河的耳洞里飘了出来,它在地上打了个滚,又变成了陈渭河的模样,且穿着一样的衣服,一样的神态气质,陈渭河眨眼,对面的他,也眨眼,他抬手抬脚,对方也抬手抬脚。
陈渭河瞅着神奇的大黄狗说:“小黄呀,行,我现在走了,你明天一大早就等你的好消息……”
“好,你走吧!我明天定有好消息告诉你……”大黄狗眨动了几下和陈渭河一模一样的眼睛说。
陈渭河随后转身,运气使用缩骨功,将自已变成一只老鼠般大小,从后窗钢筋空间飞了出去。陈渭河目前修练的功法,只能让自腾云驾雾,让身体变大变小,但还不能达到黄狗那样,变成异类或瞬间消失或出现。
陈渭河明白,做为凡胎**他的,修练到目前这个程度,只能增加他法力的提高,而不能让他真正实现成为纯正的仙家,他目前只能是半仙半人,而黄狗不同,黄狗在几千年前就实现了脱胎换骨,这就是他目前与黄狗之间的区别,否则上天不会让黄狗来扶持他。